「安安,我的安安啊,你受苦了。」
聞聲,許安艱難的睜開眼睛,不知不覺已經睡了三日。
「我的安安啊你終於醒了。」一張面露滄桑擔憂的臉出現在眼前,見此許安有些呆滯住。
等等……我真是穿越了?而且全府沒覺得我變了樣子?難道我和她長的一模一樣?難道是系統把我的信息錄入了這個世界?
來不及細細盤想突然就被眼前的這個大叔緊緊抱住,有些不知所措。
「額……您好,您是?」
大叔已哭的淚流滿面,「我是爹啊傻女兒。」
許安心虛的摸了一下後腦勺。
「我都不記得了……」
她想叫爹的但是叫不出口,許安沒有親人她一時間無法適應。
「大夫!我女兒醒了!」
一白髮老頭匆匆趕來,「老爺,小姐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了。」
「她好像記不得我們了,大夫,可有什麼辦法?」
「小姐多半是失憶之症,老夫也無法啊。」
「哎,罷了,我的安安啊,不記得了也好,不提那些事了。」其父心疼的摸了摸許安的頭。
「這裡是夏侯府?那爹……您是侯爺?」
「爹不是侯爺,但你娘是女侯爺,還有夏洋姐姐是大將軍,夏鈺姐姐是衣閣的織娘,夏清羽你的哥哥……」
「女侯爺?」許安腦子懵懵的。
許久之後,許安清楚了侯府的體系也大致了解了這個神話般的世界。
原來這個世界不僅僅是人界,還有神魔兩界。
男子可有三妻四妾,女子可收夫郎成群,男女皆可生子,夏侯府是「夏攸恃」也就是夏夫人為主,以其之姓,稱以侯府,眾人皆稱夏侯夫人,前後納夫十二位,許安之父名江禹,其最受寵愛。
所以……現在的我有一堆同母異父的家人?
許安從來沒想過還能有這麼多親戚。
這裡不只是古代,用現代話來說是修仙的異世界啊。
推開房門,她的眸子一瞬就亮了起來。
只見細雪緩緩落下,落在枝葉間落在瓦房頂也落在了許安的肩上。
美如畫卷,色凝成霜。
……
「許安姐姐,你還能活著回來真是萬幸。」這時,含著譏笑的少年音從房頂傳來。
「咋的,不會是你害得我吧?」
許安聽這聲音這語氣代入穿越文盲猜他是文里處處針對主角的人。
少年一躍而下,一身黑衣在雪景暮色的襯托下顯得臉十分俊俏,啞光的黑髮間夾雜著些許雪花。
「姐姐不要亂說話哦。」少年靠近輕輕用食指靠在許安的嘴唇。
此刻,許安有些愣神,少年右眼角有一顆紅色的痣印,黑褐色的眼睛生的又大又深情,眉清目秀,簡直貌比潘安,比潘安還潘安!
長的真是秀氣,好想揉他的臉啊!!
「是你自己犯蠢,非要去那個地方的~。」
聽他這嘲諷的話語,許安並沒有開口,她注視著對方的神情,開始默默分析著他的病情。
嘶,眼袋略重帶著些許黑眼圈,眼神有些無力又下拉,輪廓雖明朗但有些憔悴消瘦,這是失眠多日了吧?
隨即掏出銀針在少年的內關穴紮上一針,從大夫那順走的幾根銀針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哦,我自己跑去湖底?」
「還學會用暗器了?」少年想收回手,他一把掐住許安的下巴,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
許安倒是倔強,期末實操沒過的她非得試試治治這病,她努力抬著下巴嚷嚷著。
「別動,男子漢大丈夫怕痛?怕我傷了你?還有這不是暗器,這是…扎針,最近睡的不好吧?甚至你還睡不著,心情壓抑,精神狀態差對吧?」
「你能傷的了我?我看你有什麼能耐,裝神弄鬼。」少年擺出一副陰沉的臉色,將手收了回來。
扎針?姐姐,看來你溺水後靈智倒是開了啊。
「那你就忍著,別動。」許安一本正經的替他扎針喃喃道。
雖然上課我經常打晃,期末考還沒過,但是扎個失眠針應該問題不大,人家穿越都有特長,我這廢柴技術能不能算個特長?
兩人一言不發,著實尷尬,過了一會,拔掉銀針,少年收回手,帶有憎恨的目光落在許安臉上。
「聽說你泡壞腦子了,失憶了?你知道我誰嗎。」
少年靠在柱子旁,一臉高傲的笑著。
「不知道,並且我也不想知道。」許安懶得知道,抬眸隨著對面的屋檐盯去。
「我叫許澤安,你不想知道也得知道。」
聽到這名字,許安蹙了蹙眉側頭問道:「你也姓許?你是我親弟?」
「誰你親弟?還不是拜你所賜,娘和江爹信了那個老頭說的鬼話,為了讓你平平安安過一生,必須給你取名許安。」
「瞎子老頭還說你命奇特天生不能遇水,但五行缺水又需要平衡又要保你平安,他們就給我取名叫許澤安,就因為我五行屬水,所以我從出生就圍著你轉,就為了許你平安你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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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安皺了皺眉心,苦笑著。
這話倒是讓許安囧住。
什麼狗血劇情啊,這個世界都有迷信?而且,原主連名字樣貌都和我一樣,不會真是系統給我全身信息錄入了吧?
「就因為你的存在,我沒有自己的姓沒有自己的名,我算什麼呢?就連最卑賤的下人也瞧不起我,哥哥姐姐也對我避而遠之。」
看著許澤安神色陰沉語氣自嘲般的說自己,許安緊皺眉頭。
她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名字都不知道是誰取的,要不是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弟弟」,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寓意也會有那麼用心的解釋。
許澤安從腰間抽出匕首抵在許安下顎。
「我好想你死啊,要不是你我就可以擁有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了。」
惡狠狠的語氣讓許安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好像也能感受到許澤安的不安與痛苦。
「那你輕點咯。」她微微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一番交談下來,再加上扎他他還不還手,以多年看文的經驗來說,她認為他不是反派,只是有點嘴硬心軟,並且這麼多年了他下定決心要殺許安,那許安早就死了,不會等到現在。
「以前我拿刀嚇你你你可害怕的哭了。」
「我皮厚,你一刀可能捅不死,建議朝我這捅。」許安指了指心口,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才不信這人會下刀。
許澤安擰了擰眉心,面對性格大變的許安有點恍惚收回手裡的刀。
「算了,等會娘和哥哥姐姐們知道了我也得去陪你。」
「哥哥姐姐們這麼在乎我?」
「因為你爹最得娘寵跟聖上還是摯交,他們都靠著你爹升官發財。」
「就是巴結我爹唄。」
「我對官職沒興趣,我只想你死。」
「朝這兒來。」
許安再次指了指心口,抬眸揚起一抹笑意,她故意靠近,許澤安反而皺了下眉,迅速將刀塞了回去。
「……」
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許澤安還沒有如此和許安聊過天,平常都是他欺負許安,他覺得這個姐姐無能又白痴,除了哭只會睡和吃,一點樂趣沒有,今日還能正常聊天也是奇中之奇。
雪中暮色逐漸褪去,月亮緩緩出現在雲層
「口是心非,還挺奇葩」,許安悻悻嘀咕。
許澤安不懂什麼是奇葩,用陰冷的眼神打量著許安。
「開個玩笑,奇葩就是誇你可愛。」
說著便偷瞟了一眼這個弟弟。
「可愛?我要殺你你還覺得我可愛,你是真把腦子泡壞了?」
許澤安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愚蠢又單純。
而許安卻覺得這個弟弟就是嘴硬心軟,懶得計較。
她張嘴就跟哄小孩兒一樣,「和你講個故事,牛郎和織女的故事聽過嗎?很久很久以前……」
她話嘮隨機給奇葩老弟講了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
「我說,織女會看上一個偷看她洗澡的男人?」
面對質問,許安語塞,這奇葩老弟就是思維快啊……
「對啊,怎麼會看上呢,這個男的真不是個好東西,天下的男人都不靠譜!」她帶著一己恩怨憤憤的吐槽。
困意來襲,許澤安不留神有些打起了哈欠。
難道真是針起了作用?
許安斜眼瞧見了這一幕。這個老弟,明明就是擔心原主才睡不好的,還擱這嘴硬演戲呢,我還真以為我扎的針有用呢。
哪有扎銀針起效這麼快的,看來扎銀針不是我的特長。
兩人都默契的腹誹道。
許澤安抬起眼眸,望向許安,有些懷疑目前這個許安是不是被掉了包。
許安平日裡一直都很寡淡,從沒見過她穿鮮艷的衣服,便帶疑惑的問道:「你平常都不穿鮮艷的衣服是為什麼?」
這麼巧嗎,原主也不穿鮮艷的衣服?許安不解,出神的盯著月亮隨口回道:「因為我不喜歡。」
她是孤兒,又沒有值得她穿艷麗服飾的人,況且自己也不喜歡,至於這個世界的許安為何不穿也不清楚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許澤安吐槽道:「沒想到還能再跟你說話,真是見鬼了。」
說完消失在門前。
牛逼。
我才見鬼了吧,穿到這個地方!
罷了,我得想想怎麼回去,難不成和穿越文一樣等到七星連珠?
夜深人靜時。
「這位美麗的女士,請記得打開我給你留在床前的錦囊哦~。」夢裡響起了怪異的女聲。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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