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出刁妻 040 李天驕有孕?安意的算計

    「小姐。」秋月神色匆匆,臉上隱約有些興奮。

    「可是李天驕有什麼動作了?」慕容安意漫不經心的替自己倒了杯茶,自從上次宮宴之後,她就派人盯著李天驕的院子。

    「是,大小姐不知從何處打聽到太子殿下的行蹤,這會兒正要出府呢!」

    慕容安意的一雙大眼睛閃過一絲笑意:自上次宮中宴會罷已過月余,李天驕這期間一直少有機會見齊銳,想必是急了。

    慕容安意拍桌而起,「走,我們也去瞧瞧熱鬧。」

    丞相府

    「冷,好久沒一起逛逛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好,席嶺,你去通知慕容,一會兒在清心茶樓見。」

    「是,屬下這就去辦。」

    ……。……。……

    眼下,離年關還有一個月左右,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起來,大多是為了採買過年而準備,小販們熱情的吆喝著,各色糕點小吃,首飾水粉,熱鬧非凡。

    慕容安意笑著看向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來到大雍許久,還從未見過這樣熱鬧的場景,這就是古代人民的生活景象了。

    「糖葫蘆,酸甜可口,十文錢一支。小姐,買串糖葫蘆吧。」小販賣力的吆喝,見慕容安意看向這邊,殷勤的勸說。

    「小姐,是糖葫蘆。」秋月十分興奮。

    慕容安意也許多年不曾吃過糖葫蘆了,一時倒有些新鮮,笑著對秋月道:「去買兩串吧!」

    「安意,沒想到你也出來逛街啊,真巧,我們正要找你呢。」齊夙和蕭冷並肩走過來,整個街道立馬安靜了許多。

    慕容安意仿佛沒感受到周圍人的吸氣聲,笑著看向兩人。

    「安意,這是糖葫蘆?」齊夙的眼睛落在秋月手上。

    慕容安意笑著點點頭,「是啊,要不要來一串?」

    「好啊,我還從來沒有吃過呢。」

    「殿下,不好吧,街上的東西恐怕不乾淨。」一個隨從樣的人不放心的勸道。

    「這是?」慕容安意看著齊夙身後高大冷峻的身影,以往他總是和蕭冷一起,身邊也沒有人跟隨。

    「席理見過敏慧郡媛。」

    見慕容安意面帶疑惑,齊夙嚮慕容安意解釋了一遍,原來席理跟席嶺一樣,屬於貼身保鏢兼保姆一職,在慕容安意回京之前,席理就被齊夙派出去辦事了,至今才回。

    「哦,這樣啊。」慕容安意對於席理的觀感一般,許是他不像席嶺性子活泛,大家又不熟悉,所以慕容安意問了那麼一嘴,便不再說話。

    齊夙伸手從秋月手中拿走一支糖葫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瀰漫舌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嗯,還不錯。」齊夙笑了起來,一雙桃花眼稍稍拉長,笑容純澈動人,竟將樹上的白雪生生壓下幾分。

    「丞相大人要不要來一串?」

    慕容安意隨口一問,卻不料蕭冷竟然答應了。慕容安意有些詫異,她還以為像蕭冷這樣的人是不會吃這種東西的。

    於是慕容安意愣了一下,隨即又甜甜的笑開,從秋月手中拿過剩下的一支糖葫蘆,遞給蕭冷,秋月見自家小姐沒分到,又跑去賣了幾串。

    這時,前去康安伯府的席嶺剛好追上幾人,看到幾人在吃東西,直說自己來的是時候。

    秋月將糖葫蘆分給席嶺和席理,席理本不想要,齊夙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席理只好收下。

    六個人人手一串糖葫蘆,並作兩排走在大街上,男的俊,女的俏,一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慕容安意偏著頭看向蕭冷和齊夙,這樣如高嶺之花的兩個男人,卻一人拿著一支糖葫蘆在吃,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卻有一種詭異之美。

    蕭冷持著糖葫蘆,優雅的放在唇邊輕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感覺竄進心裡,蕭冷輕輕舔舐唇瓣,使其覆上一層晶瑩,慕容安意一時竟看不清到底是那糖葫蘆紅些,還是那唇更紅些。

    「沒想到在這遇到七弟、蕭丞相還有敏慧,真是巧!」

    一行人迎面走來,加上慕容安意三人,瞬間匯成京都一道明亮的風景線。

    清雅雋秀風的尹流觴、齊銳和齊琢,邪魅陰柔風的連川和齊澈,靈動的尹輕靈,艷麗的南弦月,嫵媚的李天驕,嬌柔的連馨,嬌憨的齊珍。簡直將京都所有好風景都集在一起。

    不過即便如此,三人組的風姿還是那樣顯眼,並沒有因為人數上的不足,而被壓制。

    蕭冷靜靜的站在人群中,清冷如雪山之巔的雪神,他鳳眸流轉,一點淡淡的清魅從他的眸底傾瀉散開,引人想深入到那深海之地,一探究竟。

    再看齊夙,臉上依舊掛著散漫的笑意,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凝睇顧盼間風流無限,那張尤勝女子精緻的面容掛著一種風流的譏誚,嘲諷的看著面前的人。

    「冷哥哥,七哥哥。你們也出來玩啊!」齊珍如同一隻出籠的小鳥,歡快的奔過來,衝進齊夙懷裡。

    「小心點。」齊夙被巨大的衝力撞的後退一步,抬起手摸了摸懷中人的頭頂,「珍兒快起來,這麼大的人還跟哥哥撒嬌,大家要笑話你的。」

    慕容安意看著兩人,有些詫異,她以為齊珍是衝著蕭冷來的,沒想到竟是衝著齊夙來的,而且看樣子,比之蕭冷,齊珍顯然更親近齊夙,而齊夙也難得的溫柔。

    雖然齊夙平日裡不似蕭冷一般清冷端肅,但卻也不是對誰都加以辭色。至今為止,能得齊夙正眼的除了蕭冷和她,還真沒誰了,顯然齊夙對於這個妹妹倒是有幾分真心的。

    齊珍感覺到有人看自己,忙從齊夙懷裡退了出來,對上慕容安意探尋的目光。沖她微微一笑,「這位是敏慧姐姐吧,姐姐的舞跳的真好。」說罷還示威似的看了一眼尹輕靈和南弦月。

    慕容安意挺喜歡這個看起來嬌憨的小姑娘,對她抱以一個微笑,「公主謬讚了。」

    齊珍走上前,眼珠亮晶晶的看著慕容安意,「才不是謬讚,我是真的覺得敏慧姐姐跳的好。敏慧姐姐是冷哥哥和七哥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呵呵,沒想到這小公主還是個自來熟,不過並不讓人討厭,只覺得有些稚氣可愛。

    「相請不如偶遇,我們正要找個地方喝茶,三位一起來吧。」尹流觴出言相邀。

    蕭冷和齊夙本不欲湊這份熱鬧,但慕容安意卻表示想去,所以兩人也只好作陪。

    一行人走進茶樓,立馬吸引了樓內所有人的目光,齊銳的隨從走到掌柜的面前說了些什麼,眾人被引到二樓的包間。

    房間很大,即便這麼多人同坐也不顯得擁擠,進房後,齊銳坐在主位的方向,李天驕想要挨著齊銳而坐,可是身份又不夠格。

    而連馨、尹輕靈則將目光投向蕭冷,似乎在等蕭冷落座。

    蕭冷不理會別人的眼光,徑自找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齊夙很自覺的坐在蕭冷左邊,齊珍則挨著齊夙落座。

    蕭冷右邊還空出一個位置,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慕容安意,輕喚了一聲,「慕容過來。」

    慕容安意聽話的走過去,坐在蕭冷身邊,李天驕則挨著慕容安意坐下。

    尹流觴和尹輕靈、南弦月坐在一起,齊琢則和連川雙壁合坐。

    「孤聽說蕭丞相事務繁忙,今日怎麼有空出來逛逛,蕭丞相這樣的人也吃這些平民的玩意?」尹流觴笑容淡淡,語氣卻有些輕嘲的味道。

    「本相也是第一次吃,味道還不錯。」蕭冷鳳眸掃過慕容安意的俏臉,笑容溫和。

    尹輕靈美目輕抬,看著蕭冷和慕容安意,兩人之間好似有種異樣的氣氛,竟那麼融洽,淡淡的暖暖的,好似將別人都隔在外面,尹輕靈不禁有些煩躁,語氣也沖了些。

    「蕭丞相怎麼會知道這些玩意,想必是有些人慫恿蕭丞相。蕭丞相,這種平民的吃食還是少沾染的好,有失您的身份。」尹輕靈話里話外無非是指責慕容安意,還有瞧不起這些民間的小吃食。

    連馨輕笑起來,做壁上觀,反正兩人都是她的情敵,不管誰輸誰贏,對她都沒有壞處。

    當事人蕭冷則靜靜喝著茶,也不接話,弄的尹輕靈有些尷尬,心裡卻更加怨恨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抬起大大的杏眸看著尹輕靈,「對於尹公主的話,安意卻有不同看法,我們現在所吃所用都是這些最底層的人辛辛苦苦勞作得來的,取之於民,不感恩戴德就罷了,怎可輕視。如果吃了平民的食物就是有份的話,在座的各位若是不想有份便只能餓死了,畢竟我們所吃的糧食都是這些平民種出來的,不是嗎?」

    「哼。」尹輕靈大概沒想到慕容安意如此伶牙俐齒,一時無話。

    尹流觴見此,丹鳳眼微微上挑,若有所思的盯視慕容安意,她還是那麼伶牙俐齒,一如之前印象中的那副樣子。


    尹流觴心裡很複雜,按理說她幫著蕭冷搶了他的鐵礦,他該恨不能將她剝皮拆骨,可他想的卻只是將她抓到狠狠折磨一頓,潛意識裡他並沒有真的想要她性命。

    第一次相見她救了他,說他是臭男人。第二次見面,她拆穿他手下的計策,坑了他兩千兩銀子。所以他感激她,又對她有些牙癢。

    直到那日在大殿上,她一舞傾城,似乎又在他的心上留下點別的印記。尹流觴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嫵媚的,狡黠的,清澈的,她仿佛有很多面,而他仿佛對她的很多面產生了興趣。

    慕容安意感覺到有一道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微微側頭,正對上尹流觴來不及收回的一點興味和審視。

    慕容安意暗暗瞪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尹流觴嘴角勾起,似乎沒想到慕容安意竟然會做出那樣孩子氣的動作,不過也可以看出,她是真的不待見自己。

    「不准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蕭冷傳音入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慕容安意偷偷在底下擰了他大腿一把,什麼眉來眼去,她那明明是厭惡好不好。

    蕭冷被慕容安意擰在內側嫩肉上,眉頭輕輕皺起,齊銳便好奇的問了一句,「蕭丞相可是有何不適?」

    蕭冷淡然一笑,迷花了眾人的眼,「無妨,被蟲子咬了一口。」

    連川似笑非笑的看著蕭冷旁邊的慕容安意,齊琢也俊顏淡淡的看了一眼有些惱意的慕容安意,輕抿了一口茶。

    唯有齊夙佯裝驚訝,「喲,想來是好大一隻蟲,冷你可得小心些。」

    蕭冷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喝你的茶。」

    眾人靜靜看著蕭冷和齊夙互動,各有心思,尤其是南弦月,這會子又生出些新的想法。

    齊夙生了一張出色的臉,在大雍皇子中,齊夙的容貌最為出眾,甚至不輸尹流觴和蕭冷,只不過蕭冷身上的氣息太過獨特逼人,才讓人更加念念不忘。

    而齊夙的容貌無疑也是讓女人十分心動的,奈何他不受寵,極少出現在眾人面前,就算出現也是一副輕佻甚至刻薄的姿態,讓人無法真正靠近。

    南弦月悠悠的看著齊夙的桃花面,只覺得似一股春風縈繞身邊,再想到他和蕭冷的關係,心裡隱隱有了一個想法。

    蕭冷雖然位極人臣,但他的權勢卻也止步於此,除非他造反自立為王。齊夙則不同,他是皇子,雖然不受大雍皇帝喜歡,但他有蕭冷這個朋友,也難說就一定沒有機會,更何況皇室之中哪有簡單之人,齊夙只要不是太扶不上牆,憑他和蕭冷的關係勝算還是很大。

    如此一想,南弦月又覺得齊夙是比蕭冷更加合適的和親人選。倒不是南弦月心志不堅,只不過良禽擇木而棲,如果可以當上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她又何必非要做什麼貴夫人。

    南弦月的打量與成算都隱藏的很深,至少在場的人誰都沒有發覺她的變化,倒是慕容安意隱隱覺得南弦月今日有些不一樣。

    「嗯…」李天驕不舒服的哼了一聲,右手握拳捂住胸口,想要壓住從下方傳來的翻騰不適之感。

    「大姐姐沒事吧?」慕容安意一臉關心。

    李天驕雖然與慕容安意不對盤,但在這麼多人面前,尤其是在這麼多貴人面前,慕容安意又表現的如此擔憂自己,李天驕也不好與她過不去。

    「沒事,就是胸口有點悶,胃裡也不大舒服。」李天驕聲音弱弱的。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李天驕有些發白的臉色,心裡兩分驚訝八分瞭然,臉上卻有些擔憂,「大姐姐身體不舒服,不如早點回去歇著吧!再過幾日就是臘八賞梅會了,大姐姐好好注意身體。」

    「三妹妹說的是,太子殿下,臣女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府了。」

    「大姐姐身體不適,一個人回去怎麼行,可是我一會還要去看望義父,能不能勞煩各位……」慕容安意有些為難的看向眾人,意思很明顯,誰有時間就送一下李天驕。

    蕭冷萬年冰山臉而且不近女色,不用指望。齊夙和齊澈言說還有事情沒辦完,推了過去,齊琢和連川則不動如山,尹流觴又是客,所以看了一圈這個送美人回家的重任便落在齊銳頭上。

    「既然如此,孤便走一趟吧,李大小姐,請。」

    齊銳虛扶著李天驕出了房間,又坐了一會兒,大家便也紛紛散了。

    齊珍原本想跟著三人,讓齊夙好說歹說的勸了回去,跟著齊澈一起回宮去了。而尹流觴幾人也回驛館,至於齊琢、連川、連馨,八成也是各回各家。

    一路上,慕容安意心情不錯,又買了許多小吃食,蕭冷暗暗用心記下,發現慕容安意如一般女子一樣,對甜食很鍾情。

    「安意,你看起來心情不錯,發生什麼喜事了?」

    「我不告訴你,暫時保密,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慕容安意笑的狡猾。

    齊夙輕輕瑟縮了一下,「看你這樣子,八成有人要倒霉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齊夙。」

    這話一說完,兩人同時感覺到空氣中的冷意重了些,轉頭看去,見蕭冷一臉墨黑的看著他們。

    齊夙連忙藉口府上有事,一溜煙跑遠了。獨留慕容安意一個人面對蕭冷的不滿。慕容安意搖搖頭,真不夠朋友。

    「以後離齊夙遠點。」

    額,慕容安意無奈,之前叫她離齊琢遠點,她尚且能夠理解,如今又叫她離齊夙遠點,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小心眼也該有個限度吧。

    「我不要。」

    蕭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對著齊夙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笑顏如花,如今竟然為了齊夙這麼直接的拒絕他,蕭冷表示他真的嫉妒了。即便齊夙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行。

    卻不成想慕容安意也不悅起來,「你就會擺臭臉給我看,你之前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從以前到現在你就會對我凶,我不理你了。哼!」

    說罷帶著秋月氣匆匆的走了,留給蕭冷一個背影。

    蕭冷沒想到慕容安意會突然生氣,一時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而慕容安意慢慢平復了情緒,其實她也不全是生氣,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藉此機會好好治治蕭冷。

    以前蕭冷就總欺負她,好不容易他心裡有她了,她卻傻兮兮的被他怎麼哄怎麼是,這怎麼能行,慕容安意表示,自己一定要崛起。

    今天蕭冷說讓她離齊夙遠點她若答應了,明天蕭冷就有可能讓她離慕容雋遠點,再以後是不是連她親爹都要退避三舍?

    這絕對不行,她一定要好好殺殺蕭冷的囂張氣焰,同時也可以藉此機會看看,蕭冷對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慕容安意倒也不是不相信蕭冷,只不過她和蕭冷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蕭冷作為上位者,習慣了說一不二。而慕容安意也不是個能委曲求全的人,為了防止以後兩人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還是趁著剛開始的時候就講清楚好。

    慕容安意帶著滿腹心事來到將軍府,翟永一見到慕容安意是又愛又恨,埋怨慕容安意許久不曾來看他。

    「意兒,你和蕭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上次為了你在大殿外警告太子,許多人都看到了。」

    翟汀在旁邊面無表情的接道:「蕭冷此舉恐怕會給小妹帶來麻煩,有了這件事,以後誰家還敢聘娶小妹。」

    額,慕容安意已經聽蕭冷說過,而蕭冷對於此事的解釋是,給那些不開眼的提個醒,然後看看哪個活膩味的敢跟他搶人。

    慕容安意將齊銳想納自己做側妃的事還有齊銳夫妻算計自己的事,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翟永聽後十分生氣,倒是有些感激蕭冷。

    只是,「蕭冷這一手倒是讓那些人不敢再打你主意,可是以後你要說親也會有影響。意兒,你跟為父說說,蕭冷為何要替你出頭,還有,他為何說你是丞相府的人?」

    慕容安意知道翟永得不到答案,恐怕不會安心,便將跟蕭冷認識的過程挑揀著說了一些,慕容安意跟翟永說自己跟蕭冷是朋友,之前蕭冷也是為了幫她擺脫李長昭的苛責才說她是丞相府的人,翟永聽了放下心來。

    慕容安意又陪翟永用了晚飯,這才回府。

    「花影,我之前吩咐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慕容安意想起今日李天驕的反應,心裡隱約有些猜測。

    「小姐,屬下之前已按照小姐的吩咐將李天驕的藥換了,而且還在她院子裡的飲水中加了助孕的藥。」

    「很好,從今天起,換成健體保胎的藥,去吧。」

    慕容安意想著李天驕今日的反應,臉色泛白,胸口發悶,隱隱有些噁心,若不出意外應該是懷孕了。

    齊銳夫婦膽敢噁心她,她定要送一份大禮給他們。說起來齊銳還得好好謝謝她,這可是他第一個孩子,聖帝的第一個孫子。

    李天驕若懷著身孕入府,未嘗沒有實力和太子妃一斗,不過太子妃也不是省油的燈,估計李天驕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而齊銳,雖然得了孩子,卻不知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來也不一定,況且這孩子來的時機也不合適,齊銳在親爹壽宴上臨幸女人,對聖帝是一種不尊重,聖帝知道定會不滿齊銳。

    如此,既噁心了太子妃,又算計了齊銳,也算一箭雙鵰,只不過就是有點便宜了李天驕。

    慕容安意表示,只要李天驕這段期間不作死,自己就讓她如願以償。到時候李天驕對上雲思,齊銳的後院才真正是雞飛狗跳。

    ------題外話------

    親們說,該不該讓李天驕如願以償,去跟太子妃狗咬狗呢?還是把她和楊分湊成一對,雙賤合璧,給太子戴綠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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