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主宰妖魔的權利後,帝九君把珍貴的資料和地形圖都給了輕歌。讀爸爸 www.dubaba.cc
輕歌仔細推敲了半天后,現,這些事情,就算再瞭然於心又如何,山內有狂暴的精靈一族,山外有尋無淚,若是沒有解決這兩方勢力,依舊於事無補。
更何況,還有神秘強大的九界守護者,誰知道會不會再重來一次,把妖王的老窩給端了?
輕歌自然不會把九界守護者的事情說出去,九界守護者是各個位面之中最公正的存在,一旦泄露,只怕九界守護者容不下她,殺人滅口。
此事,可大可小。
輕歌坐在紫色藤蔓編制的椅上,轉眸看了眼姬月,姬月皮膚很白,傷口上開出了血色之花,他似乎從未有如此虛弱的時候,以前,哪怕再脆弱,他也能笑靨如花的耍流氓。
聖女帶著幾名妖魔,站在一旁,有些泄氣。
「輕歌,你別怪聖女。」
帝九君道「她自小孤傲關了,是妖域長老的孫女,也算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十幾年前,妖王被陷害追殺至四星後,她便天天吃齋念佛,此次妖王回來,她全然不顧自己爺爺的感受,帶著兄弟跟著妖王干,可以說,妖王能夠短時間內集結這麼多部隊,聖女有很大的功勞,她雖然跋扈了些,卻無壞心。」
帝九君的聲音不大,只有輕歌聽得見。
輕歌挑眉,道「我並未怪她,在這裡的所有人,我都敬畏,敬畏你們能夠不顧生死的跟著他,我怎捨得怪?」
帝九君訝然,他不曾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心思玲瓏的女子。
女性心眼小,算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適才輕歌與聖女如此激烈碰撞,帝九君怕再生事故才在萬分猶豫後說了這麼一番話。
而今看來,說與不說,沒有什麼區別。
帝九君似乎明白,為什麼不近女色孤獨萬年的妖王,會淪陷在溫柔鄉里。
「看來,我們只能白天強攻出去了。」輕歌道「晚上有狂暴的精靈,若是在白天的話,或許有一線希望。」
帝九君搖了搖頭,「外面壯大的軍隊,幾乎是尋無淚的主力軍,我們幾個人,是攻不出去的。」
「難道要坐以待斃等死嗎?」輕歌反問。
帝九君無言以對。
被輕歌揍了一拳已經緩過來的聖女走來,坐在藤蔓椅上,複雜的看了眼輕歌,道「並非是我們想坐以待斃,只是雙方實力懸殊太大,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輕歌看了眼聖女,自空間袋裡拿出一個藥瓶,朝其丟了過去,而後看向帝九君,道」正午之時,我想去試探下尋無淚軍隊的實力,若是可行,我們就在明日白天強行攻出去。」
聖女接過藥瓶,打開,倒出一枚幽藍色丹藥,服下,小腹的傷竟是好了。
輕歌在北月皇宮,時不時的會順手牽羊的拿走一些珍貴丹藥,以備不時之需,畢竟,她可不是煉丹師、藥劑師。
「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帝九君詫異。
輕歌點頭,她只是想去試試,雪靈珠爆出的力量,能不能威脅到尋無淚的軍隊。
「不行,太危險了。」帝九君不贊成。
「這樣等下去也很危險。」輕歌道,「我現在想知道,精靈一族在白天,會不會威脅到我們?」
帝九君搖頭,「精靈一族白天嗜睡,晚上化身惡魔,若是我們有對抗尋無淚的本事,白天的確是最好的突出重圍的時機,可……」
輕歌知道帝九君想說什麼,兵敗如山倒,妖王又奄奄一息,哪裡還有什麼實力能與尋無淚對戰呢?
輕歌突奇想,「能不能控制精靈?」
「控制精靈?痴人做夢,高傲美麗的精靈絕對不會受制於人,除非死。」聖女嗤道。
輕歌垂下眸子,拋入一抹靈魂之音去精神世界,問魘,「魘,有辦法把精靈占為己有嗎?」
雖說如今是千鈞一之際,可輕歌依舊在為姬月謀後路。
就算這場戰鬥贏了,姬月也需要一個安穩之地。
輕歌觀察過這幾座山脈,地形複雜崎嶇,連綿起伏,易守難攻,若是在此建造出一座城池,姬月可立於不滅之地。
她也看了妖域的地圖,這幾座山,因是精靈一族的棲息地,周圍很少有妖獸、妖魔,不僅如此,此處位於妖域中心,依山傍海,且千萬年來都沒有生海嘯。
若是以此為起點,打下妖王的江山,是個很美好微妙的開始。
當然,若是帝九君、聖女等人知道輕歌心中所想,只怕會認為如今的世道太瘋狂了。
這廝竟然想統馭精靈,占山為王。
精神世界,魘道「想控制精靈,基本沒可能,不過你的空間袋裡有當初在鳳棲宮中拿走的白水晶,這白水晶對精靈有很大的誘惑力,或許你可以去談判談判。」
輕歌揚眉,她倒是沒想到,順手拿走的白水晶,竟然也能跟精靈一族掛鉤。
只是白水晶是暗黑魔法師的屍體和骨頭製作而成的,象徵著正義的精靈,怎會需要這種邪惡的東西。
輕歌也來不及去想這之間的淵源,當務之急是反敗為勝。
「魘,能再為我爭取一天的時間嗎?」輕歌問。
魘只能遏制雪靈珠五天,今晚子夜前必須釋放雪靈珠,可一天的時間,輕歌沒有完全的把握,她還要去山外探測尋王軍隊的虛實,晚上還要與精靈談判,若是再爭取一天時間,就綽綽有餘。
「不行,我實力有限。」魘道。
輕歌臉色微微變了變,若是如此的話,那她的時間,就太趕了。
「無憂是聖獸,扶希有七星瞳,他們聯手,或許能多拖延一日的時間。」魘也知道情勢所迫,道。
輕歌驚喜,問「有沒有副作用?」
「一天的話,應該沒有。」
輕歌正在思索間,帘子外的瀑布,似是有了很大的動靜。
聖女一喜,站了起來,看向帝九君,道「龍三回來了。」
然而,聖女還沒走幾步,一道威武的身影跌跌撞撞走來,一路的血在其腳掌下蔓延,直到跨過帘子,他一頭栽在地上,倒在傷口流出的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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