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點了點頭,道:「正如師兄說的那樣,我就是要先去見一見靈芸,然後再從這裡離開!」
凌蒼閣主點了點頭,道:「師弟且去,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再過來就好了!」
陸塵沒有再說什麼!
渾身上下一道道強橫的波光閃耀起來,眨眼間過去已然從這個荒神派的地宮之中離開。
等到他再出來的時候。
已經到了,荒神派給他分配的修煉之地的外面。
葉靈芸似乎感應到了陸塵的出現,身形晃動,就已經從宮殿中沖了出來,直接投送到陸塵的懷抱之中,眼眶中的晶瑩淚珠,唰唰的流淌下來:「你終於回來了!」
這一晃,又是幾百年過去。
她又怎麼可能不思念陸塵,而且還是陸塵就在荒神派的情況下。
陸塵的心中充滿了愧疚。
他愧對這個女人,他的妻子,伸出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道:「這些年,是我怠慢你了。」
葉靈芸嬌軀微微顫動,道:「你也是為了本宗!」
荒神派已經真正的從大派,提升為神宗之列,成為六神宗之外的第七神宗。
而這個第七神宗,荒神宗因為有陸塵的存在,更是爆發出無比強橫底蘊的情況下,也被靈洲上下眾修煉者,尊為神隱宗之下的最強神宗。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荒神宗比之以前龐大了許多。
門人弟子的數量,不是原來可以比擬!
更是又誕生了幾尊法象境界的存在!
風頭強橫!
陸塵突然橫起手臂,將葉靈芸整個人橫著抱了起來,道:「現在,我是你的了!」
葉靈芸象徵的掙扎了幾下,整個好像水一樣的融化了,整張臉紅彤彤,嬌艷欲滴,呢喃了幾句!
陸塵哈哈大笑!
一陣狂風掃過,兩個人已經沖入殿堂的深處。
一個月後!
陸塵再次出現在地宮之中。
凌蒼閣主正色道:「師弟,此一去,必定充斥著非同一般的兇險,你要想好了!」
陸塵目光凝聚,沉聲道:「我早就想好了!留下本宗之內,就算讓我僥倖成就靈神境界,也絕對達不到我理想的目標,我必須出去,只有真正的走出去,才能洗盡修為之中的塵埃,讓我的修為真正的蛻變,達到更強更高的層次,如此才能應對以後可能出現的危機!」
凌蒼閣主認認真真的看著陸塵,嘆息道:「保重!」
「一定要活著回來,本宗的命運,現在都落在你的身上了!」
衣袖震動之間,地宮震動,一道道幽深的氣息翻騰起來。
卻是荒神宗直通外界的秘密通道,已然呈現出來。
陸塵眉峰微動,道:「告辭了!」身形起落,整個人落入一條滿是火焰的通道之中。
這也是當年他離開的那個!
這一次,他還是準備前往南荒洲。
南荒洲雖然環境惡劣,但是擁有的資源卻是非常強橫的,和靈洲大地比較起來,一點也不弱。
嗖!
漫天火焰翻騰,就這樣將陸塵整個人吞噬得無影無蹤。
凌蒼閣主的瞳孔中,露出十分強烈的羨慕之色,道:「年輕就是好啊,想到做到,想走就走!」
「雖然本閣主,現在不能出去,但是也不能懈怠下來,修為每每提升一些,對本宗個都是很好好處的!」凌蒼閣主目光閃爍了幾下,盤膝坐在地上,一刻不停的修煉起來。
另外一邊!
陸塵周身上下無比強橫的力量噴湧出來,只是一瞬間就將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的火焰,盡數掃蕩乾淨。
這也是他的修為實力,比當年強橫太多的緣故。
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小半天不到。
滾滾如潮的冷光翻騰出來。
陸塵已經是悄無聲息的進入無盡的深海之中。
只是不等他走出去!
整個海面突然狠狠地震動了一下,一道無比凶暴的力量從天空之上傾瀉下來。
平整的海面好似遭受莫大力量的衝擊!
唰的一聲爆開,朝著兩邊散開!
原本藏在深海之中的陸塵,頓時顯露在空氣之中。
天穹之上一道無比惡劣的聲音,猛衝下來:「小傢伙,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一樣無聲無息的從這裡溜走嗎?不可能的!」
「你沒有機會了!」
「一絲一毫的機會都沒有!」
嗡的一聲!
一道無比強橫的劍光從天穹之上猛衝下來,徑直朝著陸塵暴擊下來。
陸塵目光閃爍,道:「靈神!」
他能感覺到這尊靈神的強橫!
對方已經凌駕於靈神初期這個層次。
驟然爆發出來的攻擊,和太淵這樣的老傢伙比較起來,也絲毫不弱了。
不過即便是對方氣勢強橫,陸塵也是無所畏懼,他的實力雖然和對方比較起來,略微遜色,但是並不表示就怕了對方!
想也不想,一身爆棚的氣浪猛衝出來!
轟隆隆的音爆震動起來,卻是一道血色的波光橫掃出來,裹住他的全身,正好卡在猛衝下來的劍光之前。
砰,一聲驚天動地的響動,震盪出來!陸塵演化出來的這身強橫的血光,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無比兇悍的力量轟成粉碎。即便如此,他整個人卻是毫髮無損,嗖的一聲沉入海水深處。
玄冰神通直接展開,唰的一聲,一條海底暗流,瞬間開啟,裹住他的人,以近乎狂躁的速度朝著前方猛衝過去。這般演化出來的速度,迅捷到了極點!
天穹波動,走出來的面目深沉的黑袍修煉者,面肌狠狠地跳動了一下:「真是一個小滑頭,不過你以為本座會讓你如此輕輕鬆鬆的從這裡離開?痴心妄想罷了!本座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會給你留下!」
彈指朝著虛空一點,滾滾黑色的波光從他的手指尖流淌出來,以近乎驚人的速度,封禁天地的同時,又將這方圓無際的海面,從上至下,從內而外,染上了一層黑色的顏料。
一股別樣深沉的氣息,瞬間開啟,就好像一隻無形的巨手,一點道理也不講的將陸塵連同他的海底暗流,死死地摁在原地。黑袍修煉者哈哈狂笑:「本座說到就會做到,小傢伙,這一次,你無處可逃了!」「乖乖的,不要亂動了!」
黑袍修煉者狂暴的身形微微顫動,瞬間之後,顯化近乎恐怖的身軀,探下的手掌,朝著被鎮壓在海底的暗流,一把抓了去!
凶狂爆裂的氣息,順勢而起,真的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可就在黑袍修煉者以為自己能順手拿下陸塵的時候,整條海底暗流突然崩裂,一道蜿蜒而出的驚天血色劍光,唰的一聲沖刷出來,應聲落在黑袍修煉者的手掌上!
黑袍修煉者猝不及防,哪裡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整隻手掌,轟然崩裂,消散無蹤!黑袍修煉者悶哼一聲,瞳孔中噴射出來的波光更見深沉,狂吼道:「該死!」
這時,陸塵的聲音也沖了出來,道:「想殺我,你痴心妄想罷了!」
轟,漫天冰霜,混合不斷跳動的黑色碎片,肆無忌憚的橫掃出去。陸塵身形晃動,一飛沖天,昂首嘶鳴:「小萬象神通!」
肉身,劍道,火焰,玄冰,雷霆,以及幻境神通,六種神通瞬間融合,一道翻滾出來的驚天光柱,轟的一聲朝著黑袍修煉者的心口,撞了去!
這一擊爆發出來的衝擊波,不可謂不強橫,也是陸塵給自己找出來的絕佳機會!
他從來都是一個把握機會十分強橫的修煉者,一絲一毫的機會,都能被他無限度的放大。即便這個黑袍修煉者的修為和實力都比他高,但是他依舊無所畏懼,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
有了這個機會,他當然想要除掉這個威脅他性命的修煉者了!黑袍修煉者的瞳孔驟然睜大,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陸塵這樣一個被他可以隨手捏死的螻蟻,居然爆發出了這般強橫的力量餘波,尖聲嘶鳴:「你休想得逞!」
肆無忌憚的黑色氣息和他身上綻放出來的兇悍劍光融為一體,化作一塊無比堅固的黑色光盾,橫在他的身前。他的光盾,防禦之力固然非同小可,只是運轉很是倉促,遠不到平時的全勝之力!
轟隆一聲,整個就好像一塊黑色玻璃,瞬間崩解。漫天上下,肆無忌憚的黑色波光連同劍光碎片,噴的到處都是。黑袍修煉者更是好像被人當著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腳,不受控制的朝著後面飛速退了去。這傢伙的整張臉都已經黑了下來,嘶聲狂吼不休:「混賬啊!」
他的心,在滴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這個人的可怕之處。只是他醒悟的有些晚了!
正此時,陸塵冷笑一聲:「我不管你是誰,又是誰派出來的,既然你敢阻攔我,你就是我的生死仇敵,死吧!」
機會既然已經到了陸塵這一邊,他就沒有必要浪費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斬殺對方,不管他的背後是誰!轟,諸般神通凝聚出來的神通,長驅直入,不管不顧的朝著對方傾瀉而出。黑袍修煉者縱聲嘶鳴:「你給本座住手啊!」
又是一身強橫的黑色波光演化出來,恍若一件無比堅實的護盾,橫在身上。他現在是拼盡全力的想要阻擋陸塵。
只是全勝之時,尚且被陸塵抓到機會,現在又怎麼可能擋得住?砰的一聲過去,他的防禦,一如之前,完全不堪一擊的,當場粉碎。黑袍修煉者又是悶哼一聲,一口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偌大的身軀好像一顆流星,唰的一聲,以更快的速度,朝著遠處滑翔而去。
陸塵瞳孔之中綻放出來的波光更加強橫,哈哈狂笑:「老東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起來,我還沒斬殺過你這個層次的修煉者,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你的這個恩義,我會永遠銘記的!」
陸塵嗖的一聲,以更快的速度靠了上去。黑袍修煉者退的再快,又怎麼快的過全勝狀態的陸塵。
眨眼間過去,陸塵就已經出現到了黑袍修煉者的面前,道:「死!」
凶暴的力量從陸塵的身上傾瀉出來!
近乎蠻橫的朝著黑袍修煉者碾壓過去。
黑袍修煉者被陸塵身上震盪出來的強橫力量力量死死壓制,壓根兒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是無比絕望的看著眼前這樣的一幕,嘶聲狂吼:「我的師尊乃是青竹先生,你敢殺我,我師尊不會放過你的!」
「難道我不殺你,你的那個所謂師尊就會放過我嗎?」陸塵冷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沒有誰,能救你了!」
滾滾如潮的力量潮汐,整個沖了上去。
黑袍修煉者縱聲嘶鳴:「師尊,救我啊!」
他被陸塵的力量壓制,一絲一毫的反制力量都沒有。
只能是這般朝著天空嘶鳴!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穹震動,一根翠綠色的竹子,從虛空中爆射出來,不管不顧的朝著陸塵轟擊過來。
「小傢伙,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青竹先生的聲音,從虛空深處爆發,蘊藏著強烈的憤怒。
他又怎麼可能不憤怒。
本以為留下這等修煉者,鎮壓陸塵應該綽綽有餘了,誰曾想他座下的弟子這般無能!
無奈之下,只能親自出手。
這一出手,強橫的純陽境界的威風,顯露無疑。
這一擊,若是落在陸塵的身上。
陸塵絕對活不了!
可是陸塵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沒有理會這個從天穹之中爆發出來的攻擊,只是將一身強橫的力量傾瀉在黑袍修煉者的身上:「沒有誰,能救你!」
「瘋了!」黑袍修煉者本以為青竹先生親自出手,他的生機就來了,誰曾想面前這個傢伙,肆無忌憚,連自己的死活都不管了。
砰!
黑袍修煉者瞳孔中的絕望之色泛濫出來。
偌大的身軀在陸塵強橫的攻擊之下,轟然爆裂,粉碎無蹤,完全不復存在了。
「混賬!」
已經從虛空中走出來的青竹先生怒不可遏。
陸塵這樣的舉動,完全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他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一時間,傾瀉出來的力量更加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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