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和平追悔莫及之時,高原等人,也到了分別的時候。
「你現在要去哪兒?」柯珊珊問高原。
「呵呵,隨便逛逛,過幾天再回中海。」高原笑道。
「我還要去分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改天再聯繫吧。」柯珊珊說完,轉身就走。
她走了幾步之後,並未等到高原的出言挽留。於是她心中苦澀,這才加快了腳步。
一旁的蕭倩,早就從柯珊珊的步幅變化,猜中了柯珊珊的心思。她嘆氣道:「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高原這麼搶手,你想挽回與他的舊情,又談何容易?」
直到兩女走遠了,寧露才小聲說道:「高大哥,你和那個女的,關係不一般吧?」
高原板著臉,說道:「沒你什麼事,別亂打聽。」
「切!」寧露有些不屑的說道:「我叫你一聲大哥,是給你面子。沒想到你還真的,在我面前擺起了大哥的譜兒。」
高原被她,擠兌的啞口無言。
拓拔思琪怕高原真的生氣了,便教訓寧露:「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高少是君子,你不得對高少無禮。」
「他是君子?」寧露笑道:「那天晚上在酒吧,他還想泡我呢。他算什麼君子。」
高原猛的咳嗽了幾聲。他算是明白了,在寧露清純的外表下面,藏在一顆叛逆的心。
拓拔思琪怒道:「死丫頭你給我住嘴,他要不是君子,你的清白之身,早就保不住了。」
寧露最怕拓拔思琪。見表姐發火了,她趕緊閉嘴。
高原卻勸拓拔思琪:「沒事,她性子率真,我挺喜歡的。」
拓拔思琪這才鬆了一口氣。她道:「高少,你住在哪家酒店?若是你住在酒店裡不習慣,可以到我家的莊園,小住幾日。我家上下,必定掃榻以待。」
「不必了。」高原笑道:「我就住在公司的宿舍里。」
拓拔思琪又道:「聽說高少想在歸州旅遊?我和寧露,都可以做你的導遊。」
高原已經拒絕了她一次,不好再拒絕她第二次。
於是,高原說道:「那就辛苦你們了。不過,你們不用叫我高少,叫我高原就可以了。」
「行,那你打算,何時讓我們上崗呢?」寧露問道。
「就明天吧。」高原說完,便跟她們分了手。
第二天早上八點,一輛新款的大奔,停在了翔雲賓館的大門口。
翔雲賓館裡住的人,都是佳士藥業的中高層。這裡實際上,就是佳士藥業的高級宿舍。
曹和平跟著他爹曹六福,下了車,走進電梯,上了賓館的頂層。
從電梯裡出來,曹和平跟著曹六福,走進了一個裝修豪華的餐廳。高原和公司的幾個高層,正在餐廳里,邊吃邊聊。
看到二人不請自來,大家都楞了一下。
「敢問哪位是高少?」曹六福抱拳問道。
「我就是,閣下又是哪位?」高原反問道。
「老夫曹六福,忝為曹家家主。」曹六福說完,就衝著曹和平罵道:「小兔崽子,你昨天得罪了高少,還不過去給高少賠罪?」
曹和平咬著牙,被他老爸逼著,走到了高原的面前:「高少,對不起,昨天我得罪了你。今天我特地過來,向你賠罪。」
他的話音剛落,曹六福的大巴掌,就抽到了他的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然後是曹六福的破口大罵:「混賬東西,聲音這么小,你沒吃飯啊?」
曹和平挨了打,卻不敢跟他老子炸刺。不過他看向高原的眼神中,有一絲屈辱和怨恨,一閃而過。
「老曹啊老曹,你當著我的面,唱苦肉計,果然老奸巨猾。可惜你的兒子,比你差遠了。」高原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高少,我來給你賠罪了!」曹和平大聲道:「請你再給我們曹家,一次機會!」
高原故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曹公子,你欠我的賭債,還沒有還呢。」
曹和平這才想起,自己還欠著高原,四根手指呢。
「該死的高原,我都給你道歉了,還挨了我爹的打,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曹和平心中的怨氣,越積越多:「難道我今日,終究逃不過,自斷四指這一劫?」
「賭債?」曹六福滿頭霧水。他問曹和平:「你這逆子,欠了高少多少錢?賭博可以輸,但千萬不能賴賬不還。願賭服輸,你懂不懂?」
曹和平啞口無言,心中卻罵道:「老爸,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瞎摻和了,行不行?」
這時,高原笑道:「曹老闆,看來你還不知道啊。你兒子欠我的賭債,並不是錢,而是四根手指?」
曹六福倒吸一口涼氣。他臉色一沉,看向曹和平。
曹和平低著頭,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
曹六福轉過頭,衝著高原賠笑道:「高少,犬子口無遮攔,義氣用事,你就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吧。」
「呵呵,你剛才不是教訓你兒子,要願賭服輸嗎?」
沒想到高原居然用自己說過的話,將了自己一軍,曹六福的心中,也不免滋生了三分怒氣。
他強笑道:「高少,我已年過半百,膝下只此一子。雖然他頑劣不堪,但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成為一個殘疾人啊。」
「那你就把他帶回去吧。」高原笑道:「你兒子欠我的賭債,我也不會逼著他還。」
曹六福又道:「那,你能不能把養身丹的代理權,還給我們曹家?」
「嘿嘿,曹老闆,你難道不覺得,你有些得寸進尺嗎?」高原冷笑道:「再說了,養身丹的代理權,是我賜給拓拔家的,與你曹家何干?」
曹六福真沒想到,高原年紀輕輕,卻如此難纏。他賠笑道:「為了做好養身丹的銷售,我們集資了十五億,拓拔家只有兩億。你跟我們曹家合作,會獲利更多啊。你又何必為了一些小事,而放棄更多的利益呢?」
「呵呵,你覺得,我是一個缺錢的人嗎?」高原反問曹六福。
曹六福一時語塞。如果高原也是一個缺錢的窮人,那這個世界上,估計就沒有幾個有錢人了。
「你把你兒子,帶回去吧。」高原下了逐客令。
曹六福的臉上,陰晴不定。他突然說道:「如果,我砍了我兒子的四根指頭,你會把養身丹的代理權,交給我嗎?」
一聽這話,曹和平心中大懼:「爹呀,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兒子,你為了賺錢,居然下得了辣手,弄殘我?」
那些陪著高原吃早餐的公司高層,也對曹六福刮目相看。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
沒想到這曹六福為了振興曹家,居然要斬了親生兒子的四根手指,向高原賠罪!
這個人,真是比老虎還狠吶。
這個時候,高原卻哈哈笑道:」曹老闆,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如果你砍了,你兒子的四根手指,你們父子倆,還不恨死我?你以為,我還敢跟你們合作嗎?」
聞言,曹六福的臉色,突然垮了下來。他笑道:「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高少英明神武,我老曹算是領教了。告辭!」
說完,曹六福帶著兒子,轉身就走。
高原望著兩人的背影,笑道:「慢走不送。」
片刻之後,曹家父子走出了翔雲賓館。曹和平說道:「爹,你看到了吧,高原狂得很。這一趟,咱們根本就不該來。」
「你懂什麼?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曹六福說道:「這一趟,咱們還是有收穫的。最起碼,我已經知道,高原此人軟硬不吃,不好對付啊。」
「那咱們,以後該怎麼辦啊?」曹和平憂心忡忡的說道:「拓拔家搶到了養身丹的代理權,將來他們會越來越強,我們與他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曹六福哼了一聲,冷笑道:「白的不行,咱們就來黑的,明的不行,咱們就玩暗的。拓拔家想把我曹家徹底打垮,也沒有那麼容易!」
聽了這些話,看著老爸那張老臉上,布滿了可怕的猙獰,曹和平深吸了一口涼氣,不敢有任何言語。
兩天之後,下午六點,高原和拓拔思琪,在鳳歸湖邊的一個農家樂里,吃著土家菜。
鳳歸湖是歸州的著名景點,拓拔思琪陪著高原,在這裡玩了一整天。
今天的拓拔思琪,穿著短外套和齊膝短裙,那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為了防蟲,套上了淺黑色的絲襪,挺養眼的。
吃完飯,付了錢,兩人離開了農家樂,去不遠處的停車場取車子。
此時天色已黑,停車場裡,只亮著幾盞昏黃的路燈。
二人即將打開車門的時候,高原突然從後視鏡中看到,背後有個傢伙,伸手從大衣里,掏出了一支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拓拔思琪的後心!
高原暗叫不好,連忙把拓拔思琪,推倒在地。
驚得拓拔思琪低呼道:「高原,你別這樣。」
「我暈,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一股欲拒還迎的味道?」高原心中嘀咕:「難道她以為,我要在停車場裡,跟她干那事?」
腦子裡雖然在yy,但高原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一枚硬幣,剛被他甩了出去。
一顆子彈,也已經飛到了他的頭頂。
緊接著,那顆子彈打中了車門,發出當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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