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何寶珍第二次隨著隨從回到客棧,就那麼一會功夫,風烈火就又換了一身行頭。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還要艷~麗。
本來也沒什麼,可是何寶珍回去後,見到自家夫君,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她夫君怎麼會長成這幅樣子,反正跟東尋王爺是沒辦法比了。
一氣之下,兩個人就打了一架,這一架打的直接到了今早,可是她又要早朝回報昨天東尋王爺的事,所以就乾脆都沒有收拾自己,套了官袍,就這麼匆匆的來了。
聽完何寶珍的一番講述後,同為性格豪爽的大將軍,先笑出了聲:「哈哈……」
「哈哈。」有了人開頭,後面的人自然也就跟著笑了。
花落月一直憋著笑,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憋的通紅,何寶珍看著她說:「女帝,如果你想笑就笑吧,微臣不會怪你的。」
「寡人不……哈哈,何愛卿,你實在是太搞笑了。」如果她不說這句話,或許花落月還能忍住,她說了,她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何四方望著何寶珍,重重的嘆息,又無奈的搖頭。
何寶珍卻依舊直言道:「得到的就是不好的,唯有不是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咳咳……」花落月輕咳了兩聲,問道:「那麼接下來,何愛卿是否還要繼續的招待東尋王爺了呢?」
「要,這件事是女帝交代給微臣的,微臣自然是要將其完成的。」
坐在龍椅上的花落月擔憂的問出了個問題:「可如果讓何愛卿一直跟東尋王爺接觸,你會不會每天回去,都跟自家夫君打一架,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和諧。」
「對,對,對,不能讓何幫主繼續的招待東尋王爺了,你們看,她今天在殿前就非常的失儀。」眾臣中有人說。
何寶珍非常不滿的說:「啟稟女帝,微臣可以保證僅此一次,因為接下來,微臣已經想好了怎麼對東尋王爺的臉沒興趣了。」
「噢?寡人還真是有些好奇呢?」
「微臣會帶著夫君一起,這樣才能更能的顯示微臣的對夫君的忠誠不二。」
花落月:「……」
眾臣:「……」
「如此甚好,只要不會影響何愛卿一家,寡人還是能接受的。」花落月還是想著將這件事交給何寶珍去處理。
……
早朝的一小段波折,就這麼的過去,接下來,攝政王上前稟明道:「啟稟女帝,老臣有事起奏。」
「攝政王請說。」雖然不喜歡他,可怎麼說,人家也是攝政王,她不能太不給人家面子。
攝政王雙手抱拳,作揖,福身道:「啟稟女帝,小女,花婉凝昨天跟老臣說了一件事,不得已,老臣今天才會如此不要臉面的將此事在眾臣面前說出來。」
花落月微微一愣,想不到有什麼事,可以讓攝政王這麼的不要臉面。
「不知道攝政王所說的是何事?」
攝政王猛然的轉過頭,看著站在另一側的夜書墨,怒視著他說:「自從上一次,大學士將小女扔出府,這段時間,再也沒有人敢應下小女的邀請,一個一個都避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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