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花落月有點不滿的,繼續說道:「攝政王現在將這件事拿出來,難道僅僅就是因為無人敢應邀郡主的邀請?」
「並非如此,還有。」攝政王說著,一臉的氣憤。
花落月望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自從上次事情後,老臣就覺得小女也該找一門好的婆家,嫁出去了,這樣老臣也可以省一些心,可是就在昨天,小女出去玩回來告訴老夫,現如今,京都的人都在紛紛的謠傳著小女早就在大學士府失去了名節,現如今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在迎娶她。」攝政王說的言辭鑿鑿。
攝政王的話音一落,眾臣們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夜書墨,都在等著他的答覆。
他們心中都清楚,夜書墨是北帝指給女帝的。
而且這段時間,關於女帝與夜書墨的傳聞也是很多的。
眾臣一面在擔心著夜書墨,一面在想著女帝會如何的處理此事?
夜書墨立刻的上前,氣憤的說道:「啟稟女帝,攝政王所言,絕對是子虛烏有。」
「夜書墨,你若不是心中有鬼,又何必這麼著急的站出來。」攝政王挑釁的說。
「都已經冤枉到這種程度了,小生還不站出來,豈不是有違常理。」夜書墨清冷的眸子裡一片寒霜,他才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他在只在乎他所在乎的人不要誤會。
攝政王怒指著大學士,又說:「本王有沒有冤枉大學士,大學士心知肚明。」
夜書墨決定不再跟他爭執,雙手抱拳,作揖,對著正上方的位置道:「啟稟女帝,微臣絕對沒有做過這些事,還請女帝明察。」
花落月微微的點頭,還沒有說話,攝政王又說:「還請女帝為小女做主。」
她沒有先去詢問夜書墨,而是問向攝政王,道:「攝政王希望這件事,寡人如何處理?」
攝政王毫不客氣的說:「老臣可以勉為其難的讓大學士迎娶了小女。」
「呵呵。」花落月笑了。
夜書墨怒喝一聲:「不可能。」他這輩子怎麼可能還要別的女子。
「還請女帝為老臣做主啊!」攝政王再一次的說著,這一次他竟然主動的跪下。
花落月微眯著丹鳳眼,朝堂上,立刻就有人對著夜書墨指指點點。
「攝政王,難道你一定要夜書墨娶了郡主嗎?」花落月聲音淡淡的問。
攝政王為難的抬起頭,他說:「老臣覺得,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再者小女的清白全部的毀在了他的身上,別人也是不可能迎娶小女的。」
「被奪了清白的女子,的確不會再有別的男子會迎娶的了,攝政王也言之有理。」
聽著花落月的話,夜書墨著急了。
攝政王臉上滿滿的爬上了喜悅。
可就在一個愁沒有愁起來。
一個笑沒有笑出來時。
花落月猛的拍了一下龍頭,怒喝一聲:「夜書墨,你好大的膽子。」
「女帝,微臣是被冤枉的。」夜書墨跪在地上,再三的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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