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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母女重逢
一整天的床上運動令楚諾羞於見人……
幸好冷母一行還沒有回來,趁著冷寒夜沉沉的睡著,她快速的起床整理好自己,看了看一旁的小鬧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去民政局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楚諾忍不住掃了眼床上睡得正沉的男人,想起在他身下那重複幾次的運動,身體一燙,立即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她踏出房門的下一秒,床上的冷寒夜迅速的睜開眼來,撫過身旁床位上的殘溫,唇角勾起了一個完美而得意的弧度。
翻身從床上起來,他赤著身子走進浴室沖洗。
走下樓,楚諾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小憶的零食,一邊翻著時尚雜誌,冷寒夜走了過去,看著她唇邊沾著的屑,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靠近。
「喝!」熟悉熾熱的氣息靠近,楚諾著實被嚇了一跳,看著他意識清醒的出現在她面前,不由自主的移動著臀部坐在較遠的地方,「你什麼時候下來的,怎麼走路都沒聲音。」
冷寒夜挑了挑眉:「怎麼吃起小憶的零食了,廚房裡沒吃的麼?」
「嗯,今天季媽好像沒有做飯。」楚諾低頭佯裝平靜的回答,注意力拉回手中的雜誌上,然而已然被打亂的思緒此刻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餓了吧!走,我帶你出去吃!」冷寒夜拿起車鑰匙,率先往玄關處走去。
楚諾眨著眼緩緩的抬頭看他,考慮著要不要接受他的提意。
「待會媽應該就要帶小憶回來了,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家裡混了一整天的話……」
沒待他把話說完,楚諾已經快速的起身跟著他一道走出了別墅。
看著她一臉緊張的表情,冷寒夜微揚了揚唇角,先一步走上前為她打開車門,看著她僅僅因為他的一個眼神和動作而紅起臉頰,心底的得意不由又多了幾分。
楚諾坐上了車,看了眼旁邊的啟動引擎的他,輕聲提意道:「我想回家一趟,麻煩你跟媽說一聲我今晚有事就不過來了,我們的事……就明天早上去辦吧!」
一整天的溫存,居然還沒讓她忘了這件事。
冷寒夜的臉色有些微變,這個固執的小女人腦袋瓜里究竟在想什麼?
「先去吃飯,待會兒我會帶你去個地方!」他不由分說的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壓根不把她說的話當回事兒。
他再一次強勢的決定令楚諾心底一擰,直覺得是自己先前一時的不堅定而導致的後果,心底不免彆扭了起來,透著抵抗的語氣不由得生硬了起來:「冷寒夜,我的決定並沒有改變,今天發生的事只不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如果你覺得我還會像從前一樣傻傻的和你糾纏那你就錯了,我不會再對你言聽講從,請你送我回去。」
冷寒夜的臉色因為她刻意的疏遠而變得鐵青,他強忍著心底泛起絲絲痛楚,徑直扭轉了車頭往郊區開去。
看著前方的路段分明不是回家的路,楚諾臉色跟著一變,緊張的問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不是想知道你父親在哪裡嗎?我現在就帶你去,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寒夜氣得暴起了青筋,卻只能捏緊拳頭衝著方向盤出氣。
他此刻的臉色實在有些滲人,楚諾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他幾點,這才生硬的說道:「對不起,我以為……」
「你以為我會帶你去找一間汽車旅館通宵做運動麼?」冷寒夜氣得口不擇言。
楚諾不由得跟著擰起了眉。
「哼!」冷寒夜別開了眼,繼續往前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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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熟悉的路牌前,加了鐵護欄的預言海此刻正潮起潮落著,海風一陣陣吹來,透過車窗都能聞到屬於他的鹹味兒。
楚諾疑惑的看他一眼:「你說爸爸,他在這裡?」顯然,楚諾不太相信。
「下車!」冷寒夜沒有心情跟她解釋,徑直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推開沒有上鎖的鐵門,徑直走向不遠處的沙灘。
冷寒夜寧靜的注視著眼前的大海,原本怒火澎湃的心終於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最後,只剩一聲無奈的嘆息。
原本他想要製造一個溫和的氣氛,讓她用一個好心情去迎接她將會看到的驚喜,然而一路上她所說的話卻讓他再也愉悅不起來。
她就是這樣看待他冷寒夜的嗎?
難道她可以這麼輕易的否決曾經自己深愛過的他嗎?
五年的時間,讓她變得固執而殘忍……這又何嘗不是他自作自受的結果。
「為什麼突然帶我來這裡?」看著這邊被他買下收入私有的預言海,楚諾原本冷硬的心也跟著柔軟了起來,這裡有她對家人的思念,對他的愛戀,對未來無限的期盼……
這裡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像一個永久保鮮的保鮮庫,將她一切美好的期待都保存在這裡。
而他,居然買下了這裡!
冷寒夜背對著她,聽著她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終於放下他的驕傲,出聲問道:「如果我告訴你,這五年來我一直在等你,我買下這片預言海是為了等你,我推開任何貼上來的女人是為了向你證明,我不顧一切的挑逗你、勾引你是不想跟你離婚,你還願不願意,再做一次冷太太?」
身後一直沒有傳來她的回答,冷寒夜回過身去,只見她此刻目光迷離的注視著後方,耳邊還傳來了一道悠揚的旋律。
……《獻給愛麗絲》……
有個男人一臉深情的緩緩向他們走來,他的手裡捧著一隻音樂盒,臉上掛著的笑,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專注那麼的牽動人心,仿佛透過時光頂著光暈而來,神聖的令人跟著他的腳步情緒起伏。
「易!」楚諾緩緩的喊出他的名字,意外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手裡還捧著一隻……令她極為熟悉而且深有感觸的音樂盒。
易則軒停在楚諾面前,將手中的音樂盒輕輕遞上:「十歲生日的時候送了你一隻一模一樣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楚諾微微的擰眉,關於音樂盒的事,她不記得自己有跟易講過。
「你是,代表哥哥來送我禮物的嗎?」楚諾疑惑,不明白他為何有此舉動,雖然她一直拿他當哥哥看,可是為什麼要拿出佳佳哥哥送給她唯一的禮物讓她難過呢?
易則軒將音樂盒交到她手上,微微一笑,讓開了身。
一位熟悉又陌生的女士從不遠處的車內下來,緩緩的朝著他們走來,她從上到下的穿著打扮都不是楚諾能夠熟悉的類型,可那眉宇間露著的神韻卻令她不由得瞪大了眼。
易雲湘停在楚諾面前,看著那張輪廓中透著熟悉的臉,顫抖著手伸向前,輕輕的撫過了她的面頰:「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楚楚?」
乍一聽見這個聲音,楚諾的臉色猛然一變。
『楚楚、楚楚……』這樣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透過時光隧道傳到她的耳邊,久違的讓她雙眼不由自主的浮起了霧氣。
「楚楚,你還記得我嗎?」易雲湘看著盯著自己發怔的女兒,緩緩的張開懷抱,等著她的投入。
『媽媽,媽媽……』
時間仿佛回到了二十幾年前,那個小農村外的泥石路上,有個小女孩飛奔向終於回家來的母親,她臉上天真的笑容和銀鈴般的笑聲依稀可聞。
『楚楚……』母女倆擁抱在一起,快樂的轉出美麗的弧度。
楚諾的眼睛已經迷濕了,透過層層水暈看向面前的中年婦人,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快速的轉過身背對著那個女人,大聲的衝著預言海喊道:「媽媽、媽媽……」
「我的楚楚,我可憐的女兒!」易雲湘再也克制不住的從身後擁住了女兒,眼淚撲刷刷落下的同時,母女倆終於相擁在了一起。
看著兩名女士哭得稀哩嘩啦,一旁提易則軒和冷寒夜也走到了一起,兩人友情的拳頭互碰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
「你剛剛的表白很深情,我聽到了,不過顯然……楚楚並沒有聽到!」易則軒不經為好友遺憾,然而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成份卻一點也不少。
冷寒夜不在意的一笑:「你安排的情節很勾人思緒,不過也很遺憾,楚楚並沒有猜透你的意思。」托著個音樂盒出來就能讓她認你當哥了麼?
「不急!」易則軒一派淡定,「她已經認出媽了,認哥的戲份也自然少不了,倒是你……怎麼表白也不挑對時辰?」他的唇邊有著欠扁的戲謔。
冷寒夜暗暗的咬牙切齒的微笑:「某人告訴我飛機晚點了,不是麼?」
「嘿!」易則軒掩唇一笑,「我們乘的是私人飛機,這你也信。」
「你……」
「不過你剛剛的表白確實很動人,楚楚一定會感動的!」在冷寒夜發怒之前,易則軒做出了一本正經的表情,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我很高興你能為了楚楚放下你那從未放下過的驕傲,這五年來你的表現我也都看在了眼裡,如果說當年楚楚的離開讓我對你有所怨懟,那麼現在……我重新支持你追回楚楚。」
看著易則軒眼底那抹真誠,冷寒夜同樣誠心的點了點頭:「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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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頭痛苦的母女倆終於坐上了車,一路上兩人互相聊著彼此分離之後的生活,時不時的掩臉而泣,時不時的開懷大笑。
「媽媽對不起,當年都是我太任性,害得哥哥……」
「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別說這些,啊!」易雲湘打斷楚諾自責的話,握著她的手,仔細的打量著她,仿佛看一輩子也看不夠似的。
楚諾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問道:「媽媽,你看什麼呢?」
「我的楚楚就是漂亮,怎麼看怎麼漂亮,小時候媽媽就猜想,長大了楚楚一定是個美人胚子,一定要嫁個白馬王子,結果……」易雲湘若有所思的掃過開在前面的那輛奔馳,嘆了口氣,「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媽聽說你已經決定跟姓冷的離婚了,媽支持你,離了婚之後,帶著我的小外甥女一起回維多利亞吧,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
「可是媽媽,我已經決定在w城定居了,而且我決定要將爸爸的日迅重新創立起來,他泉下有知,一定會開心的。」楚諾一臉為難的說著自己的安排。
「創立日迅?」易雲湘傻眼了,「為什麼?他們一家子那樣對你,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好好對待過你,你為什麼要幫他重新創立日迅,更何況,日迅是我一手推倒的,你重新扶起來,不是讓媽媽難堪麼?」
「日迅是您親手推倒的?」
「沒錯!」提起這件事,順帶的也讓她想起了那個負心的男人,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最最黑暗的烙印,就算他死了,她也沒辦法釋懷,「是他害我們母女分離二十多年,是他害得你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十多年,特別是那對可惡的母子,知道了他們那樣子對待你,我怎麼可能還讓他們過得那麼逍遙。」
楚諾握住了母親的手,用柔和的方式制止了她的激動:「那現在……爸爸在哪裡?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嗎?」
「不准去!」易雲湘余怒未消。
「媽媽!」楚諾難得的撒起嬌來,拉扯著她的手臂,「這五年,是爸爸的成全才讓我跟小憶過得無憂無慮,即使他一開始沒有盡到做父親的義務,可在我最困難的關頭,還是爸爸幫助了我!媽媽,您忍心讓我一輩子因為見不到他而難過嗎?」
「哎!」易雲湘無奈的嘆了口氣,「明天,讓佳佳帶你去吧!」
「佳佳?」楚諾一怔,聲音也跟著顫抖,「您是說,哥哥嗎?」
「怎麼?佳佳還沒跟你說??」剛剛一直顧著跟女兒敘舊,忽略了一旁充當司機的兒子,易雲湘為自己所犯的迷糊自責,為免兩人太激動而出車禍,立即安撫道,「他、他在飯店,等下到了再說。」
哥哥在飯店,哥哥他也沒有死!
楚諾緊緊的抱住了母親:「媽媽,我不是掃把星,我沒有剋死你們,你們都沒有事,你們都回來了!我真想帶著你們回去見見外婆,告訴她媽媽跟哥哥都還好好的活著,可是、可是……」
「乖!」
駕駛座上的易則軒也眼著紅了眼眶,一家三口團聚的日子,歡笑和淚水滋潤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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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一首《獻給愛麗絲》的響起,兄妹倆久久相望著,仿佛隔著千山萬水般,對於此刻的相聚相認,兩人的心底都泛起了無數的酸楚。
易則軒一臉柔情:「原來我們早就遇見了!」
楚諾的眼底儘是還未退卻又再度湧上的淚意:「可是偏偏哥哥失憶了,是我不好沒有認出哥哥來!」
易則軒輕笑:「我們還一起去預言海扔過漂流瓶,我還大言不慚的騙你說那個傳說是我瞎編的。」
楚諾接話:「我毫不客氣的戳穿了你,但事實上那個傳說確實是你編的。」
「好神奇,命運居然這樣安排了我們的相聚!」
「嗯,我感激它的安排,從未有過的感謝。……哥哥,對不起,我害你掉到海里,害你失憶,害你回不了家。」
「楚楚,我好想你!」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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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裡,楚諾經歷了一系列的感動、激動和狂喜,以至於夜晚坐在花園的長椅上,被冷寒夜擁在懷裡時,她的心裡只有感激沒有反抗,此時此刻,她也一點都不想去反抗。
「你早就知道了嗎?」她靠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問他。
「五年前,在你離開之後……」冷寒夜毫無隱瞞的回答,「你的質疑讓我氣了一個星期,後來接到易的電話才有藉口說服自己去找你,我一直以為你能去的地方只有外婆那裡,結果沒有,後來去了你爸爸那裡,也去了預言海,到處都找不到你,最後的希望就只剩下司徒景了,可偏偏那個時候黑道傳言一大堆,有說司徒景死了,有說司徒景失蹤,也有說被莫野軟禁,我為了找到你,去找了無數次莫野,最後才從莫野妹妹的嘴裡得出你跟司徒景『私奔』的答案。」
私奔?
楚諾很不高興自己居然被扣上這個帽子,然而想想最後自己跟景之間關係發生的微妙變化,又忍住了生氣的反駁,平靜的訴說著當時的情形:「西華幫來偷襲的時候,景為我擋了一棍,腰部受了很嚴重的傷,如果不及時出國治療的話有可能會終生癱瘓,我徵求了爸爸的同意的,賣了日迅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帶他去了美國,後來又輾轉找到了一個小鎮住了下來。」
終於聽到她親口說出了當時的真相,冷寒夜不由得仰起頭看著天空感嘆:「你從沒跟我說過這些,離開之前沒有說,回來之後你也一直任由著我去誤會!」
楚諾跟著嘆了口氣:「跟你說這些還有必要嗎?離開之前我已經做了決定,不會再跟你有所牽扯,我跟景到底為什麼離開,告訴你,又能改變什麼呢?」
「楚楚,你告訴我,你真的已經不愛我了嗎?」冷寒夜捧起她的臉,兩人面對面四目相視,他目光熾熱的盯著她,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眶看進她的內心深處。
一整天裡的感動讓楚諾一時之間沒辦法說出硬起心腸的狠話。
她無力的推開冷寒夜的鉗制,搖了搖頭道:「我已經說過了!」
「我要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冷寒夜扳回她的臉,重新審視著她,「不愛了嗎?不愛為什麼還那麼輕易的就能被我誘.惑?不愛為什麼還會因為我而臉紅?不愛為什麼會害怕我出事而上竹架救我,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林楚諾,你並不擅長說謊!」
承認吧,承認你還愛著我有那麼難麼?
冷寒夜的心底發出從未有過的哀求,到這個時候他才無力的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愛慘了這個女人。
此刻的楚諾,心底也是感慨萬千!
他的誘.惑,他的溫柔,他不顧一切上竹架救她,他深情凝視盛情款款的眼神,面對著他,她什麼也拒絕不了!可是景怎麼辦?
他們承諾過要在一起,要像一家人一樣相處一輩子。
他已經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不能因為受不住誘.惑而背叛兩人之間的誓言,更何況這個『誘.惑』,還是曾經讓她痛苦的根源。
「對不起!」楚諾猛的掙脫冷寒夜的鉗制,背對著他而站,「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給小憶講睡前故事,今天謝謝你讓我見到了媽媽和哥哥,你也早點休息吧!」向前走了兩步,她又停下步來,咬著牙讓自己狠下心來說道,「明天……我希望我們能順利的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畢竟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
冷寒夜的臉色,徹底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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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就是你迎接我的方式?」當易則軒趕到鑽石酒吧的時候,冷寒夜已經喝得半醉,他二話不說的伸手奪去他的酒瓶,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在他身側,「說吧,又怎麼了?」
「她還是要跟我離婚!」冷寒夜終於嘗到了無可奈何的感覺,面對同樣的林楚諾,五年前他可以那樣的不屑,五年後,他卻沒辦法像五年前說的那樣瀟灑的放手。
易則軒掃了頹敗的他一眼,不由得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不瞞你說,我媽剛剛也在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她的意思是要把楚諾跟小憶一起帶回維多利亞去生活,對於你跟楚楚的婚事,她一早就已經持著反對的態度,看來這回,我也幫不上你了。」
冷寒夜望著他,眼神像個失足的小孩,就連唯一的夥伴也選擇離開了他。
「別這樣!」易則軒不忍心看著好友這樣的失魂落魄,「有沒聽過一句話叫『置至死地而後生』!這樣的局勢對你沒利,對另一個男人不同樣也有威脅嗎?媽媽現在一心想把楚楚帶回維多利亞,對於她出於『感激』而決定要嫁給司徒景的目的,一定同樣不會贊成的,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楚楚的固執你也不是沒見識過,她要跟你離婚就一定不會改變主意,你這樣一直想方設法的拖著,只會讓她更想逃避你,相反的離了婚,或許你們會重新回到『朋友』的位置。」
「朋友?」冷寒夜喃喃著這兩個字,只覺得像在聽天方夜譚一般,讓他跟楚楚做『朋友』,這是多麼可笑又滑稽的事。
「結束了這段以烏龍事件起因的婚姻,重新開始一段理智的追求,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易則軒舉起酒杯湊到好友手邊。
冷寒夜擰著的眉漸漸的鬆開,回應著他的碰觸:「為什麼我覺得好像是在接受你的洗腦?」
「因為你已經別無選擇。」
苦澀的笑意伴著酒精滑入喉嚨,熱辣的感覺刺激著他疲憊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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