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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喝出了那句威脅的下一秒就想抽自己一耳光,無論葉思清給他哪一種答案,他心裡都不可能痛快。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果然,只見葉思清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柔軟如水,情緒控制得滴水不漏,不氣不怒,很平靜地改了口,說了一句,「他說是,那就是吧。」
邵老大猛地起身,惡狠狠地踹了桌旁的大椅子一腳,邁開步子就走。
他還沒走出一步,就有一隻纖細的手從後伸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葉思清抓住了他。
他心中含怒,真不想就這麼聽她擺布,可他就是沒辦法甩開她,狠不下心,就對她一個人狠不得。
邵老大滿腔的怨,怨著自己的「孬」,賭氣般地擰過脖頸,一聲不吭,逼迫著自己不去看葉思清一眼。
這氛圍僵得不能再僵了,包廂里其他的人都在往這邊看。
葉思清心知再不順著他,不討好他,局面肯定難以收拾。
邵勵城直著身板,硬著全身神經,就跟一尊雕像釘進了地板里。
他的手指幾次就要忍不住反過去握緊身旁的葉思清,但他仍舊沒動,犟著心氣,不願就這麼服軟。
就在他還猶疑的時候,葉思清突然有了新的舉動,竟是一把勾過了他的肩膀,將他的腦袋掰轉向她,踮起腳後跟,吻住了他的唇。
邵勵城銳利的瞳眸瞬間睜大,被葉思清當眾獻吻,這滋味甜得他神智頓時紛散。
他屈服了,奪了主動權,雙臂死死地將葉思清扣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比以往更兇惡更火熱地啄吻著她的紅唇。
葉思清幾乎被他又吻得快背過氣,掙脫出那份堅硬牢固的懷抱時,她的面色紅潤得像是快滴出血來。
邵勵城瞧得雙眼眯直,眼中**濃烈高漲,禁不住她臉上的紅潮誘huo,心癢難當。
葉思清太懂他這種眼神,心中警鈴大響,剛想開口提醒他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卻被邵勵城的手捂住了半邊臉蛋,揉了又揉。
除了以這般親昵又溫存的姿態揉她的臉之外,這個混蛋居然沒有再欺負她。
這真是一點都不像他了……
葉思清滿臉的疑問,張了張唇,卻是心緒澎亂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放棄了,任由邵勵城攥著她,和她一起重新回了座。
她能感覺到他的火氣還沒完全消,因為臉色還很臭,可他臭著臉歸臭著臉,卻緊緊握著她的一隻手,一直沒放開她,然後又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從桌上挑揀出一杯鮮榨的草莓汁,擱到了她手裡。
「再喝點兒,每回吃飯都吃得少,也不怕把胃整壞了,放心,喝果汁胖不了你,這不是草莓嗎?營養多,還能瘦……」
邵勵城低沉著嗓音,每個字都幾乎是貼在她耳邊說的。
她還為剛才那個烈火般的吻心跳不穩著,氣息也亂著,聽他這麼絮絮叨叨地勸她多喝果汁,心口不由地湧進了濃厚的暖意。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線,總是悄悄地、不易察覺地去瞥身旁的男人,瞥得心頭打結,表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包廂里的人,傅禹墨和韓驍對這種畫面倒是沒什麼接受得毫無壓力,都是成年男人,又在社會中摸滾打爬了這麼多年,這種事太常見,早已見怪不怪。
只有和邵勵城相識多年的傅禹墨和韓驍知道,邵勵城在其他地方是會浪蕩不羈,但在琅琊這家他們三人共同創建的會所里,在他們三個好兄弟難得相聚的酒會上,邵勵城從不會帶上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胡來。
邵勵城是個暴脾氣,直來直往的性子,在市里又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幾乎到哪裡都是橫著走,想做什麼事,也不多忌諱,想做就做。
這不是因為控制不了自己,而是夠膽子夠本事,才無所畏懼,率性而為。
但今晚邵勵城把葉思清帶進了琅琊,還在他們三位老友特殊的酒會上,居然就這麼熱情又充滿渴望地把人啃了又啃。
這就只說明了一件事,這個女人能讓邵勵城真的失控。
傅禹墨笑而不語,韓驍沉默以對,誰都沒插手過問這件事。
唯有喻茗希一頭霧水,茫然不解,她哪裡看得透葉思清和邵勵城之間的那點兒貓膩?
就是覺著他們親吻對方時真像是戀人,可一旦分開了,似乎又總差了一點兒什麼感覺。
尤其是葉思清的態度,既冷又熱,讓人很難分辨,她對邵勵城是什麼想法。
邵勵城和葉思清就算是「和好」了,前者不發脾氣了,後者更加溫順了,還鬧什麼?鬧騰不起來了。
反而越來越甜,越來越膩歪。
興許是剛才破了戒,享受過葉思清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好滋味,邵勵城食髓知味,甚至沒什麼心思去和兩位老友喝酒,就忙著哄逗葉思清,往她身上、臉上黏糊著,捉著她隔三差五就小小地親近一會兒。
他知道他的丫頭臉皮子薄,所以心根再痒痒,也不敢太出格。
可整間包廂內算是最孤獨寂寞冷的傅總卻也瞅這邊場景,瞅得心酸眼疼,他原本是想攪和一下整晚都在秀恩愛的邵勵城和他的小女朋友,結果卻因為葉思清這個狡猾的女人發動了出其不意的「攻擊」,泡湯了。
他整不了這頭如膠似漆的一對,就把目光移到了彼此間的氣氛就要凍住的另一對鬧彆扭的小情侶身上,他怎麼看不出來?今晚要說最不順從自己男朋友的,當屬坐下好一陣都沒搭理韓驍的喻茗希。
於是他煞有介事地盯住了這兩個人,佯作感慨地說,「還是我們希希老實,不像清清這麼口是心非啊。」
「不是,我是真不是。」喻茗希立刻搖頭否認,強調道,「墨三哥你真想錯了,我誰的家屬都不是。」
她這番解釋一說完,韓驍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韓驍不像邵勵城那樣的暴烈脾性,有火當場就發,他是往死里憋著的性子,一腔怒火都要從眼底衝出去了,還憋著沒出聲。
「希希,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傅禹墨語重心長地批評了一句,雖然他是抱著欺負兄弟的目的,前面才挑了那話頭,但聽見喻茗希這麼斬釘截鐵地撂了韓驍的面子,他也感覺到這回事態嚴重,不太能亂玩了,隨即便又開口說道,「清清是頭一回來,要說不知道我們這個酒會是什麼意思,沒個心理準備,一時羞了也可以理解,但你是第二次來了,還能不知道來這裡是什麼意思嗎?你既然來了,還這樣說話,某人可是會傷心的哦。」
「不是,真的不是,是韓——韓導說墨三哥你的公司,天意,最近要推出新珠寶,說你想找我談代言的事,我才來的。」喻茗希語氣焦急地解釋著,真是一副生怕別人誤會她和韓驍之間有什麼過於親密的關係的架勢。
一向狡黠,滿腹黑水的傅總此刻臉上露出了仿佛被人說懵的表情。
他還沒來得及轉頭去問韓驍,他什麼時候對他說過喻茗希剛才說的那些話,正摟著葉思清甜蜜著的邵老大恰好聽見他們的談話,突然就出聲問了,「墨三兒,你什麼時候推出了新珠寶,上次不是跟我說好,下一個案子讓我選人?你tm轉頭就悄悄給阿驍了?」
邵勵城會願意插嘴說這麼些話,就是因為前不久和傅禹墨在一場酒會上遇著了,聽他和他的秘書提起過新案子的策劃,說是這次不一定要請明星代言,主要是希望找個氣質好的,最好是學過舞蹈的。
邵勵城當時聽見「舞蹈」這一個詞,馬上就想到了葉思清,天意的珠寶首飾他是見過的,美,就和他心裡那個丫頭一樣的美,他就琢磨著,這肯定般配,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傅禹墨預訂了這個案子的代言人的位子。
後來發生了太多事兒,他哄媳婦兒都哄不好,哪還顧得上想起這什麼珠寶廣告案子代言人的事情。
現在聽到了,記起來了,聽喻茗希這意思,是傅禹墨把這案子定給了韓驍這邊,這不就是出爾反爾嗎?
邵老大的脾氣向來想直著來去就不會拐彎抹角,所以直接就出口懟了「違背承諾」的傅總。
傅總還是頭一次被迫背這種不明不白的黑鍋,頭一次這麼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委屈。
他沒有回應邵勵城的責問,而是先瞅向了讓他背黑鍋的某位韓大導演。
他是最了解內情的人,思維更是敏捷,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大概也猜得出來韓驍怕是拉他作藉口,找了個理由,把喻茗希忽悠過來的。
傅總滿眼探究地盯住了韓導,邵老大也跟著盯了過去。
這下,所有的人都在等韓導開口解釋。
只見韓大導演面不改色地抱臂坐著,神情嚴肅至極,「這案子傅禹墨看中茗希,就選了茗希,你有什麼意見嗎?」
邵勵城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裡邊有什麼奇怪的、不對勁兒的地方。
韓驍這麼橫插一腳,這案子要是讓給了韓驍,那他的丫頭怎麼辦?
選兄弟還是選媳婦兒?
千古難題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擺到了邵老大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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