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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皺著濃眉,低頭看懷裡的葉思清,動了動喉嚨,隨即湊到她耳邊嘀咕似的說起了話,「媳婦兒,那個案子,我跟你說,我之前跟墨三兒預定了,tmd居然被阿驍截胡了,墨三兒這事兒幹得忒不仗義……」
葉思清聽完了他這一波吐槽,卻是滿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好好的,為什麼要讓我去當天意珠寶的代言人?我又不是明星或者模特。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誰說明星模特才能去搞代言?」邵勵城挑起了眉頭,很是理所當然地說,「天意那些珠寶,媳婦兒,你就說美不美?」
葉思清被他這麼一問,懵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回答,「美啊。」
「那就是了,天意的珠寶美,我的媳婦兒也美,不,更美。」邵老大一副要將懷裡的女人吹上天的架勢,臉不紅心不跳地又捧又夸,「配得上你,你跟那些珠寶湊一塊兒,那就是美上加美,這事兒不好?忒好!所以我覺得你代言這個合適,百分百合適,你就當玩兒,你想想這畫面,多養眼不是?」
「……」葉思清心尖抽了抽,被眼前的男人沒羞沒躁地這麼奉承著,說不高興是假的,但她仍舊挺惱地擰住了邵勵城的胳膊,低聲嗔了一句,「你閉嘴,我不拍廣告。」
邵勵城立馬就住嘴了,眯眼瞅著她,再三確定,「真不要?你甭客氣,你要,我就給你搶回來,本來理就在我這邊兒,我先說的。」
葉思清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搶什麼搶?你和自己的好兄弟搶一個案子,像話麼?你這樣就叫仗義了?」
邵勵城捏緊了她的手,眼神很用勁兒地回視著她,「丫頭,你這是不是在試探我?心裡是在乎你多還是在乎兄弟更多?我告訴你,這兩碼事兒,不能比,你要非得比,那也是你——」
「你很吵。」葉思清突然打斷了邵勵城的話,後者此刻表情很像準備起誓的。
她多看了一眼那樣的表情,記在心底,便推了推他的肩膀,說,「你擋住我了,我要喝果汁。」說完就見邵勵城側開了身,她隨後伸手去拿了桌上的一杯藍莓汁。
邵勵城深深地瞅著她,接著頭也不回地甩了話給傅禹墨,很豪氣很大方地表示他就把那個案子讓給韓驍的那個小寶貝兒了。
傅禹墨緊跟著就去配合韓大導演精心編制的謊言,替他圓著謊。
葉思清手裡抱著那杯藍莓汁,正準備往嘴邊湊,雙手連杯就讓邵勵城的一隻大手裹全了。
「……你幹什麼?」葉思清抬了抬眼皮,抿唇而問。
邵勵城的手掌寬大又厚實,還很滾燙,被他這麼緊地握著,她的心跳會受影響,必須花費極大的力氣去穩住心跳,不讓自己的手指發顫。
邵勵城也沒回答她的問話,就顧著看她,像是要看穿她總是帶著迷霧的雙眼,從而看進她心底去。
被這麼熱的目光和這麼燙的手心夾攻著,葉思清越來越受不了了,想逃,就挪了挪指尖,把杯子讓過去,「你是想喝麼?你想喝就拿走,我喝別的。」
邵勵城也絲毫不客氣,就著葉思清的手,把一杯藍莓汁喝光了大半,嘴皮微掀了掀,似乎掠動出什麼極富深意的笑弧。
果汁他喝了,手卻沒放開,還捂著葉思清的兩隻柔弱無骨的纖細小手,捂出汗來了,也不松一點兒力道。
葉思清逐漸發現,邵勵城瞧她的目光愈發的深沉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葉思清無奈地問著對她虎視眈眈的邵老大,「你要喜歡喝你就整杯都拿走,把剩下的都喝光也行。」
「思清丫頭,你沒給我說出選擇的機會。」邵勵城忽的沉聲開口。
他吻了吻葉思清輕輕顫動著的手指,「你怎麼就這麼替我著想?」
葉思清眼睫抖了抖,眼中浮過流光,低垂了視線,盯著那杯果汁,狀似不耐地反駁道,「誰替你著想什麼了?你想太多了。」
反駁的話一說完就被某個大流氓啃住了指節。
葉思清頓覺一股酥癢從指頭直躥進心裡,對這個既要揭穿她的心思,同時又要擾亂她防備的大混蛋不由氣結髮惱。
但邵勵城沒等她再出聲,就斬釘截鐵地撂了明白話,「就剛才,我要是說選了你,就成了你說的對兄弟不仗義,所以你就不讓我把話說完,案子你也不要,你就為了我,不想讓我難做,你以為我聽不出?」
葉思清盯緊了杯口,軟著聲,喃喃地罵了一句,「你神經病。」
邵勵城掐穩了葉思清似乎因慌亂要甩他的手,正得意地很,想要繼續說些什麼話,趁著這好機會,再進一步卸掉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周身的堡壘。
這時,傅禹墨呼喚聲卻從沙發另一邊傳了過來。
「城城啊。」
葉思清率先轉過了頭,看向傅禹墨,像是找到了特別好的理由,不會注意邵勵城的話和一舉一動。
邵老大腦門上的青筋彈跳了一下,隨即合緊了後槽牙,耐住了要和攪局的傅禹墨手撕對方干一場大的念頭,冷然斜睨著不知道什麼湊近他身旁的傅禹墨,沉下聲問,「墨三兒,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每次傅禹墨這麼喊他准沒好事,不是要借他的手幫忙修理什麼人,就是要從他這摳走什麼大案子,總之事越壞越不好辦,傅禹墨喊他「城城」的這個音調就越讓他瘮得慌。
「借你媳婦用一下。」傅禹墨這次難得沒有大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明了意圖。
「有病吃藥。」邵勵城嗤了一聲,「我的女人是你想借就能借的?」
傅禹墨嘆息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你這裡春風得意,阿驍那頭冰天雪地,你不是真這麼不講義氣吧?希希鬧脾氣,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和她說不同,只有你身邊的清清能幫忙,你別顧著自己快活,讓清清離開你一會兒,去和希希聊一聊,你個一米九五的壯漢也不會死,你說是吧?」
邵勵城往韓驍和喻茗希那邊瞅了一眼,他不像傅禹墨這樣,總喜歡瞎操心,倒是也看出來了喻茗希和韓驍的情況不對,但是沒想著多插手,都是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事業都拼得響噹噹的,一個小女人還能搞不定了?
但現在傅禹墨來求援了,看樣子韓驍是遇著棘手的情況。
他的丫頭可不像喻茗希這樣是個單純單根筋的,別說勸女孩了,忽悠別個兒男人都一忽悠一個準。
邵勵城想到這裡,心是既驕傲自得又可勁兒泛著酸。
不過眼下的情況,讓他沒法再多想什麼,畢竟韓驍那邊鬧得太僵。
他最終鬆了手,讓葉思清離開,把喻茗希帶到另一邊角落裡點歌唱k去了。
韓大導演頂著一臉不滿的表情,眼睜睜地看著喻茗希躲到包廂內離他最遠的位置上。
「先喝兩杯吧。」傅禹墨把一瓶黑啤推到了韓驍跟前。
韓驍接過了啤酒,眼睛盯著喻茗希的方向,仍是繃著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但傅禹墨和邵勵城和他是多年的好兄弟,自然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
就今晚這個場景,他們心裡多少是明白了,韓驍恐怕是真的喜歡上了喻茗希。
否則,他們這位不苟言笑,性情死板又規矩的兄弟怎麼會第二次把人帶到他們的面前來?
傅禹墨最開始說的話也不是真的在說笑,這樣的聚會通常除了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也就只有他們會帶上各自覺得重要的人。
更何況韓驍從進包廂開始,視線就幾乎沒從喻茗希身上移開過。
傅禹墨和邵勵城就沒見他用那種寫滿渴望的眼神盯著那個女人這麼長時間,就算是對著那位莊天后,他也沒這麼死盯著人不放過。
「阿驍,我是看出來了,你是想讓我幫忙,但你下次讓我幫忙前能不能提前給我打聲招呼?而且,你能把情況說明白點嗎?不然兄弟們都不好幫你啊。」傅禹墨主動打開了話題。
邵勵城沒有傅禹墨那麼委婉溫和的脾氣,直接狠聲地嘖著,鄙夷道,「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搞定,你以前收拾那幫兔崽子的勁跑哪去了?」
傅禹墨的視線落到葉思清身上,呵呵地笑著提醒,「城城,你還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比較好,我就不信,你敢對清清動手。」
邵勵城眉頭一振,喝光了手中的黑啤,把空瓶甩下,傲然道,「你以為我會像阿驍這樣慫包?」
傅禹墨摸了摸下巴,笑得像只狼,「是嗎?」他突地朝作勢要朝葉思清喊話,「清——」
身旁立刻響起刻意加重的一聲沉哼,截住了他。
「我不動手,也有的是方法讓她不敢鬧騰。」邵老大話說得特別剛,也特別霸氣。
這回傅總什麼都瞧得心裡有數了。
酒桌上,最沉默的人依舊是韓驍這位大導演,差不多整個晚上都在悶頭喝酒,比起他第一次帶喻茗希來琅琊的時候喝得更多。
傅禹墨和邵勵城陪著他喝,而那兩個女孩則圍著點歌台唱著歌。
這會兒正好輪到葉思清拿著了麥,唱起了一首情歌。
她的嗓音柔媚靈潤,唱這種深情的曲子更加動聽。
陪兄弟喝酒的邵勵城聽見那把柔軟得能掐出水花的嗓子,p股瞬間就貼不緊沙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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