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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焱回頭道,「把門打開,請老闆您進去,做您一直以來想做的事。一筆閣 www.yibige.com」
坐在沙發上的白堯眸光微冷了冷,「我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是什麼事?」
白焱默然瞧著自己的老闆,下定決心,再開口,把話說得格外直接,「男人和女人待一間房的話,老闆您覺得會是什麼事?」
「你現在的話變多了。」白堯倚著沙發,掌心輕拍著自己左膝。
他的左腿沒有知覺,這麼拍,他什麼都感受不到。
但跟隨他多年的白焱卻渾身神經猛地緊繃起來,她比誰都清楚——甚至可能比白堯他自己都清楚,這樣微小的動作代表著白堯的心情不佳,也許就要發怒,但也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白焱抿了抿下唇,終於還是用了力,推開了那扇房門。
她伸手指著安睡在床上的葉思清,對依然坐著不動的白堯說,「老闆,就算您要怪我,我也要這麼做。」
白堯的目光猛然沉暗銳利,他緊盯著站在臥室門口的手下。
只見白焱彎下腰,將她自己的手按上裙擺的那一排飾品中的某一個,毫不猶豫地取下,指頭碾動兩下,搓開了飾品的外殼,倒出了一粒還沒有她小指指甲蓋大的白色藥片。
她的手穩穩地拿著那枚小小的藥片,步伐堅定地走進臥室,最後停在床頭櫃邊,揭開了柜子上擺放著的一個小香爐的蓋子。
就在她要把手裡的藥片扔進去的下一秒,她的身旁晃過一陣微風,手腕瞬即一痛,不得不停下投放香薰片的動作。
柜上的檯燈映著她身側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道男人的身影。
白堯死死地攥著她的腕骨,態度比她更堅決,責問當頭落下,「你現在還會擅作主張了,很好,你越來越長進了。」
他的話語嘲諷意味極其明顯,危險之意也越來越濃。
若放在以往,白焱會直接跪下認錯。
但今晚的白焱成似乎攢了一身的反骨,她的手勁也在釋出,竟是抵抗著白堯施加的壓力。
「鬧夠了嗎?」白堯平靜的一句話,攜著萬千沉重的壓迫感,墜進白焱的耳中,直迫得她心口猛烈震顫著。
白焱似是扛不住了,強忍著腕骨快要碎裂的痛楚,抬頭凝視著戴了一張溫文爾雅的面具的男人,低聲說道,「老闆,您為什麼不肯承認?您就是想要她。」
「你說什麼?」白堯瞬間提高了音量,像是在作最後的警告。
但白焱仍然沒有聽話,沒有順從地停止自己反叛的舉動,「我說,您就是想要葉小姐,想要她成為你的女人。」
白焱的話一瞬間將他塞回心底的某一幕重新不容置喙地拽了出來。
就在前不久,就在安全通道里,他和某個小丫頭相距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他低著頭,她仰著臉,他們的唇即將相觸在一起。
如同他茫茫迴蕩在塵世間,無所依附的靈魂,將要找到他尋覓已久的棲息點。
那一瞬間的心悸感,重回到他的腦海中,重新流躥在他的四肢百骸里。
「胡說八道。」白堯溫聲擲落一句否認的言語。
然而停在白焱的耳里,毫無意義,只不過是眾多掩飾中又多添了無關緊要的一筆。
「是嗎?」白焱笑了,她的喜怒哀樂從來很少出現在臉上,因為她只隨著一個人心情波盪,但看似溫柔體貼的男人,卻從沒有人能真的捕捉到他真實的情緒,她圍繞著他旋轉,要為他起舞,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既然如此,老闆,您不是要報復邵老大嗎?現在,絕佳的機會就擺在您的眼前,這是老天爺給您送來的機會。」白焱再次指著躺在白堯床上的那個女孩兒,「她喝醉了,雖然不是為了您喝醉的,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您想,又有誰能違背您的意思?」
「你現在就在違背我的意思。」白堯輕聲嘆道,責備的話語聽著很和氣,但目光淬了冰寒,直射在白焱的臉上,令白焱從腳底到頭頂滲出了無盡的寒意,「你很久沒有這麼不聽我的話了,阿焱,你的情緒在失控,你沒發現嗎?」
「對,我是情緒失控。」白焱毫不含糊地點頭承認了,「可您呢?您難道還不如我嗎?老闆,您的情緒也在變,您口口聲聲說這個女人是您對付邵老大的王牌,但您已經越來越不肯傷害她,既然是牌,只要能在關鍵時刻打出去,能贏就行,誰會管這張牌會不會爛會不會壞?」
隨著白焱的質問,站在她跟前的男人極美的一雙眸子已經眯得愈發的緊了,眼瞳里的光泛出殷紅。
但他卻沒有再出聲喝止她,而是任由她說下去。
「所以我看不下去了,我幫您啊,您那麼想要她,我就用這個——」白焱的話突然頓住,她勉強抵著老闆的力氣,將自己的手指鬆開,豁盡全力般地將那枚香薰片扔進了香爐里,異樣的香味緩緩從香爐里漫開,迅速地填補著臥室里的每一寸空間。
白堯望向香爐的目光立即怔住了,就像有人拿著鋒利的斧子鑿開了一扇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秘門。
白焱察覺到他的手勁有所鬆動,趁著這個空隙,奮力掙開了他的禁錮。
「老闆,您就在這裡等,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醒來。」白焱此刻話里的嘲弄之意更深,她的語氣也變得莫名艱澀,「等她醒來,她就會什麼都聽你的,你們就能好事成雙,老闆,您就能如願以償了。」
白焱邊說邊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掌心的紋路全都皺在了一起,猶如她絞縮成一團的那顆心臟。
白堯沒有任何反應,視線一點點地從香爐上,移到了床上。
他的後背隱隱滲出了薄汗,眉目顯得有些緊繃,像是被困進了什麼囚籠里,正在掙扎,尋找著機會逃脫。
臥室里的異香越來越濃了,那種上品的香,最能左右人的意志。
這一個小屋子裡的三個人都逐漸深陷在了難堪的僵局之中。
白焱的身子是最先顫起來的,也許是因為她的情緒起伏得最大,離香爐最近,受到的影響也最大。
但她咬緊了牙關,一動不動地站著,反而自嘲般地催促著身旁的人,「老闆,您不用有什麼顧忌,反正她喝醉了,有什麼也能推到酒後亂xing上,她信任您,不會怪您的,您就陪她這一個晚上吧。既能安慰她,又能成全您自己,兩全其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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