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回頭的一瞬間,老劉頭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人臉色煞白,毫無血色,一雙眼睛不見一絲神采,活似閻王爺派來索命的鬼差,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救命啊,救命啊……」
「你叫,大點聲,看誰敢來救你,爺就喜歡聽你這柔柔弱弱的聲音,聽得爺骨頭都酥了,來,讓爺親一個……」
守衛猴急的搓著手掌,色眯眯的眼睛裡閃著淫穢的光,一把抓著襲錦雲的藕臂就欺了上去,鹹豬手落到襲錦雲的身上,嫌她的衣扣礙事,索性直接動手,一手將她的一隻手上壓過頭頂,另一手一下接一下撕著襲錦雲的的衣物,撕拉撕拉的聲音不絕於耳……
「畜生……」襲錦雲渾身顫抖,眼看著清白不保,空出來的一隻手摸到頭上的髮釵,拔下來,狠狠地刺進了肩頭。
「爺就是畜生,你越罵爺這心裡越高興……啊……」守衛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存心調戲襲錦雲,突然就被髮釵刺進了皮肉里,疼的手上一頓。
襲錦雲趁機推開他,連衣物都來不及裹緊了,就往門口跑。
「婊子,竟然敢對爺動手,看爺怎麼收拾你,」守衛捂著肩膀,拔下陷進皮肉里的髮釵,見襲錦雲已經打開了門,撲上去,一把抓住襲錦雲的腳踝。
襲錦雲開了門,正準備逃跑,卻被抓住了腳踝,硬生生的扯了回去,守衛罵罵咧咧的用腳合上了大門,反手落了鎖,撿起地上的腰帶就往襲錦雲身上招呼,「跑啊,怎麼不跑了……」
襲錦雲瑟瑟發抖,身體蜷縮成了一團,身上火辣辣的疼著,嫩白的手臂扒著地面,一點一點的往前爬著,被一下子打在了手上,立馬見了紅,倒像是在嬌嫩的皮膚上印上了一朵妖艷的花。
緊接著又是重重一擊,這次確實結結實實的被打在後腦上,襲錦雲腦袋一懵,頓時一片空白,一些嘈雜的聲音在腦子裡嗡嗡作響,越來越清晰。
「襲錦雲,你害的我好苦,我的孩子還未出世呢,你怎麼能這麼狠,跟我下地獄吧,我等你很久了……」
身上的衣物漸漸落下,襲錦雲只覺得一股寒氣襲上了脊梁骨,側妃披頭散髮,手裡牽著抱著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陰森森的朝著她伸出手來,「不不……不要……」
襲錦雲臉色慘白,嘴唇都在顫抖,眼看著女人陰森刺骨的手掌朝她身來,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就乖了,早這樣乖乖配合,爺定會好好疼你!」守衛見她不在掙扎,伸手在她細皮嫩肉的臉上掐了一把。
襲錦雲眼中越來越渙散,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顫抖著手,摸上了男人的臉,「文陽,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
「寶貝,爺不怪你,」守衛眼中因為她的主動而多了一絲驚喜,忙扯下了褲子,又黑又壯的身體頓時欺了上去。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發出吱呀的聲響,一陣冷風灌了進來。
守衛頓時青了臉,手上不停,側著頭欲求不滿的怒吼,「滾出去!」
守衛著急忙慌的扯著襲錦雲最後的衣物,身後的人卻不識相的走了進來,步子重的守衛想忽略都不成。
「他娘的,哪個龜孫子敢」
守衛還沒有讓人欣賞他活春宮的模樣,鬆開了襲錦雲,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提著褲子爬了起來。
這女人剛被他馴服,這會兒正柔媚的緊呢,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壞他好事。
「你誰啊,怎麼沒見過你,難不成是新來的?又沒下雨,帶著斗笠幹什麼?」守衛扯著嗓門喊,那人卻跟個死人似的不吭聲,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氣息,看起來倒像是個不好惹的。
守衛皺了眉,還未到那人跟前,卻被一股寒意冷的打了個寒戰,見他人高馬大的,於是讓步道:「兄弟,別說爺不給你面子,這妞是爺先看上的,要快活,也得排隊不是?」
那人在屋子裡掃了一眼,杵在門口一動不動,守衛還以為他不同意,頓時來了氣,伸手一把摘下了他頭頂上的斗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唔……」
看到那人臉的那一刻,守衛頓時手腳發涼,「國……國舅爺……」這哪是人,分明就是鬼,再順著國舅爺的手看下去,身後的劍上滴著鮮紅的血,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逃跑,就被國舅爺抹了脖子。
「文陽,我錯了,救救我……」襲錦雲眼中迷離,神經兮兮的喃喃自語,國舅爺沒找到他要找的人,頓時轉身離開了。
腳步聲傳來,越來越接近大堂,聽著腳步聲似乎比常人要重上一些,太子抬起頭,正見國舅爺持劍進來,眸中頓時一驚,忙站直了身子,「舅舅,你還活著,你……」
國舅爺抬起無神的眸子看向太子,像是鎖定了目標似的,渾身的殺意更甚,劍柄一轉,已是將白刃對準了太子。
「舅舅,你這是怎麼了……」太子看清了他的臉,這熟悉的行屍走肉般的模樣,頓時讓太子頓住了身形,舅舅怎麼會變成這樣,是南疆長老,一定是他!
太子防備著國舅爺,步步後退,國舅爺忽然頓住了身子。
「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嗚咽刺耳的聲音在響起,一人進了大堂,渾身裹著寬大的黑衣,一雙深深凹陷的眼睛自帽檐下散發著精光,一瘸一拐的走近。
「你還沒死,你對舅舅做了什麼?」
「哼,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廢話還這麼多,我苦心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天,親眼看著你死。」南疆長老將『死』字咬的格外的重,語氣中透著深深的恨意,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
「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吧!」南疆長老狠戾的道,國舅爺像是一隻聽話的殺人機器,將目光鎖定太子,一步一步逼近。
「舅舅,我是景燁,舅舅,我是景燁啊……」太子一邊後退,一邊提醒著國舅爺,國舅爺沒有一絲反應,反而身上的殺氣更重。
「……」太子撞上了牆壁,退無可退!
『吱呀』一聲,大門猛地合上,門框上映著一抹挺拔的身影,太子被國舅爺圍困,南疆長老疾步走到大門前,只聽得噹噹作響,已是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大門外,一身黑衣的沐風招了招手,身後的幾名手下將堆在牆角的乾草紛紛抱著堆在了大堂四周,再端了酒水朝著門框上潑去,仔仔細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副將軍,已經準備好了!」手下稟道,掏了火摺子出來,恭敬地遞到了沐風手裡。
沐風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接了火摺子,走近了幾步,微風拂過,火摺子上火星飛濺,時隱時亮,沐風微抬了眼皮,火摺子瞬間脫手而出,落下的那一刻,只聽得『轟』的一聲,大火熊熊燃起,眨眼間火光便吞噬了整個大堂,火苗越竄越高,誓要讓裡面的人化為灰燼……
漆黑一片的房間裡,小南睡得很不安穩,夢裡,南疆長老渾身被大火包圍,一聲聲的喊著她的名字,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頂著她的手。
小南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額頭上已是布滿了豆大的冷汗,她大口大口的喘著,一條黑蟒映入眼中。
這,不是長老的……難不成長老真的出事了?
黑蟒扭頭朝著門口的方向游去,小南翻身下床,跟著黑蟒跑出去。
「著火了,著火了……」
夜半時分,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聲,先是幾家屋裡亮起了燭光,百姓披著衣服出來,只見皇城一角火光沖天,頓時街道兩排的屋子紛紛亮起了燭光,原本空蕩蕩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匯聚了不少人。
「王爺,不好了,」管家匆匆而來。
正是琪王蠱毒發作的第二晚,琪王喝了藥才剛睡下,襲玥見管家焦急的樣子,忙壓低了聲音問道:「噓,出去說!」
襲玥替琪王蓋好了被子,仔細的掖好了被角,這才出了房門。
「出什麼事了?」
「啟稟王妃,太子住的別院著火了,大火沖天,只怕是凶多吉少!」
「太子?」襲玥蹙了眉,太子死有餘辜,不值得同情,只是好好地怎麼會著火呢,難保不是太子的苦肉計,趁著大火逃之夭夭,那可就不好了!
「備馬!」襲玥道,匆匆往外面走,萬一真是太子的金蟬脫殼之計就不好了。
屋內,琪王睜開眼睛,清冷幽靜的黑眸無一絲睡意,燭光微微閃爍,琪王側眸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事情可辦妥了?」
沐風現身,恭敬地道:「王爺放心,太子和南疆長老,必死無疑!」
「跟著王妃,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
「是!」
琪王下了床,只披了件外衣,他開了門,微涼的夜風迎面吹來,冷俊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悲涼,他目光悠長,幽深的眸子如同天上的寂寥的星星一般沉寂,終究是飛身而起,卓然的身姿消失在夜色里。
郁塵拿了酒過來,見房間了空無一人,便知琪王去了何處,他去了後山,在竹林深處,一座墳墓赫然映入眼底,與此同時的是琪王略顯蕭條的背影。
「母妃,這麼多年了,景琪終於給你報仇了……」低沉的聲音緩緩落下,琪王面色平靜,眼中卻滿是悲戚,渾身散發著悲涼的氣息。
「一個人來看萱妃娘娘,也不叫上我?」郁塵幽怨的道,上前放下酒杯,滿滿的倒了三杯,在墓碑下一一灑下,恭恭敬敬的給萱妃娘娘磕了三個頭。
琪王眼中的悲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餘下渾身的冷意,「你怎麼會過來?」
郁塵站起身來,低低的嘆了一聲,「小時候,我跟著師傅,經常跟萱妃娘娘蹭吃蹭喝,萱妃娘娘不僅醫術了得,廚藝更是精湛,每每我偷懶被師傅責罰之時,萱妃娘娘總是偷偷的給我送吃的,還瞞著師傅指點我醫術,算起來,萱妃娘娘也算是我半個師傅。」
「……」琪王神色微微變了變,郁塵所說他自己也記得,往事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太子和皇后,母妃也不會……
郁塵將酒遞到了琪王手裡,「如今萱妃妮娘大仇得報,我們是不是該干一杯!」
凌冽的寒風吹著,琪王接了酒壺,仰頭灌下幾口,喉結動了又動,溢出的酒漬沿著線條流暢的下巴滑下,無端端的多了幾分灑脫。
郁塵看著他道:「其實,這件事你沒必要瞞著襲玥,她並不是沒見過血腥的弱女子。」
「……」琪王垂了眸子,咽下一口酒來,神色晦暗的緊,苦笑道:「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更不想讓她知道她的相公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一旦狠起來,必定斬草除根。」
在她眼裡,他是百姓擁護的琪王,而不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已經讓他看到她不堪的一面,便不能再讓她看到他血腥的模樣了。
郁塵搖了搖頭,娃娃臉上多了一絲瞭然,「你瞞著她,只怕是因為小南吧?」
「……」琪王不可置否。
「說到底,南疆長老終究是小南在這裡唯一的親人,你殺了南疆長老,無疑是殺了小南在這裡唯一的親人,若是有一日,小南知道真相,也只會將這一切怪到你的頭上。」
郁塵喝了口酒,身子靠在了大樹上,向來什麼也不在乎的娃娃臉上多了一絲艷羨,「其實,我挺羨慕你的,襲玥明知道有危險,卻屢屢為你出生入死,從未懷疑過你,而你,也處處護著她。」
他停頓了一下,悠悠的看著琪王道:「連你這麼冷漠無情的人都有了襲玥,若放在以前,我定是萬萬不信的!」
「……」
「何必羨慕我,你不是早就定了娃娃親,」琪王揶揄的看著他,起身大步離開。
郁塵憧憬的臉色一瞬間因為『娃娃親』三個字而支離破碎,他追在琪王身後,鄭重其事的解釋,「那娃娃親是我爹定下來的,早晚是要推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存心拿我尋開心不成?」
琪王挑了眉,「我記得回皇城之前,你得才剛剛去了人家姑娘家裡商量定親的事,要不是你逃到這裡來,只怕早就成家立業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為了你的蠱毒才不遠萬里的跟來了皇城,怎麼能說是逃呢,再說了,那姑娘比男人還彪悍,我要是娶了她,那不等於把自己往虎口裡送。」
琪王唇邊的笑意拉大,「你還挺有自知之明,要是人家姑娘聽了這番話,只怕……」
「打住,」郁塵緊急叫停,「別跟我提她,我郁塵是絕不可能娶那個母老虎為妻的,就算這天地下,只剩下她一個女人,我也不會娶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兩家是世交,只怕這親事不是那麼好拒絕的。」
這倒是實話,郁塵自信一笑,眸中划過一絲狡黠,「放心,我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定然能讓她主動退婚。」
說到這,郁塵眼珠子一轉,湊到琪王跟前,「景琪,我跟你要個東西?」
「什麼東西?」
郁塵嘿嘿一笑,「沐風的賣身契!」
琪王狐疑的看著他,「你想打什麼主意?」
「總之,你把沐風的賣身契給我,我定然不會虧待他。」
「沒有,」琪王一眼就看出他想幹什麼,乾脆利落的道:「沐風雖是我撿來的,但是他是自由的,從未有過賣身契這種東西。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別把主意打在沐風身上。」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
「……」琪王但笑不語,無非就是想拉著沐風墊背,讓人家姑娘喜歡上沐風,再主動退婚,這麼多年,他坑沐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大火燃燒殆盡,襲玥趕到的時候,大理寺已經這裡團團包圍,正從廢墟里抬出來幾具屍體來,紛紛蓋了白布,免得嚇著了百姓。
「下官見過王妃,」李大人迎了上來。
「可有人還活著?」襲玥問。
「除了太子妃,無一人生還,」李大人帶著襲玥來到屍體前,「最邊上的這一個就是太子的屍體。」
襲玥蹲下,將白布揭開,屍體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如同一塊木炭,根本就看不出本來面目來,又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太子呢?
李大人看出她的疑惑,將用帕子包起來的證據拿給她看,「這枚玉佩事太子隨身攜帶的龍紋玉佩,這天下,除了太子,絕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有這塊玉佩。」
玉佩上明明白白的刻著一個『燁』字,襲玥曾經見過,自然不會認錯,看著屍骨的體型,倒也與太子相差無幾。
「王妃,有件事甚是奇怪,下官認為,有必要告知王妃。」
「李大人有話直說!」
「其實,這裡面還有國舅爺和南疆長老的屍體,國舅爺消失已久,南疆長老也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見蹤影,如今卻在同一時間被燒死在這別院裡,難免有些巧合。」
「南疆長老?你說,被燒死的還有南疆長老?」
李大人指向另一邊,白布掩蓋著的屍體明顯比其他的要小一些。
此時,屍體旁邊蹲著一個小孩,安安靜靜,絲毫沒有這嚇著,只是怔怔的隔著白布看著底下的屍骨,手落在白布上卻始終沒有揭開。
襲玥心裡驟然一緊,三兩步上前,一把握上了她的手,「小南乖,跟我回去!」
襲玥牽了她的手,勉力一笑,小南臉上看不出悲戚,只怔怔的問:「姐姐,他是長老,真的是長老,小南不會認錯的!」
小南眼中已經蓄滿了眼淚,固執的說著,眼淚打著轉就是不肯落下來,襲玥看的心疼,將小南抖動的身子擁入懷裡,說到底,小南都只是個孩子,南疆長老縱然罪有應得,終究是小南唯一的親人。
「姐,姐……」因為嚷嚷著要救襲錦雲的襲錦弘被襲老將軍關了一天一夜,聽聞別院著火,掙脫了守衛逃了出來,一進來看著大堂的一片狼藉,以及這滿地的屍體,頓時上來抓著李大人就問:「李大人,我姐呢,我姐呢?」
「襲少爺,太子妃安然無恙……」
就在這時,衙差帶著長發凌亂的襲錦雲過來,她身上裹著一件寬大的衣袍,有些怯弱的看著眾人,嘴裡在喃喃自語著什麼,仿佛夢魘了一般。
「大人,該如何處置?」衙差問道,即便這裡被毀了,太子也死了,可襲錦雲終究是太子妃。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襲錦弘不敢置信的問道,手還未碰到襲錦雲,襲錦雲就發瘋了一般,緊緊地撲進了弟弟的懷裡,語無倫次的道:「文陽,你來了,你是來借我來了嗎……我不是故意要殺了你的,我不是……孩子,我不是故意殺了我們的孩子的……文陽,你相信我……」
「姐,你在說什麼,你在看清楚,我是錦弘,你是文陽!」
「錦弘?」襲錦雲怔怔的看著他,像個傻子一樣歪了腦袋,「錦弘是誰?」
襲錦弘眨了眨眼,不經意間看到襲玥,頓時臉色變得慘白,躲在弟弟身後,害怕的盯著襲玥,「救救我,救救我,她要殺我,她要拉我入地獄……」
「姐,你別怕,」錦弘安撫著她,怒視襲玥,「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姐姐會變成這個樣子?」
襲錦云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跟她有什麼關係,只是,看襲錦雲的狀態明顯不對,襲玥上前,見襲錦雲更加害怕的往後退,便停住腳步,試探的問:「我是誰?」
襲錦雲哆哆嗦嗦的抖著,忽然就給襲玥跪下了,「你是側妃,你是側妃,我錯了,我不該殺了你,還害死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拉我下地獄。」
「姐,你在胡說什麼啊?」襲錦弘壓根不相信姐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將這一切怪在襲玥怪在襲玥頭上,「姐姐只是個弱女子,定然不會做出這齣事來,一定姐姐拆穿了你和側妃的陰謀,所以,你才懷恨在心,將藉機害成這副模樣……」
弱女子?襲玥不由得冷笑,「你錯了,襲錦雲瘋了,把你當成了她的貼身侍衛文陽,把我當成了側妃,才會說出這些話來。她與侍衛私通,珠胎暗結,被我發現之後,與侍衛聯手設計陷害側妃嫁禍於我,甚至不惜犧牲侍衛和自己的孩子來博得太子的信任,今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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