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毒計:狂妃來勢洶洶 第132章 相惜

    白靜嫻只能微笑的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跟他搭著話,說到最後,話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遠哥哥,我以前看戲文的時候說,兩個人要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就要結為夫妻,是不是?」少陵忽然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霍遠思,極為認真的問道。

    「嗯。」

    「那遠哥哥可不可以和美人姐姐做夫妻,少陵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陪在遠哥哥身邊,少陵怕遠哥哥會寂寞。那麼便讓美人姐姐陪在遠哥哥身邊好不好?」

    「好。」

    「美人姐姐,以後少陵不在了,遠哥哥就拜託你照顧了。遠哥哥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少陵知道遠哥哥很溫柔的。」少陵淡淡一笑道。

    「嗯,姐姐知道,姐姐都知道的。」白靜嫻唇角雖然勾著一絲笑意,淚水卻是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美人姐姐,你不要哭,少陵最喜歡姐姐笑著的樣子了,很好看,真的。姐姐以後要多笑笑。」

    「好,姐姐現在就笑,好不好?」白靜嫻拼命地將淚水收了回去,擦了擦臉,再次露出一個傾城的笑意來。

    在那之後,少陵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他們就這樣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霍遠思懷中的少陵便再次沉沉的睡去了,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醒來。

    白靜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的別院,直到在書房裡看到了那一日少陵在她這裡留下的那幅畫時,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當日少陵畫的那幅畫上,用著稚嫩的筆跡寫了一句:「遠哥哥,美人姐姐,我愛你們。」

    少陵死後,顧國下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雪,紛紛揚揚的白雪將顧國都城的繁華慢慢褪去,只留一片素白和悲哀。

    而白靜嫻在少陵下葬後的第二天,忽然發了高燒,生了一場重病,臥床不起。思琴看著在昏睡中還蹙著眉的靜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然後利落的換上了一塊濕毛巾搭在白靜嫻的額頭上。

    思琴做完這一切,忽然回頭卻瞟見了一襲熟悉的玄衣,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道:「杜大人這幾日上哪裡去了,公主病了你可知道?」

    一臉疲憊的杜康聞言緩緩舒出一口氣,卻是沒有直接回答思琴的問題,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公主怎麼了?」

    思琴指了指唇色發白,清艷的臉上卻是紅的妖艷的白靜嫻道:「昨日送了少陵下葬回來後,公主早早便歇息了,本無異樣。可是今日一早我見公主遲遲未起身,進屋一看這才發現公主病了。」

    「你們怎地伺候公主的,公主病了,竟是今早才發現?」杜康聞言臉色一沉,語氣里頗為有些不滿。

    思琴平日裡性子雖然溫和,可是因著自己對杜康有愛慕之心,便是有些聽不得杜康如此指責自己,頓時,面色也是一沉,語氣里頗為不善地道:「整日裡都不見蹤影的杜大人有資格教訓我們麼?」

    杜康聞言頓時一愣,似乎有話要說,可是張開口來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分了,思琴慢慢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偏過頭去不看杜康,言語間卻是柔和了不少:「我去給公主煎藥,杜大人便留在公主身邊吧。」

    說完也不等杜康答應,思琴便走出了門去。

    杜康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白靜嫻,除了微微蹙起的眉頭,她的神色竟是看起來很平靜。若不是臉上那異常的紅暈,只怕只是像睡著了做了一個不好的夢一般。

    他還記得自己剛見到白靜嫻的時候,她還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少女,平日裡雖然一副沉穩的大人模樣,夜晚卻是常常夢魘,然後一個人捂著被子小聲的哭泣著。可是每當到了第二日,她面上卻又恢復了淡然,甚至帶著點點的笑意。

    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慢慢注意到她的吧?

    「公主……對不起……」杜康眼睛微微眯著,眸光中閃爍著一種莫名的情緒,似內疚似不安。

    ……

    靜嫻的這一場高燒一直沒有退,反而越來越厲害,大夫開了幾劑藥卻仍是壓不下病情,急得整個別院裡的人團團轉。去了幾次世子府想要去請顧衍前來,卻不曾想顧衍現在竟然並不在顧國。

    一行人沒有辦法,只好求到了現在是顧國上賓的霍遠思的府上,希望他進宮求顧王派大夫前來。霍遠思二話不說,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便匆匆的進了宮,也帶了大夫回來,卻不曾想大夫診脈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老夫從未見過這樣的脈象,不得病症,無從下藥。」

    一句話說的別院裡的所有人都是心裡一黯。再這樣高燒不退的話,白靜嫻便危險了。

    關鍵時刻,卻是霍遠思忽然開口道:「若是你們信得過我,便將靜嫻公主交給我,我帶她去看大夫。」

    霍遠思說這句話時,神色是少有的認真,而且看那情形似乎是考慮了許久後才鄭重的開了口。

    思琴和她們不過一介女子哪裡做得了主,可是看著病床上燒得厲害的白靜嫻又不能置之不理,一時間都緘默不語,不敢開口。倒是杜康沉默了半響後,突然開口問道:「霍公子要帶我家公主去見哪一位大夫?」

    霍遠思回過頭來直視著杜康的目光開口道:「為我治療眼疾的李君然大夫。」

    顧國是四國醫術最為高明的,而李君然卻是顧國醫術最為高明的。只是李君然醫術雖然高明,卻是個江湖人士,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倒是沒有人識得他的真面目。所以眾人聽聞霍遠思如此一說後,心裡不禁一喜,接著又是一愣。喜得是白靜嫻有救了,愣的是霍遠思怎麼會認識李君然。

    顯然霍遠思並不打算向眾人解釋這個問題。

    杜康沉吟半響,終是點了點頭應下了,只是說了一句:「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公子一道護送公主過去。」

    霍遠思看了一眼杜康,見他神色堅定便應允了。

    既然如此,眾人便各自忙了起來,杜康前去準備馬車,霍遠思則甚為自覺地站到了門外去,方便思琴和幫著白靜嫻換了衣服。

    「好了。」思琴幫著白靜嫻穿戴完畢以後,忙開了門將杜康和霍遠思迎了進來。杜康徑直就往白靜嫻的床榻走去,剛想伸出手將白靜嫻抱起來的時候,霍遠思卻是先了他一步,打橫抱起了白靜嫻。

    似乎是突然被人打擾,白靜嫻有些不舒服的在霍遠思的懷裡悶哼了一聲,霍遠思見狀忙放柔了動作,平日裡冰冷的面上竟帶上了一絲溫柔,輕輕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白靜嫻靠在了自己的懷裡。見白靜嫻蹙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霍遠思這才緩緩舒出了一口氣,然後喚來思琴給白靜嫻裹上了厚厚的披風。

    「霍公子,我家公主就拜託你了。」思琴心裡雖然有千般話想要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只說得出這麼一句話來。

    霍遠思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卻是忽然開口道:「你跟上。」

    思琴聞言一愣,驀地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大大的,仿佛不可置信一般。

    要知道李君然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像他這種人定是不太想被太多人知曉自己的行蹤,杜康也是拜託了霍遠思才得以隨行,卻不想霍遠思忽然開口竟是要她也跟上。

    似乎是看出了思琴的困惑,霍遠思淡淡的開口道:「靜嫻畢竟是女子……」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思琴立馬就明白了話里的意思。霍遠思和杜康皆為男子,行事只怕並不方便。

    只是思琴並不知曉霍遠思這麼做也是因為覺得白靜嫻醒來定是想要看到熟悉的故鄉人,所以杜康和思琴最好是都在她的身邊。

    這期間誰也沒有注意到杜康忽然變得煞白的面色,杜康靜靜地看著自己即將伸出去的雙手,又看了看霍遠思懷裡的白靜嫻,唇角不禁勾起一絲苦笑。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雙眼睛裡卻似三月的夜晚般,起了層薄薄的霧,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情緒。

    霍遠思抱著白靜嫻快步跨出了房門,思琴護在一旁,獨留杜康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屋裡,看著他們的背影,嘴唇微微張合,如同一隻魚無力的吐出水泡一般,輕聲的低喃了一句:「靜嫻麼?原來如此。」

    「杜大人?」思琴走出了門外卻不見杜康走出來,不禁提高了聲音喚了一句杜康。杜康這才慢慢舒出一口氣,斂去了臉上的神色走出了門去,跟上了霍遠思的腳步。


    三個人匆匆的走到別院門口,馬車早已經準備好,霍遠思率先抱著白靜嫻登上了馬車,思琴準備上車之時卻忽然轉過頭來看向杜康道:「杜大人,你臉色不好,要不要也到馬車裡休息?」

    他的臉色居然不好麼?杜康微微垂了垂眉睫,掩住了自己眸子裡的情緒洶湧,淡漠的卻又強自鎮定的開口道:「無事,我和車夫守在車外就是。」

    思琴欲言又止的看了杜康一眼,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掀開了馬車的帘子走進了馬車裡。杜康這才輕輕一躍身坐到了車夫的身邊。

    因著心裡著急,此次的馬車行駛的有些急速,馬車內被顛地搖搖晃晃的,思琴半坐在白靜嫻的身邊撐著她,卻因為顛簸的太過厲害,害的白靜嫻的頭差一點撞到車壁上。幸好和車夫吩咐完的霍遠思剛好迴轉過頭來看見了這一幕,眼疾手快的將自己的手掌伸在了白靜嫻的腦後,將她護住了。

    「對……對不起,奴婢會小心的。」思琴見霍遠思忽然皺了眉頭,眉宇間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韻,嚇得身子一抖,忙開口道。

    霍遠思聞言卻是走到白靜嫻的身邊挨著她坐了下來,然後將手環過白靜嫻的腰,讓白靜嫻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輕輕地偏了偏靜嫻的腦袋,讓她最終枕在了他的左肩上:「我來吧。」

    思琴詫異的看著霍遠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是覺得現在的霍遠思雖然面上的表情雖然沒有怎麼變化,但是整個人周身的氣氛卻柔和了許多。

    思琴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嘆了一口氣,若是叫顧世子知道了,不知道要出多少事情。顧國的風俗並不似白國和霍國那般開放,特別是顧國對女子的婦德要求的很多。雖然這些事情在白國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可是在顧國卻是會被眾口鑠金的。

    要是公主能嫁給霍遠思就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思琴心裡忽然生出這樣的想法來,可是一想起當前的形勢,心裡不禁嘆了一口氣,有些黯然。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說這是兩國的聯姻破壞不得,便是顧衍那般的人又怎麼會讓白靜嫻和其他人在一起?

    一切不過是個念想罷了。

    「不能實現,便忘卻吧。」

    不知道為什麼思琴會想起白靜嫻以前勸慰她的話,那個時候的她知曉了杜康心裡沒有她,很是難過,白靜嫻便倚在窗前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靜月是誰?」

    思琴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時,一個聲音卻忽然響起,打斷了她的回憶。就算思琴根本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表情,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臉色煞白,她慌亂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看著馬車的車壁假裝鎮定的開口道:「奴婢不懂公子的話。」

    霍遠思聞言卻是毫不意外思琴的表現,只是眼睛微微一眯,頗有些咄咄逼人的再次開口問道:「十二年前,白國宮殿忽然起火與這個靜月有什麼關係?與……靜嫻又有什麼關係?」

    思琴聞言身子又是一怔,緊張的拽了拽自己的袖子,仍是不敢去看霍遠思:「奴婢那時不過剛剛進宮,在外廷宮中,哪裡知曉這些。」

    不是不知曉,是不敢說,那是白國所有人心裡的禁忌。說不得,多說是錯,說多是劫!

    霍遠思還想追問,卻不想馬車上忽然傳來「咚」的一聲脆響。

    「怎麼了?」霍遠思神色一凜,下意識的將白靜嫻就護到了自己的懷裡。

    「有刺客,不要出來!」杜康的聲音隔著車簾響起,然後便聽得一陣打鬥聲。

    霍遠思微微蹙了蹙眉頭,卻是小心翼翼的掀開了馬車帘子的一角,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現在他們已經出了顧國都城的城門不到二十步遠,前來行刺的黑衣人並不多,不過是一個人罷了,可是身手卻是相當了得。

    杜康的武功並不弱,那個人竟然能在杜康手下過上數十招,實在難能可貴。而且霍遠思發現相比於杜康的劍術,那個黑衣人動作卻是更加乾淨利落一些,快的只看得到藏劍和出劍兩個動作。

    這樣利落的身手顯然不是什么正派,而是殺手!

    看著懷裡沉睡不醒的白靜嫻,又看了一眼車外的刺客,霍遠思眉頭越皺越緊,心裡不好的預感愈加強烈了,白靜嫻恐怕不是生病了這麼簡單!

    打鬥中杜康漸漸占了優勢,但就在這時,杜康卻是忽然鬆了劍,此舉弄得那個黑衣人都是一愣。就在這個殺手愣神之際,杜康卻是忽的一轉身,用左手接住了自己跑出去的劍,一劍就向著黑衣人的空出的左邊胸膛刺了去。

    那黑衣人悶哼一聲,便倒在了馬車下,再也沒有爬起來。

    在城門外殺了人,白靜嫻的馬車不交代清楚只怕根本走不了了。杜康眼睛微微一眯,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猛的掀開帘子,對著霍遠思說道:「這裡留給我應付,帶公主先走。」

    說哇,杜康看了一眼霍遠思懷裡的白靜嫻後,決然的跳下了車,還猛的抽了一下馬背,馬兒吃痛長嘶一聲就跑開了,獨留杜康一人持劍站在凜冽的寒風中,背影蕭瑟而落寞。

    「杜大人他會沒事吧?」思琴掀開車簾看著站在寒風中離著他們越來越遠的杜康,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霍遠思本不欲作答,可是看見思琴一雙眸子一直定定的看著杜康所在的方向,不禁嘆了一口氣道:「不會有事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霍遠思眉頭卻是微微蹙著,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超乎了他們的預料,近些日子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透露出了一種蹊蹺的感覺。而且……而且杜康,剛剛明明不用殺人的,留著那黑衣人說不定能問出更多的線索來才是,可是杜康卻是急切的想要掩蓋什麼一般,動作竟帶著一絲狠絕。

    是為了白靜嫻麼?還是另有其他。霍遠思心中雖有疑問,面上卻漸漸平靜下來。

    思琴就怕霍遠思再次問她關於靜月的事情,不過在黑衣人出現以後,霍遠思顯然在思索些什麼沒有再開口詢問她了,思琴這才鬆了一口氣。

    馬車很快就到了一處偏僻的巷子,因為巷子太窄,馬車根本進不去,車夫無奈便喚了一聲霍遠思:「公子,到您說的地方了,只是馬車進不進去。」

    「嗯。」霍遠思應了一聲,然後打橫抱起白靜嫻下了馬車去。

    思琴打量了一下周圍,這才發現這個地方偏僻不說,這條巷子也是髒亂的很,那個傳說中的李君然居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思琴還在奇怪,便看到陰暗的巷子裡忽然竄出了許多人,仔細一看竟是一群乞丐,見著他們的馬車停下便將他們團團的圍在了一起,想要讓他們施捨。不過雖然說是討施捨,可是那群乞丐的眼睛卻是銳利的很,手中都還拿著木棍。

    思琴一驚,嚇得忙往後見了一步。那些乞丐見狀不由得鬨笑出聲,更有膽子大的人向著前面邁了一步,竟是想要去扯霍遠思懷中的白靜嫻。

    「想死麼?」霍遠思一邊護著白靜嫻,一雙幽黑的眸子沒有情緒地掃了一眼那些乞丐,駭的那些乞丐都是一驚。

    倒是有兩個不怕死的,竟拿著棍子就要向霍遠思的頭上敲去:「混小子,老子看你才是想死!」

    思琴嚇得大叫一聲,卻不想霍遠思倒是不急不忙的瞥了一眼思琴,淡淡的開口道:「慌什麼。」

    然後只見他抱著白靜嫻身子稍稍往後一仰,避開了那兩個乞丐的攻擊,然後右腳一抬,便將其中一個乞丐踢出了老遠,撞到了巷子裡的一個破爛的箱子上,砸的他直喊痛。

    霍遠思卻像是聽不到一般,眼睛微微一眯,看著那些圍在一旁的乞丐:「還要擋路麼?」聲音冰涼無波。

    在那個乞丐被霍遠思輕描淡寫的一腳踹飛以後,這些乞丐心裡就害怕了,現在霍遠思這麼一問,一群人不禁一起往著身後退了幾步,可是卻又是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仍是聚集在此處不願意離開。

    霍遠思哪裡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冷笑一聲道:「我只說一遍,再敢攔我,我不介意沾染沾染血氣。」

    說完竟是不再管那些乞丐還未在那裡,抱著靜嫻,如同凱旋而歸的將軍一般,高傲的,威嚴的向著巷子深處走去。那些乞丐哪肯就這般放他們走,可是一對上霍遠思那冰冷的神色卻是又不敢上前去。

    有一個乞丐終是沉不住氣,掄起棍子就從後面撲了上去,卻不曾想霍遠思竟是連頭也沒有回,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霍遠思究竟是使用的什麼武器,那個乞丐便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直到霍遠思走出三步後,那個人的身下才流出一大片血液,一雙眼睛雖睜得大大的,卻已是了無呼吸。

    「啊,殺人了!」其他乞丐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時間尖叫聲連連不斷,卻是沒有一個人再敢上來擋道了。

    思琴微微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景,不由得身子一寒。她從未見過霍遠思動手,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說算了,卻不想他卻是說殺人就下得了手。

    可是他卻不是一開始就這麼做,只是提出了警告罷了,若不是那些乞丐相逼,他應該也不會出手的。

    那麼是不是表示他並不喜歡殺戮,可是卻也不懼。

    與白靜嫻那般的相像,卻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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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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