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拿著手中的條子,再一次核對了車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的開始清點了起來,一邊點一邊還念叨著。
從一個小時前,簡恆就開始整理這些東西了,到現在還沒有清點整理完,唯一讓他滿意的是整個車裡能塞的地方幾乎都讓他給塞滿了。
「雞蛋,有了。冬瓜,有了。……」。
大麥站在簡恆的旁邊說道:「親愛的,你都點了三遍了,不用再點了」。
大麥和小麥兩人今天準備回家,再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這麼重要的節是兩姐妹肯定要回家的。
美國人的長途旅行一般來說受歡迎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坐飛機,另一種是開車,很多美國人都開車穿過幾個州,所以美國才會有車輪上的國家這個稱謂。
至於灰狗巴士或者說火車那都不在美國人的主要的選擇範圍內,尤其是火車,美國的火車主要是貨運,運人慢的跟龜爬似的,和國內一比直接被高鐵甩成了渣渣。
兩姐妹決定開車回家,選用的坐騎自然就是簡恆新買來的凌志,簡恆給兩姐妹帶的東西可不少,大多數都是一些吃的,主要都是空間產的果蔬之類的,怕兩姐妹回到了家裡吃不慣外面的菜。
這到不是簡恆多慮,是凡吃過了簡恆這裡蔬菜的人,沒有幾個還會喜歡吃外面大棚里種植出來的蔬菜的,大麥小麥不光不能免俗,而且還是嘴極叼的兩位,一份雞蛋中加上一個外面的蛋都能吃的出來。
所以簡恆這邊直接放倒了第二排第三排的坐椅,直接把後面改成了一個大後廂,裡面不光是擺了蔬菜蛋禽,還有一隻賀業托人送過來的國產火腿,當然了少不了簡恆空間裡的一些水果。
小麥伸著腦袋望著後廂:「哇,你準備把家都給我們搬過去嘛」。
「要不是我捨不得,我還真能讓你們把家搬走」簡恆放下了手中的單子,伸手攬住了小麥,然後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麥則是抱住了簡恆的腰,惦了一下腳尖,給了簡恆一個濕吻,然後伸手在簡恆的臀部拍了一下:「在外面的時候小心一點兒」。
簡恆點了點頭一隻手放開了小麥,把旁邊的大麥一起攬進了懷裡,吻了一下她然後同時抱住了她們倆,鼻子吸了一下兩姐妹頭髮上傳來的香味,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兩人。
「上車吧!」
簡恆輕輕的推了一下大麥和小麥。
大麥小麥兩人拉開了車門,大麥上了駕駛位,小麥則是上了副駕的位置,進入了車裡系好了安全帶,兩姐妹副著車窗和簡恆揮了一下手。
簡恆衝著她們倆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注視著車子轉了一個彎,然後向著牧場的門口駛了過去。
緊跑了一段路,簡恆站在高一點的地方,就這麼一直揮著手,目送著車子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鑽入了被樹木掩蓋的公路上。
回到了屋子門口,簡恆準備進門,便聽到有人喊自己,都不用看簡恆知道來的人是章嘉良。
站在門口,等著章嘉良騎著馬過來,簡恆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肯換馬了?」
現在章嘉良胯下騎的不是原來的那匹馬了,而是一匹年輕的母馬,最多也就是三歲,並且一看就知道是空間裡繁育出來的。
「這是我自己訓的馬,名字叫疾風,跑起來又快又穩,能和黑豆一較長短……」提起了自己的馬,章嘉良立刻來了興致,立刻翻身下馬和簡恆聊了起來。
「行了,行了,我不是來聽你訓馬的,就你那訓馬的本事還能好的我?」簡恆伸手打斷了他的話之後,又問道:「對了,你小子準備什麼時候回家,現在家裡準備回去的就剩你了吧?」
今天把大家都放了,簡恆還給各人都包了一個小紅包,一千大幾到二千小几百不等,章嘉良到是沒有拿到最大的,最大的給了大麥、小麥和托比仨人。因為論起來這仨人在牧場的出力最多。
至於姚老爺子則是第二檔的,因為他原本就有小費可拿,所以過年的紅包略少了一些,至於章喜、黃小冬兩人則是第三檔,至於趙長山那裡就不是簡恆可以管的了,不過看到馮三柱的笑臉,便知道趙長山不是個小氣的人。
「我?我準備後天再走」章嘉良說道。
一聽他說這個話,簡恆便知道這小子是準備多陪陪他相中的那個女學員,於是笑著引著他進了門,關上了門之後便問道:「還沒有得手呢?」
「快了,快了」章嘉良一提這個,頓時兩隻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
簡恆聽了他的話又笑了笑,就簡恆自己的觀查來看,這小子離著他所說的快了還差的老遠呢,人家根本都不樂意給他好一點兒臉色。
「早點兒回去吧,多陪陪父母」簡恆勸了一句。
章嘉良說道:「我跟他們在一起沒什麼話說」。
聽到章嘉良的話,簡恆不由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脫下了外套坐到了沙發上。
章嘉良的父母從小就送章嘉良上的很好的寄宿學校,所以章嘉良的童年幾乎很少和父母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與父母形成了一種隔閡,這種隔閡的中國的教育下到是挺好彌合的,但是在美式的教育下,獨立自強什麼的一套整下來,到現在章嘉良與他父母的關係都沒什麼什麼改善。
雖然是這樣,但是簡恆心中明白這是人家的家事,雖然知道根結在哪裡,但是簡恆也不會插嘴多說什麼。人家的事人家自有自己解決的節奏,無需自己這個外人插手。
「雕?!」
正準備坐下的章嘉良透過了窗戶,看到外面了廊架下有一個筐,筐的邊上還站著一隻金雕,立刻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金雕有什麼好看的,我就不相信這幾天就沒有人和你們提這個事情?」簡恆拿出了杯子,然後盒著茶葉盒,在每個杯子裡放了一點兒茶葉,最後用壺裡的熱水一包,把其中的一個杯子推到了章嘉良的面前。
章嘉良伸手試了一下杯子,然後便把手縮了回來,繼續望著廊架外面的金雕:「真的沒人和我說這事,您什麼時候又養起了金雕,我覺得用不了多久,老大,你的家裡就成了動物園了」。
「這只不是我想養的,是受了傷,正想怎麼著把它趕走呢」簡恆說完看了一下眼外面的金雕,發現這貨現在又弄了一條魚正的不停的吃著。
「吃,再吃肥死你!」簡恆望著金雕抱怨的來了一句。
從金雕正式住到了廊架下面的筐子裡,這貨越來越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只要有魚擺在外面,這貨直接就躺在魚堆上吃,越發越挑嘴了起來,現在魚頭不吃,魚尾不吃,只吃魚肚子上的肥美的嫩肉,除此之外時不時的會吃兩口魚內臟,像是魚膘啊,魚油啊什麼的,別的幾乎不碰了。
僅僅是幾天的時間,這種金雕似乎又胖了一圈,有的時候簡恆都開始擔心這傢伙能不能飛的起來。
「那你走的這幾天誰來照顧它?」章嘉良問道。
簡恆聞言說道:「誰都不照顧它,你沒有看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麼,現在是見有吃有喝的準備賴在這裡不走了!我們都走了沒的東西吃,這傢伙自然就飛了」
章嘉良說道:「養著不是挺好的麼,挺拉風的啊」。
「拉風?」簡恆被章嘉良這話說的點兒鬱悶,家裡想拉風的已經有幾個了,金雕這東西連泡麵拍馬屁,看臉色的本事都沒有,整天除了吃就知道吃,對於有些人來說,養一隻金雕是絕對拉風的事情,可惜的這些人中不包括簡恆,簡恆哪裡有興趣養這麼一個廢物。
和章嘉良聊了一會兒,章嘉良便坐不住了,跑到外面逗雕去了,簡恆這邊則是開始收拾起了東西,準備讓章嘉良等會兒送自己去機場飛機去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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