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濺人~!」
我怒喝一聲,一個爆沖,匕首直接切向了香姐的咽喉。
我知道,這一擊必然會被香姐躲開,她的實力比趙雪銀要強的多。
可以說,我根本不是香姐的對手,但我沒有辦法,我只能拼盡全力的跟她打。
「嘭~!」
香姐身子一斜,抬腳就踹在了我的小腹。
我整個腹部都痛的痙攣,腰都直不起來,我倒飛出兩米多。
「可惡的濺人~!」
我咬緊鋼牙,一手捂住腹部,一手緊握匕首。
我在思考,我怎樣才能傷到她呢?
我有鬼影步,在這間屋子裡絕對能上下翻飛,她想抓我會不會比較困難呢?
如果我讓她追著打我?那我是不是就有了勝算?甚至砸爛窗戶玻璃逃跑,對,先這麼辦!
「你的速度太慢了,再來,今天我要是打不爽,你可是消停不了的。」
香姐冷淡的一笑,向我勾了勾手。
「呵呵,你真是自戀,真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嗎?老子是覺的你太醜了,你個男人婆,你個les,你個大大傻逼,你知道嗎?你身材真噁心,一點都不小巧玲瓏…」
我沒有衝上去,而是對她一陣辱罵。
香姐原本沒將我罵她的話當回事兒,可她聽到男人婆、大撒比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都在冒火。
「你在找死~!」
香姐面色冰冷,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兒。
「你不就是屎嗎?還用找?」
我淡淡一笑,故意露出了一臉的鄙夷。
激怒香姐也是我的目的,因為一個人憤怒的時候,腦子就不好使,原本是發揮出十層的實力,憤怒的時候最多是八成。
老子還是很聰明的,嘿嘿!
「你今天完了~!」
香姐怒氣衝天,一個箭步向我沖了過來。
我也不含糊,當下施展鬼影步,對著一面牆壁跑了過去。
「啪啪…」
我連續在面前牆壁上踩了兩步,而後一個空翻,匕首下揮,直切香姐的咽喉。
因為她此刻剛好衝到了牆壁跟前,而後手臂前揮想要抓我。
她的咽喉、頭部是暴露在我攻擊範圍之內的,我單臂下探,剛好切她的咽喉。
「呼~!」
香姐果真是高手,我飛快的一切,硬生生被她躲開了,匕首切過,只切斷了她半縷頭髮。
空翻過後,我落地,就地一滾。
她似乎預測到我會落地,所以一拳砸向了我的頭部,不過我提前已經滾地。
她一拳提前落空,等她轉身,我已經跑向了另一面牆壁。
「竟然跟我玩心計,你會讓你承受不起~!」
香姐氣的怒吼一聲,再次急速的衝刺而來。
這一次,她的速度實在是快的驚人,我原本落她很遠,然而她很輕鬆的就趕上來好大一截距離。
我趕緊玩命踏牆而逃。
這一次,我可不敢再跟她玩兒割喉了,而是單純的逃跑。
「啪啪…」
我斜著踏牆,連續在兩堵牆壁上飛躍。
當我剛好落地的時候,我正好落在了啞鈴架旁邊。
「嗖~!」
我直接將匕首脫手而出,飛向了香姐的後背。
此刻,她也準備踏牆追我,呵呵,老子正好偷襲你。
一柄匕首飛去,香姐單腳踏牆一個空翻,輕鬆躲過匕首。
「老子請你吃啞鈴,你個濺人!」
我大罵一聲,拿起四五個啞鈴片兒,照著香姐就摔了過去。
麻痹的,啞鈴片兒就跟個烙餅似的,老子看你怎麼接。
「噹噹當~…」
啞鈴片兒接二連三的砸在了牆壁之上,牆皮被我砸掉一大塊。
這一次,香姐更怒了,她藉助自己性感的身姿,只是左右閃躲,就躲開了啞鈴片兒。
我一看她這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將手中還剩下的一個啞鈴片兒直接甩向了窗戶玻璃。
「嘭,嘩啦~!」
伴隨著玻璃破碎聲響起,我施展出鬼影步,玩了小命般向著破碎的窗戶衝刺而去。
從這個位置往窗戶外衝刺,優勢很大,而且我還可以一躍而出。
看著窗外的夜空 ,我感覺我真有的有可能逃出去。
我離窗戶越來越近,而後我一躍而起,如同鯉魚躍龍門一樣跨越這道窗戶。
「嘭~!」
伴隨著重重的一磕,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看見我一隻腳陣被香姐緊緊抓著。
可惡,這個濺人的速度怎麼會那麼快?
「你真是個聰明的男人,難怪雪銀鬥不過你,不過人越聰明,越容易被自己害死,你知道嗎」
香姐緊緊捏著我的腳腕,劇痛無比,我感覺腳脖都快要被她捏斷了。
「麻痹的,你怎麼能那麼快?」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香姐。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最聰明嗎?我其實並沒有被你激怒,只是配合你演戲罷了,就是想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呵呵,抓你,我跟玩兒一樣。」
香姐頓時笑了。
隨即,不等我反應,她拽著我的腳就開始在地上摔我。
瑪德,就跟甩一件衣服一樣。
每次我被摔在地上的時候,我都用雙肘先著地,而後保護我的胸腔和頭部。
「砰砰~!」
香姐連續的在地上摔了我六七下,我兩個胳膊肘已經是劈開肉綻,我竟然能看清,我胳膊肘的白骨,我的皮被強行撕裂,血肉分離。
被摔之後,我的兩條胳膊,疼的幾近沒有知覺,頭腦也被她摔的暈乎乎的。
由於肘部猛烈的撞擊地板,有幾塊地板是被我硬生生磕碎的。
痛,無比的痛。
現在我胳膊肘活動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好在我天生就骨頭硬。
不然,被她摔這麼幾下子,骨折、骨裂是避免不了的。
最後一下被摔在地板,她倒是放開了我的腳。
「挺抗摔嘛,還砸爛我好幾塊地板,害我又要損失好幾萬。」
香姐淡淡一笑,走到了鋼架旁邊。
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幹嘛,我此刻只想爬在地上喘息,我起不來,真的起不來。
太痛了,我的兩條胳膊好像被往下一塊一塊的割肉一般疼。
劇烈的疼痛讓我真心有些難受,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姐再讓你感受個刺激的。」
香姐返回到我身邊,用一根兒繩環扣住了我的一隻手腕。
「啊~…」
她僅僅拉著我前行,我就感覺胳膊肘的骨頭要斷了,鮮血再一次噴涌而出。
劇烈的疼痛讓我氣都快呼不出來,我難以抑制的慘呼。
心臟跳的很亂,真心疼的厲害。
然而,香姐卻視若無睹,她可真是個心狠的濺人,麻痹的,給老子等著,老子發誓,以後一定要弄死你。
老子一定要將你切成肉餡兒餵狗,你麻痹的。
「咔吧~…」
我被她用皮帶固定在了鋼架上,兩隻手都用繩子固定的死死的,腳上也固定。
鮮血從我的手肘上流淌而下,順著我的胳膊,到胸膛,再到小腹。
殷紅的鮮血在我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呵呵,對雪銀,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不過對你,我終於可以放開了。」
香姐冷笑一聲,從旁邊的柜子里找東西。
不一會兒,她找出了一節鐵鏈兒,大概有兩米多長。
鐵鏈兒一動就會發出一陣陣嚇人的聲音。
完了,我這次恐怕是要真完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太變態了,她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是殘暴的傷害。
「嘩啦啦…」
伴隨著鐵鏈兒甩動的聲音響起,房間器同時也響起了我慘呼的聲音。
鐵鏈兒抽在身上,入骨的疼。
我前後連續暈過去五回,香姐卻越發笑的猖狂。
她就像一個地獄裡的魔鬼,她無比變態。
直到凌晨一兩點,她才住手,最後將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澆在我身上,她伸了個懶腰,開門就走了。
要是暈過去就好了,我還能睡一會兒,免的再受這地獄般的皮肉之苦,可現在醒著,當真痛的我生無可戀。
我被虐成這樣,大濺人,你難道一點感應都沒有嗎?來救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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