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的動靜必然引起了無數的注意。但是很快各種部門就受到了高層的反饋。這是官方的行動,所有人靜觀其變就可以了。
而三曲翼大廈,科爾森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尼克弗瑞下達了之前的命令。
「我不能理解,長官。難道我們真的要跟一個私人武裝合作,去進行一場不知所以的軍事行動嗎?這可是在紐約啊長官。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私人武裝執法了。而且他們進攻的對象,我們甚至完全不了解。」
「紐約市有一個我們不了解的勢力,你覺得正常嗎。而且不止是在紐約,這是一次全國範圍的行動,甚至在海外也有一定的配合。而且這次行動我們只會派出一個人。」
「一個人?」科爾森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錯科爾森,你將代表神盾局,參與到這次行動。但是我們不會在派出任何的武裝力量了。」
「可是,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不需要做任何特殊的事情。你只需要跟隨他們的隊伍,記下你所看到的一切。然後回來向我匯報。」
「…」儘管尼克弗瑞的臉色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熟知自己這位長官的科爾森,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尼克弗瑞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這對於一代特工之王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長官,發生了什麼事?」科爾森小心翼翼的問道。
弗瑞看了眼他一眼,儘管只是七級特工。但是科爾森算是弗瑞眼中,最值得信任的人選之一了。
「沈毅,他在向我傳達某種消息。但是只有你將所看到的一切,匯報給我的時候,我才能夠做出一個初步的判斷。去吧科爾森,你的這次任務,或許會改變……」
弗瑞沒有說下去,但是科爾森明顯的感覺到,弗瑞想說出神盾局,或者是世界這個更大的詞彙。
…………………………
丹尼爾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而且他首先收到的消息,是他在全美各地的安全屋的消息。有不明的武裝,突然突襲了他所設立的十幾個安全屋。同時還切斷了他跟海外幾個據點的聯繫。
敵人使用一種更高級別的包圍戰術。從外圍一點一點的剝開他的防線,緩緩的像他本人逼近。
「集合我們所有的武裝力量,讓他們趕到我這裡。」
或許是心虛的緣故,丹尼爾的基地位於的是紐約市的郊區。這反而給了沈毅的隊伍一個絕佳的機會。
「這裡可是在美國啊,我們就這樣使用武力直接進攻對方。」斯凱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超過四十名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
「美國有什麼特別的嗎?不要忘了這裡不只是美國,而且還是一個資本的世界。」
「就算是資本世界,安布雷拉遠遠沒有強大到這種程度吧。實際上,就算是斯塔克工業,或者是曾經的奧斯本,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胆的進行這種行動吧?」
「我們也沒有明目張胆,實際上,這是一次官方的行動。授權於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聯合情報組織,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
「這是一次不會記錄在冊的行動。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沈先生。」科爾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但是沈毅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這位人氣角色,終於還是出場了。
「如果出現差錯,我們立馬就會被打成恐怖分子,然後特戰隊會清理一切吧。說實話,你最好不要期待那種情況的發生。」
「好吧,我不說話。我的任務是觀察你們的行動,然後上報一切。所以,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想做什麼吧。但是我要提前說一句,只要有一個無辜的市民受到傷害,我都會立即叫停這次行動。」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弗瑞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不過我還是可以答應你。這是一次復仇行動,一場延遲了太久太久的復仇行動。我們不打算傷害任何人。」
神盾局的情報力量覆蓋整個世界。而紐約作為大本營,科爾森一直堅信,他們甚至能後叫出大街上每一個低級黑幫成員的姓名。因為這裡是神盾局的大本營,他們了如指掌。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突擊隊先後突襲了三個位於紐約市的秘密實驗室。全部是有關生物學的實驗室。而且最驚悚的是,在裡面全部發現了活體實驗的現象。
科爾森知道,軍方一直有活體實驗的項目。甚至神盾局自己也有。但是這些東西絕對不會出現在紐約的。這種黑暗行動,往往都設立在海外,為的就是隨時甩鍋。但是現在,就在紐約市,他就看到了三個。
而且不只是這裡,他發現沈毅同時指揮著大量的行動。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全國各地,乃至海外的同時進行的十幾個行動畫面。而在這些行動的披露之下,一個龐大的恐怖組織,逐漸展現在了科爾森的眼前。
「這不可能,如果有這種反人類的組織的話,。神盾局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消息的。這是某種設計好的鬧劇對吧。」科爾森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科爾森。所以就不要這麼幼稚的嘗試自己騙自己了。我們所面對的,毫無疑問是一個反人類的恐怖組織。他們使用活體實驗,培育生物兵器,或者是生化武器。具體用做什麼,就不用我說了吧。」
「為什麼我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
「…那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或者說什麼樣的組織。你的人摧毀了那麼多的據點,但是你們並沒有抓活口。這說明你認為沒有必要,你很了解他們?」
「之所以不留活口,是因為我認為,所有參與過活體實驗的人,都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至於他們是什麼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
三曲翼大廈,尼克弗瑞靜坐在辦公室良久。之後,他突然站起身來,打開了自己身後的一個私人保險柜,從中取出了一份紙質的文件。那是佩姬卡特時代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還沒有銷毀的文件。
他翻開了那摞文件,很快從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是丹尼爾懷特霍爾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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