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創建已經很多年了。從最初的戰略科學團,一直到今天的神盾局。期間湧現出了無數驚才絕艷的人物。然而不管後人如何的出色,卻始終沒有人能夠掩蓋最初創建者的光芒。
佩吉卡特,霍華德斯塔克,那些在特殊年代,創建這一切的人。他們用儘自己的一生,清除名為九頭蛇的恐怖組織。為這個世界,建立了一個全新的秩序。但是現在,尼克弗瑞產生了一種懷疑。九頭蛇真的被清除乾淨了嗎?
他只跟沈毅見過一次面,明面上只有一次。實際上科爾森跟沈毅的幾次會面,他都有通過儀器看到所有。沈毅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尼克弗瑞能夠感覺到,他對於神盾局並不排斥。至少表面上並不排斥。但是同時又帶有一種奇怪的疏離感。
而且言語之間,他的一些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似乎在暗示著什麼。縱觀對方崛起到現在,兩年多的時間。所做的一切,除了資本的累積之外,對於這個國家,乃至世界都是具有善意的。至少生物能源供應系統,在神盾局的科研部門評價極高。
很多年輕的科學家,都被這種簡單,但是卻充滿想像力的新技術所折服,稱其為天才的構思。而且能源改革,符合新政府的利益。所以政府內部有大量的高層,是支持這種能源改革的。
而且安布雷拉的公關做的也同樣精彩。尼克弗瑞就知道,至少有四個參議院,已經被綁定到了安布雷拉上面。這對於一家新興的企業來說,已經稱得上完美了。
如果不考慮對方隱藏在暗中的那些力量,安布雷拉足以撐得上是美利堅的良心企業了。但是一想到娜塔莎給出的,那份堪稱驚悚的匯報。尼克弗瑞就不由得心中有些發寒。對方在暗中隱藏著龐大的勢力,但是神盾局對此的調查沒有絲毫的進展。
最後的線索,是一個名為克勞的黑市軍火商。但是沒等神盾局動手,克勞就消失了。連同他的勢力,都被不明人士收編了。不出意外,那應該就是安布雷拉背後的力量。
而現在,對方又在跟另一個,神盾局所不知道的勢力對抗。或者說是單方面的碾壓。一時間,自以為了解這個世界上所有秘密的尼克弗瑞,只感覺自己像一個傻瓜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
科爾森只感覺自己的三觀早已碎裂。因為目前為止,他所見到的畫面,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太多。首先是武器,安布雷拉的武裝力量超乎想像。不但穿戴了比他們推廣給國防部的,新一代作戰服,先進了一個時代的外骨骼戰衣。竟然還使用了一種,明顯已經非常成熟的能量武器。
而另一方的武裝力量,在科爾森看來,已經是頂尖的了。即便是神盾局的特戰隊,也就這水平了。但是在差了一個時代的武器碾壓之下,對方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這群近未來的超級士兵,突破了一個大型的實驗基地。而這個基地中,竟然出現了不止一個明顯收到過強化的士兵。但是這些強化士兵,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特別照顧。短短的幾秒鐘,就被那種能量武器撕成了碎片。
丹尼爾懷特霍爾就坐在整個基地的大廳里。他手中拿著一隻手槍。不過不要誤會,這貨當然不是要自殺。他能夠在監獄中苦等六十年,然後不惜一切代價,讓自己恢復青春。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產生自殺的念頭呢。
他手握手槍,只是為了讓自己鼓起一點勇氣。是的,毫無疑問,他害怕了。所有的外圍防線全部崩潰。而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原本還在跟他虛與委蛇的同僚,也突然間斷絕了所有的聯繫。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所有人放棄了。不過他仍舊不甘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他還有一些能夠用來交易資本。他還想嘗試掙扎一下。
當沈毅等人走進大廳的時候,整個大廳已經沒有活人了。只剩下丹尼爾一人,孤獨的坐在那裡。
「真是奇怪,我不記得我們有如此之大的過界。為什麼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呢?」
「實際上,我們確實沒有過節。我只是……很不喜歡你而已。」
「…我已經在這裡了,難道就不能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我幾十年的基業,全部毀在了你們手中。我所有的盟友都背叛了我。我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難道連真相都不能擁有嗎?」
「真相。那種東西對你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友好了。你所犯下的罪行,你所傷害過的人,你的整個一生,都不應該存在。」
「那真是可惜,看起來你無法懲罰過去的我了。」
「我並不是十分擅長懲罰別人。一般情況下,我會直接打爆敵人的腦袋。不過對於你,我可以破例一次。」
幾名士兵衝上前去,將丹尼爾懷特霍爾幫了起來,然後吊在了半空。沈毅抽出一把小刀,在他的腿上輕輕的隔了一道傷口。
「這是一個很經典的處刑方式,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在你的傷口上,塗了一些抗凝血酶,這意味著這道傷口不會癒合。你會體驗到一種緩慢的死亡。老實說,這並不算十分痛苦,但是卻是最適合你的方式了。」
「等一下,我還有一些籌碼。我手中握有這個實驗室所有的實驗數據。這些東西價值十幾億美金。我還有很多離岸賬戶的存款,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哈哈哈,丹尼爾,你好歹也是一代巨頭,到了這種時刻,就只會拿出這種籌碼。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們走吧,斯凱,你留下看著他。」
所有人退出了這個地方,只留下了一個年輕的少女,獨自一人看著丹尼爾懷特霍爾。
此時的丹尼爾感覺自己有機會了,他嘗試使用各種理由蠱惑這個年輕的女特工。但是不管他說什麼,對方都是一言不發,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目光中包含著一種壓抑的火焰。還有一種隱隱的興奮。
隨著血液的流失,丹尼爾的眼前開始逐漸的模糊。而恍惚之間,一些久遠的記憶翻上心頭。他模糊的感覺到,對方的臉龐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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