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隱約覺得秦追月不會讓她好過,不然他不會笑得這麼邪惡。
「安小姐不願侍寢,本宮不願意強人所難。不如這樣,你若是能說服安小姐侍寢,本宮有賞。若不然……」
秦追月不懷好意的視線在韓束的身子來回打轉,韓束忙別開視線,假裝在觀賞東宮的靚麗風景。
她再傻也聽出秦追月的話外之音。如果她不能遊說安淺歌心甘情願地侍寢,她就要被罰。而秦追月的懲罰就是,改讓她侍寢。
秦追月的眼光怎會這麼差?天下這麼多的美人,隨便在後宮拉一個宮女也長得比她好看,為什麼偏要打她的主意?
「那個,太子殿下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調教安小姐,讓她心甘情願地來東宮侍寢。」她退後兩步,避開了劍鋒,匆匆跑到安淺歌身邊,隨手撈了一件能遮體的衣物披在安淺歌絕美的身子上。
她低聲道:「安小姐,請隨我走。」
安淺歌卻一動不動,杏目圓瞪,更惡狠狠地盯著她。
「你別恨我呀,是太子殿下扒了你的衣物,你要恨恨他,我也是可憐人,身不由己。」韓束說完,索性拽上安淺歌的素手,只想儘快離開秦追月的地盤。
她牽上安淺歌走出了東宮,秦追月送她們走遠,還給了她期限,最遲今晚。
韓束把安淺歌帶到窩窩居,安淺歌怨毒的視線令她不敢忽視。
確定周遭沒有任何人,韓束索性攤牌,束手看向默默垂淚的安淺歌,淡然啟唇:「此刻周遭沒有外人,你也沒必要再裝了,我反正不會憐香惜玉,也不會被你的眼淚所騙。你我都知道,你志在皇后之位。至於將來是誰做皇帝,那都不重要,不是嗎?」
她本意是試探,在看到安淺歌眸中一閃即逝的鋒芒時,她便知道安淺歌這個女人如秦長亭所言,有很大的野心和抱負。
明明在小說中,安淺歌性情淡薄的,人物性格特徵特麼地全變得這麼複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安淺歌回復淒楚的表情,哽聲回道。
「我一點也不關心你心底真正的想法。我只是很確信一件事,最後是秦追月登上皇位。你若是有一點野心,就該在他稱帝前牢牢拽緊他的心。得到了一個男人的心,你所想要的一切還不都是囊中之物?!好好想想吧,在入夜前你還有時間。」韓束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她才不擔心安淺歌會不會情願侍寢,大不了她給安淺歌下-藥。
秦追月可沒規定這所謂的「情願」不可以下迷情藥。
至於安淺歌這個女人,她原是不想得罪的,畢竟有女主角光環的籠罩。只是安淺歌這個心計深沉的女人早就對她懷恨在心,將來算計她是一定的。
她顧不得許多,只想先過了今晚這一劫再說。
韓束走後,安淺歌握緊粉拳,眸中閃過狠戾之意。
今日被秦追月的人帶進皇宮在她意料之外,在東宮看到韓束更讓她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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