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安淺歌不能介懷的是,秦追月一點也不像迷戀她的樣子。
她分明看到秦追月的目光一直追隨韓束,就與昨晚看韓束的目光一模一樣。
在韓束嫁進王府後,她以為秦淮在奪嫡之戰中穩操勝券,便想鐵了心嫁給秦淮。而今看來,韓束可能會和秦追月聯成一氣。
既如此,她的清白之身當然要交到秦追月手中。
如今她已沒有退路,今晚侍寢是必然。她害怕的是,即便她侍寢,秦追月仍會糾纏韓束。
看來,韓束這個女人勢必要想法子除去!
韓束出了窩窩居後,去到秦長亭的長安亭小坐了一會兒,順便看看像風景畫一樣養眼的十三。
她閒聊一番家常後,才道出自己的真正來意。
秦長亭以為自己聽錯,不確定地問道:「束兒,你剛才說什麼?」
「宮廷媚-藥,就是增強男人女人滾被窩情趣用的那玩意兒。」韓束索性把話說開了。
秦長亭目瞪口呆地看著韓束。
昨兒在宮宴上韓束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把她的兩個好皇兄罵了一回,當時她就知道韓束的膽子大,口無遮欄。
可是今兒個她再一次見識了韓束的可怕,一個女人家居然管她要宮廷眉藥?
「有是有,不過你想用來做什麼?」秦長亭仰頭喝了一大杯茶,壓壓驚。
「自然是有用處,不然也不會向你要,你只管給我便是了。我等著急用!」韓束訕笑回道。
實在是不能告訴秦長亭,她是要對安淺歌那個狐媚胚子下一些藥,好讓安淺歌心甘情願地去東宮侍寢。
秦長亭對容嬤嬤低語一番,容嬤嬤臉色古怪,領命而去。
秦長亭則好奇地追問,韓束拗不過她,便低聲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末了,她笑眯眯地問道:「晚上想不想去東宮看好戲?」
誰知道秦追月會不會再伺機刁難她?若是秦長亭也在現場,作為儲君的秦追月該知道收斂吧?
秦長亭怎麼著也是當今聖上最寵的公主,秦長亭要是不小心在皇帝跟前嚼舌根,儲君易位也是可能的。
總之呢,皇帝在位一天,秦追月始終有所顧忌。
只要秦追月有顧忌,那秦追月就有軟肋。人只要有弱點,只要對準弱點下症,就有翻盤的希望。
「我也可以去麼?」秦長亭一聽來了興趣,美目賊亮地瞅著韓束。
韓束強忍笑容,彎唇回道:「你可是當今聖上最鍾愛的嫡公主,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限制你的行動自由。我告訴你啊,今晚咱們大概可以看到現場版的滾被窩。你是不知道,安淺歌那個女人雖然心計深沉,但是有魔鬼身材,我今天看了差點流口水……」
正在韓束口沫橫飛的當會兒,秋十三連續咳嗽了幾聲。
「十三,你別吵,我和公主在說正事兒。」韓束沒好氣地瞪向秋十三,卻正對上他奪人心魄的墨色瞳孔。
見韓束突然間安靜下來,秦長亭看向秋十三,瞭然頷首:「束兒原來也有懼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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