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蓮不服氣,這時秦追月學韓束的口吻又說了同一句話。
這一回,真真是聖旨口諭。
沒辦法之下,彩蓮讓人取來了酒。
韓束給秦追月倒了一大碗酒,自己倒了一小杯,笑眯眯地道:「皇上今日達償所願,這一杯我真心誠意恭賀皇上,祝我皇萬歲萬萬歲!」
秦追月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像是在看化石一樣的表情。
她索性把酒碗遞到秦追月唇畔,柔聲哄騙:「皇上,乖,喝了這一杯酒哈。」
秦追月被動地喝了兩口,突然反把酒碗遞到韓束唇邊:「束兒與朕一起喝。」
韓束才不想喝,這樣子喝法,豈不是間接親吻?
「我的酒在這裡,這是皇上的酒,來,咱們乾杯!」
韓束忙離秦追月遠一些,並朝秦追月舉起酒杯。
秦追月只是看著她,眼色迷離,卻遲遲沒有喝酒的跡象。
這讓韓束很著急。秦追月到底是醉沒醉?看他這小眼神,像是喝高了,可是看他這麼不好騙,又好像沒醉。
就在她心裡七上八下的當會兒,秦追月終於大發慈悲,把碗裡的佳釀倒入嘴裡。
韓束忙又想給他再斟一杯,誰知秦追月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將她帶入懷中。
韓束一動不敢動。
完了完了,秦追月該不會是想趁著酒意把她給辦了吧?
偏偏她又沒有功夫,十三留給她的寶貝就只剩下最後的一點癢藥,現在就算想取過來,也已來不及。
要是秦追月突然發狂,她不是只有乖乖被他宰割的份?
「束兒,你真香……」秦追月粗沉的呼吸噴在韓束的頸項邊。
她雙眼發直,兩隻眼珠子一直轉溜,這個時候她要不要回一句她是臭女人?
秦追月的頭壓在她的肩上,手開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游移。
韓束突然眼睛一亮,大聲道:「皇上,太皇太后來了!」
秦追月像是沒聽到她的大喊聲,還想對她不軌。
當下她顧不了許多,用力推開秦追月。
秦追月只當韓束在說笑。
他雖然喝了些酒,但遠不到醉的程度,今日是他登基的大好日子,他只想借著酒意把這個女人拆吞入腹。
至於韓束說的太皇太后,他以為是韓束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直到外面的宮女齊齊下跪,秦追月才知道太皇太后確實來到了承乾殿。
都這個時辰了,太皇太后來此做什麼?
心裡隱隱有疑問,秦追月依然在詐醉,最起碼不能讓韓束髮現他此前是在裝醉,欲藉機對她下手。
若是讓這個女人知道了,以後只恐會對他更警惕。
韓束跑出去迎接太皇太后,感激得想哭。
「束兒參見皇祖母,恭請皇祖母金安!」
她還把自己當成是南陽王妃,如此秦追月這個新皇也不能對自己兄弟的女人下毒手,是這樣吧?
「束兒免禮。皇帝呢?」太皇太后拉起韓束,笑容和藹可親。
「皇上今兒個高興,喝多了,正在寢殿打瞌睡呢,要不要去把皇上請過來?」韓束規規矩矩地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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