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其實很想問太皇太后,她可不可以去慈寧宮避避難。
天天和秦追月這個臭流氓待在一起,她的身體安全很沒保障啊。
「罷了,今兒個日子特殊,讓他歇著吧。束兒,在皇宮待得可還習慣?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對哀家說。」
太皇太后親切地牽起韓束的手。
「其實有一點,束兒總待在皇宮不是辦法,束兒想回南陽王府。皇祖母,束兒可以出宮麼?」
韓束眼巴巴地看著太皇太后,她現在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這位大人物身上。
剛好秦追月喝醉了,她要是今晚能連夜跑出宮,那得多美好?
「這……」太皇太后有些為難。
這件事,怕得看新皇的意思吧?
「皇祖母,束兒真的想回去了,您就允了束兒這一回,好不好……」
韓束見太皇太后看向自己的身後,她心一凜,回頭看去。
不知何時,秦追月站在了不遠處,看他這樣子,是站了一會兒了。
不是喝醉了嗎?怎麼突然跑出來,還聽到她要出宮的話?
「此事你問問皇帝的意思。哀家歲數大了,到了這個時辰便犯困。」
太皇太后又去至秦追月跟前,聊了幾句,便在宮女的攙扶下離開了承乾殿。
出承乾殿的一瞬,太皇太后臉上笑意全無,眸中閃過一抹陰沉……
韓束只覺一塊肥肉到了自己的嘴邊,正想張嘴咬下去,最後關頭卻被人生生叼走,這種感覺真不爽。
雖然心有不甘,她卻未動聲色,很自覺地去到秦追月跟前問道:「皇上不是喝醉了嗎?」
現在看他這樣子,眸色清明,沒一點醉意,八成是酒醒了。或者,根本就不曾醉?
「束兒想出宮麼?」秦追月長臂一伸,便將韓束撈到自己跟前。
韓束一動不敢動,覺得好委屈。
因為人家官大,她如果掙扎就是抗旨,新皇一怒之下可以要了她的腦袋……
不對,秦追月好像有點喜歡她,她能不能藉機侍寵而嬌?
韓束一用力,便推開秦追月,在離他較遠的位置站定。
「當然想。」她如實回道:「我是南陽王妃,每天待在皇宮不像話。」
秦追月若有所思地點頭:「這話倒也在理。過兩日朕得空,陪你出宮一趟,去南陽王府走走。」
「真的?」韓束不敢置信地看著秦追月。
雖然只是去走走,但好歹也是出宮,指不定秦淮還能想出辦法,讓她重回南陽王府呢。
只是這樣的希望很渺茫吧,畢竟秦追月得勢,還不知會怎麼整秦淮。
「朕既然允了你,當然是真。莫忘了,朕如今是皇帝,說出口的話便是聖旨。夜了,你去就寢吧,不必服侍朕了。」
韓束聞言心喜,大聲回道:「謝皇上!」
回完話她撒腿跑出了秦追月的視線範圍。
不論秦追月打的什麼主意,最起碼今晚又逃過一劫。她如今的打算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能讓秦追月別碰她,這一天便算熬過了。
想到過兩天還可以回南陽王府,她就興奮得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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