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在,沈知初是不可能在這兒多待的。
她和白七七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白七七讓司機送她走,免得季遠深獻殷勤。
她故意拖住季遠深,「韻韻的藥快吃完了,你一會幫她看看還要不要再開,順便幫她檢查一下身體。」
季遠深哪有心思,他望著沈知初離開的方向,心也跟著飄走了。
白七七見他魂不守舍,忍不住說了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季遠深攤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隨便你聽不聽得懂,反正受苦的是你自己。」
「誰受苦了,我覺得挺好。」
「你和陸紹珩一樣,嘴都挺硬的。」
季遠深:陸紹珩,能不能管管你女人,光抓著我說道做什麼。
他是好心好意來送早餐的。
沈知初回了家。
沈母看到她驚訝不已,「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是啊,也沒什麼好玩的。」
「那」沈母往外張望,並沒有看到駱辰的車,「你自己回來的?」
「對啊,我不放心你嘛,玩了一晚上夠了。」
沈母:
有貓膩!
「媽,昨晚玩得太晚了,我好睏,先上樓睡一覺哈。」
沈母也沒說什麼,她生的女兒當然看得出來心裡有沒有事。
思來想去,沈母也只能給白七七打電話。
白七七琢磨著,沈母應該不知道情況才來問的。
「初初早上就回來了,我們一起處理了一點事,藝人的問題。」
「阿姨您別擔心。」
「真的是臨時工作,緊急需要。」
「做我們這行的,就是這樣。」
沈母相信白七七,也就沒多想。
白七七給沈知初發了條信息,「阿姨很擔心你,打電話問過我了,放心,我說工作原因。」
沈知初看到後身心疲憊。
她媽媽雖然沒說什麼,可沈知初在面對時還是很有壓力。
早知道就該在外面過了幾天再回來的。
中午沈知初去超市,很巧合的遇到了季銘。
他摟著一個學生妹,在公共場合動手動腳,一點素質也沒有。
沈知初貓著身子想跑,季銘已經眼尖的看到她。
「弟妹,看到哥哥跑什麼?」
「我和你不熟。」沈知初挑東西的欲望都沒了,想走。
季銘攔住她,嘴角掛著痞氣的笑,「差點成為一家人了,你跟我說不熟?」
「關鍵是,我沒那個福氣。」
「呵呵,弟妹說笑了,能找到你是我們家阿深的福氣。」
「有話直說吧。」
「我能有什麼話,就是碰到了弟妹難得,一起吃個飯?」
「如果我不呢?」
季銘聳聳肩,每一個字都殺人於無形,「我當弟妹是性情溫順的女人,和沈木荷完全不一樣,畢竟沈木荷只會撒嬌賣|騷,你呢,是實實在在的,對吧?」
「通情達理,最適合弟妹你了。」
沈知初:
季銘這個人,說出的話仿佛淬了毒,刺得沈知初心臟都快裂了。
所以呢,通情達理的人就死嗎?
「有什麼話你就在這兒說吧,你女朋友等著呢。」
「她?」季銘還是笑,「她可乖了,不用擔心,我們去敘敘舊,畢竟弟妹難得見,女朋友隨時想要都有。」
季銘這種人,沈知初是不願意單獨接觸的,況且她和季遠深已經沒關係了。
「抱歉,我沒時間。」沈知初拒絕,「這裡是公共場合,誰都有選擇的權利。」
「是啊,我給你選擇的權利。」季銘突然靠近她,眼神曖昧。
而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學生妹也湊過來,竟然圍堵了她。
他們的眼神如同毒蛇般,沈知初手心冒汗。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季銘這種陰險之人。
「弟妹,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你是個乖順的人,大哥說的話多少有點用吧。」
沈知初,「你到底想跟我聊什麼?」
「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季銘拿出手機打電話,訂了個地方就在這附近。
已經不容沈知初拒絕。
沈知初四處晃了眼,雖然逛超市的人來來去去,可並沒有人注意他們。
季銘既然敢,肯定是想好後路的。
這種人,不適合硬碰硬。
沈知初上了季銘的車,連同那個學生妹一起。
學生妹穿著清純,說出的話卻讓沈知初吃驚。
「季少,晚上要不要叫上婷婷一起玩?」
季銘開著車,沈知初坐副駕駛,學生妹坐後座。
男人笑道,「怎麼,還是喜歡三個人玩兒?」
學生妹嬌嗔,「討厭啦。」
「就知道你好這口,隨你吧,叫就叫,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
沈知初想吐。
這個禽獸不如的狗男人,簡直刷新她的三觀!
到了會所,學生妹乖乖的在車裡等,季銘帶著沈知初進去。
沈知初一直在找機會求救,她摸索著給白七七發個消息。
季銘哪裡會讓她得逞,一直盯著她。
「弟妹放心,大哥我不會為難你的,畢竟弟妹你是如此的賢惠可人。」
沈知初:
「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嗎?」
「急什麼,進包房再說!」
季銘已經拽住了她的手,輕輕一帶,沈知初就被他拖進了包房。
沈知初只覺得手腕一痛,還沒來得及反映,季銘已經在解襯衣紐扣。
沈知初意識到什麼,想跑。
季銘冷笑聲,直接掐住她的後頸。
沈知初驚呼,「季銘,你做什麼!」
「這麼激動幹什麼,難道你除了阿深就不想嘗嘗別的男人味道?阿深那個人有什麼意思,這輩子就喜歡沈木荷一個,你就是做得再好也走不進他的心,何苦為他守貞潔呢。」
沈知初掙扎,和季銘扭打在一起。
「沒想到啊弟妹,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還有點力氣呢,沒關係,我就是喜歡辣的,每天吃這種乖乖女都吃膩了,偶爾來一個不尋常的,嗯,很不錯。」
當真是變態!
沈知初徹底慌了,她一個女人,就算用全身的力氣來反抗也拼不過他。
到底是她單純了,以為季銘只是想利用她算計季遠深,沒想到他連她也不放過。
「季銘,你先放開我!」
「哎喲喂,叫得可真帶勁!你知道嗎,就沒有女人從我手裡逃脫過,包括沈木荷!只要是阿深的女人,我都想嘗嘗。」
沈知初:
她被季銘按在門板上,臉已經變了形。
「嘖嘖,瞧瞧這腰,可真細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身材這麼好。」
「你告訴我,和阿深在一起他是不是特別愛你的腰?你們一般都做些什麼動作,你的敏感地是哪裡?」
這些污言穢語當真不堪入耳。
沈知初求助無門。
季銘不是季遠深,絕不是她耍脾氣,賭氣就能放過她的。
男人如同地獄惡魔,手已經開始解她褲子的扣子。
沈知初嚇得直哆嗦。
她心慌意亂,「你不是想對付季遠深嗎,我有辦法,我知道他的死穴!」
關鍵時刻,沈知初只能用此辦法求自保。
「你,你先放開我,我們細談!」
季銘眯起眼,「你說什麼?」
「我說,我知道季遠深的死穴,你放開我。」
「呵。」
「信不信由你。」
季銘打了個響指,「這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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