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而,季銘鬆了手。
他來了心思。
「你說的我不太相信,阿深這個人,連沈木荷都沒完全相信。」
「說說吧,你都掌握了他的一些什麼?」
沈知初汗流浹背,她鬆了半口氣,「我,我想喝口水。」
季銘打電話讓服務生送來。
他盯得很緊,沈知初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服務生的動作很快,敲門的時候沈知初動了心思,同樣的季銘也防範意識很強,直接把沈知初拽在手裡,這才開門接了水。
沈知初的心思落空,神經又緊繃起來。
她喝了水,季銘就靠在門板守著。
門外還有個學生妹,也是季銘的人,估計這家會所都是季銘的。
沈知初乾脆不想著逃,故意拖延時間。
她出來時,就只有沈母知道,這麼久沒回去她應該會打電話過來。
她得想好暗號,就希望沈母有點洞察力。
剛有這個想法,沈母的電話就打來了。
季銘冷笑的看著她。
沈知初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我媽的電話,她等著我的菜。」
季銘點了根煙,還是一樣的語氣,「我相信弟妹是聰明人,從這兒到你家最快也要半個小時。」
他在提醒她,即便玩花樣等人來救也來不及了。
這半個小時足夠他把她折騰死。
沈知初按了接聽鍵。
「初初,你到哪兒了?」
「媽,我藝人臨時遇到點事,剛準備給你打電話來著!你知道那個藝人,叫琪琪,你一開始還以為是七七呢。」
「媽,不用等我吃飯了,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就去找七七,她會中醫先幫你緩解。」
「我先掛了啊。」
她一再提醒讓沈母找七七,希望她能明白。
季銘也不是傻子,他滅了煙,一手拽住了沈知初的頭髮。
「啊!」
沈知初疼得大叫。
頭皮的痛是最要人命的,仿佛抽筋剝骨。
「季銘,你放開!」
她疼得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跟我耍小聰明,你還嫩了點,想要你媽去找白七七,嗯?」
「不,不是,我媽她一直腰腿疼,我是要給她買藥回去的,白七七,她懂中醫,你也是知道的。」
「呵。」
不得不說,季銘也很聰明。
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他現在只關心,「你把季遠深的死穴告訴我,我就信你。」
「不僅信你,還承諾你季太太的身份怎麼樣?」
沈知初:
「等真的扳倒季遠深,我會用三個億的聘禮去娶你,彌補你之前被季遠深拋棄之痛,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沈知初值得最好的。」
「想必,你也咽不下這口氣吧,沈知初,人都要有骨氣,季遠深不能給你的,我給。」
這張餅畫的太大了,沈知初無福消受。
眼下,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假意與狼合謀。
「是,我恨季遠深,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他棄我辱我,讓我成為全京城的笑柄,到現在我出去帶藝人,別人還要調侃幾句,你不知道我有多恨!」
她的恨發泄得很好,很真實。
確實,那段時間她對季遠深是恨的。
如果不恨,她會全力保住他的孩子。
就是因為太恨了,她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我們合作,好好合作。」沈知初握住季銘的手,「一起扳倒季遠深。」
「等大功告成的那一天,我不要別的,只要你把季遠深交到我手上,我要親自折磨他!」
「哈哈哈!」
季銘瘋癲的大笑,那樣子仿佛已經達到了目的,將季遠深囚禁。
沈知初心驚膽戰,不敢鬆懈半分。
這樣的人,你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她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找準時機逃出去。
這邊,沈母和女兒通過電話之後心裡一直打鼓,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七七。
女兒提到了兩次七七。
藝人臨時有事,那個藝人叫琪琪?
沈母從未聽沈知初說過這些,她趕緊給白七七打電話。
白七七在公司給幾個經理和總監開會。
她暫停了會議,接沈母的電話。
沈母把情況和白七七說了。
「七七,我懷疑初初出事了,我也不敢再打過去,怕」
「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出去三個小時了還沒回來,她說去的超市是彭彎路的大賣場,你知道嗎?」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查。」
白七七掛了電話一刻也沒有耽誤,先讓這些人回到各自的崗位,又叫來白霄,也立馬給陸紹珩打電話。
季遠深接到陸紹珩的電話時,正好看到了季銘的車停在會所。
車裡有一個學生妹,在四處張望,跟放哨一樣。
他就停在對面觀察,看季銘又整什麼么蛾子。
恰好,陸紹珩打電話來說,「你女人到超市消失了,和季銘一起走的。」
這是陸紹珩查超市監控得到的結果。
他必須把這件事告訴季遠深,這是季家內部爭鬥,他不方便插手。
「你說什麼?」季遠深已經推開車門下來,「季銘帶走了初初?」
「嗯!」
「我看到季銘的車了,位置我發你手機上,可能需要幫助。」
「好。」
和沈知初想的一樣,這家會所是季銘的,季遠深根本沒那麼容易進去。
一開始,季遠深選擇控制學生妹,讓她不給季銘透露信息。
可季遠深隻身進去會所還是遭到了阻礙。
會所里,季銘培養了一批打手,季遠深身手再好也敵不過二十多人,很快就抵擋不住,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還好陸紹珩來得夠快,也通知了自己的人,否則憑藉季遠深的一己之力根本難以擺脫。
季銘在季遠深進入這裡時就得到了消息。
男人嘴角勾著嗜血的笑,看沈知初的眼神如同看一個獵物。
他的笑很可怕,「阿深來了,動作還挺快的。」
「不過,呵呵,我給你看個東西。」
季銘便把季遠深被揍的視頻給沈知初看,他被那些人打趴在地上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有幾個直接踩在他的脊背上,季遠深就連掙扎都是問題,他奄奄一息,卻依然在和惡魔作鬥爭。
沈知初從沒見過這麼狼狽的季遠深,被人死命踩著,連同他的頭也被人踩在腳下。
他一聲不吭,手還在奮力掙扎。
沈知初的心是痛的,她看著,恨不得殺了季銘。
可越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越不能衝動。
她要趕緊想辦法出去!
否則季遠深也會跟她一起死在這兒。
「真沒想到啊,他為了你也能豁得出去。」季銘笑得邪肆,「嘖嘖,這身手不過如此嘛,這麼幾個人都搞不定,弟妹啊,阿深的身體素質退步了哦,他應該不是你的菜了。」
沈知初咬了咬唇,告訴季銘,「他不是為了我,是因為我知道他的秘密,他害怕。」
「哦?那你也希望他死在這兒咯?」
沈知初:
「要不我們玩個大的,給他打一針?」
「你要幹什麼?」
這下,沈知初徹底演不下去了。
季銘太瘋了,視人命如草芥。
「我跟你說啊弟妹,我這個針呢也是專人研究的,打下去會讓人情緒失控,喜怒無常,慢慢的,小腦會萎縮而死,我還沒拿人做過實驗呢,今天正好,我們一起見識一下吧。」
「不!」
沈知初阻止,「不能,這麼做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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