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身影一怔,雙手落在她的肩上,風華的臉色戲虐道:「陛下在怪微臣今日沒有侍奉好陛下,讓你暈倒,而未享受到著洞房花燭夜嗎?可是這會微臣還不是偷偷的進來陪陛下了嗎?」
方汝溪自然聽懂了他言語中那特別強調的二個字『享受』
洞房花燭夜?
微臣還不是偷偷的進來陪陛下了嗎?
望著來人,方汝溪眉頭緊蹙,鼻子裡冷哼,冷聲道:「原來是你,寡人的左相。」
她一字一頓,似是有著深仇大恨般仇視著眼前的這個極美的男子,怎麼有男子可以這麼美,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但是來人並沒有因為她的冷眼而生氣,反而關心的問道:「你本知你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為何最近不好好休息,就算不願意與我成親,也不該拿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下一次絕對不許這樣了,可明白?」
面對他濃濃的寵溺與憐惜之意,讓方汝溪一時迷惘。
「陛下,這般看著微臣,是不是被微臣的樣貌迷住了。」上一刻他還是寵溺無限,下一秒又化身成了無賴。
「哼!這裡是皇宮,立刻滾回你的窩去。」方汝溪冷眼以對,對於這個男子她雖有好感,但對於這樣的奸臣,她可以忽略心中那不明的情愫。
特別是想到剛才奏摺上的那些,她可是更加的厭惡他,但又不得不說,心中還有一些小小的懼怕。
她故意說『窩』就是要他知道,她才是天子,他的一切都是她給的,休要在她的面前囂張,否則……,哼!
他狹長的鳳眸炯炯的望著她,許久才幽幽的丟下一句話:「陛下,今夜微臣留下侍寢。」
「什麼?」方汝溪睜大了一雙瞳目,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他:「你……你不要太放肆了。」
逼寡人立鳳君,這會還想睡寡人的床榻,想也不要想。
他不等她將話說完,便已經鑽上了六尺大、床。
方汝溪望著他,氣的咬牙切齒,爬上床榻,揪著他的衣領,警告道:「寡人已經忍你很久了……」
他不以為意地拍拍方汝溪的手,瞟了一眼玉枕,才轉過頭來看她,笑眯眯道:「微臣又沒讓陛下忍著。」
看著他唇畔那抹邪、氣的笑意,險些化身禽獸——撕了他!
方汝溪突然被自己腦子裡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之前的身體並不討厭他,只是並未認清自己的心?
想到這個,方汝溪心中一陣煩惱。
「滾下去!」方汝溪齜牙咧嘴恐嚇他。
「溪兒……」南宮名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今日婚宴未能成功,為夫的心,傷的極深,你真的忍心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要麼忍,要麼殘忍。他讓我別忍,我就只能殘忍。
方汝溪獰笑著說:「非常之忍心。」話一說完,她就感覺不對勁了,低頭看著他環在她腰上的手,問道:「你在幹嘛?」
南宮名鈺食指勾住衣結,輕輕一扯,她的前襟頓時鬆開來,淺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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