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這不都是為了陛下,才會變得聒噪的。
方汝溪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筷子另一頭敲了一下垂頭喪氣的歡喜,俏皮一笑:「真委屈了?寡人還等著你繼續聒噪呢。」
歡喜眉頭微皺,彎腰問道:「陛下,還要奴才繼續嗎?」
方汝溪指了指桌子對面的菜餚,點點頭:「繼續吧!」
歡喜將菜餚夾到了她的碗中,訕訕而稟報著她暈倒後的事。
原來……,一切竟是如此,她是在大婚上上暈厥的,聽著歡喜的話,她應該是不喜歡這位鳳君的。
只是為何心中竟然有著與想法不一樣的情緒,她應該是不討厭鳳君的。
不過她也慶幸,如不是及時的暈厥,此刻她豈不是已經成了有婦之夫,汗……
一頓飯下來,方汝溪也感覺到精神好了許多,她負手而立在書案前:「既來之則安之吧!」這是她自己安慰自己的話。
不清楚為何穿越至此,但她相信天命,既然是天命所致,想必必然是有緣故的。
「陛下,需要奴才做些什麼嗎?」歡喜不懂陛下為何有此一嘆,但總感覺陛下變了些,眼眸沒有之前的那般柔弱了,變得堅強,冷冽了許多。
方汝溪揮了揮手:「退下吧!吩咐不准任何人進來打擾寡人的休息。」
歡喜深意的望了一眼紅衣飄飄的女子:「是,奴才告退。」
方汝溪望著緊閉的門,在看著身後一疊疊的奏摺,一一的翻閱著,一陣奏摺翻下來,她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朝堂上上上下下似乎都很在乎一個人,那人便是左相,她剛立的鳳君。
方汝溪蹙眉:看來此人已經將朝堂上的人心全部的籠絡了,怪不得,怪不得可以逼得寡人立為鳳君。
鳳君……,方汝溪的腦子裡似有什麼跳過……
她勾唇,眼眸里閃過寒芒:「倘若立他為鳳君,那便可以奪去了他在前朝的官位,專心留在後宮伺候寡人,豈不是一舉二得。」
「如若此人不討人喜,寡人便另外充實後宮,將他一人冷落在鳳宮,豈不是大快人心,這樣又可以報了這相逼之仇……」
「陛下果然是恨極了微臣。」身後傳來哀怨憂傷的聲音。
方汝溪一個激靈轉過身,警惕的望向來人,這不望還好,一望可是讓她心一陣漣漪的波動。
修長的身影漸漸靠近,那是一個身著素華紫衣長袍極美的男子,高挺的鼻翼,緋色薄厚適中的唇,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墨黑濃密的發上是一隻簡單的碧玉簪子,身上散發著淺淡的墨香氣息,纖塵不染的氣質孤雪霜姿,淡天琉璃。
「你是何人?」方汝溪望了一眼門口,出言厲聲的問道。
紫色身影一怔,雙手落在她的肩上,風華的臉色戲虐道:「陛下在怪微臣今日沒有侍奉好陛下,讓你暈倒,而未享受到著洞房花燭夜嗎?可是這會微臣還不是偷偷的進來陪陛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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