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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刁奴,分明是你自己刁鑽無禮,多管閒事,居然敢拿厲王說事。真當自己是什麼長臉的東西不成?」
「你、你竟敢……」
張氏冷不防被打蒙了,大約是跋扈慣了,想也不想就要還手。
手剛揚起,就被人緊緊攥住。
「這是要做什麼?」
張氏抬眼看到衡瀾之,忙要縮回手,但衡瀾之用足了手勁,她根本掙脫不得。
「我的新夫人,便是你一個老奴想打便打的嗎?你若是不懂主僕之別,那我只好教一教你了。」
鳳舉只看見他抓住張氏的手腕稍一用力,張氏頓時慘叫一聲,那隻手便軟了下來,保持著一種很奇怪的姿勢,不知是脫臼了,還是斷了。
「來人!」
衡瀾之輕聲開口,立刻便有一名影衛出現。
林氏死也沒料到這兩個被厲王看管在此的人竟還有自己的人手護衛。
「將這個刁奴拖到前院跪著,今夜便讓她好好反省吧!」
這大冷的天,跪上一夜也不知會不會凍死了。
鳳舉看了衡瀾之一眼,明白他這是要殺雞儆猴,震懾府里那些下人。
林氏被影衛拖著,口中還在大喊:「你們竟敢如此對我,我可是厲王安排來的人,我要去告訴厲王,你們偷偷藏著影衛,這是想要謀反……」
只可惜,她一路喊破了喉嚨,只是將府里那些下人們都招來看她受罰,正合了衡瀾之的本意。
至於影衛的存在……
大晉的世家子弟,尤其是衡瀾之這樣備受家族重視的,身邊有幾個影衛保護根本不是什麼秘密,慕容烈又豈會不知?
「她可有傷到你?」
鳳舉搖了搖頭,看著他頗有些尷尬。
其實,對他此時前來的原因大概也瞭然了。
衡瀾之站在門口,猶豫著出聲:「我……」
鳳舉抿了抿唇,道:「先進來吧!」
屋中,兩人多少有些侷促。
免得對方因顧及自己而為難,鳳舉率先開口:「我明白的,為了應付慕容烈對我的疑心,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只要你我恪守禮儀,旁人如何想如何說,不必在意。」
衡瀾之稍稍鬆了口氣,他倒是從來不在意這些,只是需顧及鳳舉的想法。
「來日我會再向他說明。」
他轉身到榻前將一床被褥鋪到地上,與床榻之間用一道屏風隔開。
鳳舉愣了片刻,才醒悟過來他口中的「他」是指慕容灼。
原來,是這個意思。
其實,解釋不解釋根本不重要,那人若信她,便無需解釋,若不信,解釋了也沒什麼用處。
「忙了一整日,你也該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
聽著屏風那頭鳳舉的動靜,在她和衣躺下後,衡瀾之才吹熄了燭火。
一道屏風之隔,鳳舉望著床榻頂端,輕聲說道:「瀾之,多謝你。」
除了一個「謝」字,她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做什麼。
衡瀾之似乎輕笑了一下,醇厚的嗓音低柔道:「我早說過,你我之間無需言謝。時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折騰了一日,心幾乎沒有鬆懈過,這一刻夜深人靜,旁側又有那麼一個人守著,鳳舉很快便睡了過去。
衡瀾之悄悄翻了個身,注視著屏風後那一道模糊的影子,良久,良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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