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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跑出來暫時「流浪」是為了以防萬一,避免柴興一時想不開鋌而走險,自然不想沾惹麻煩,導致暴露行藏。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這幾名雪嶺門的少女身上帶著血、臉上帶著笑,說明她們本身就是麻煩。
趨利避害乃是人之天性,換做尋常人處於類似的境況,一般會選擇逃避。
但是風沙並非尋常人,尋常人看見「危」的時候,他通常可以看見「機」。
之前柴興應許,將由親近彤管的王景負責北周西面的邊防部署,王景將會配合辰流由南北兩面威逼巴蜀。
由於平邊策被柴興定為國策,柴興一直分作明暗兩手,不遺餘力地推行。
所以北周僅是佯攻巴蜀,再佯攻南唐,其實真正劍指契丹,目的在於收復幽雲十六州。對於利益相關的人物和勢力來說,此乃大局。
換句話說,北周起碼在數年之內無暇顧及西面,辰流完全可以趁機將手直接伸進巴蜀之地,起碼數年之內不受任何掣肘。
這是巨大的利益,對於他和雲虛來說,也可以稱之為大局。
所以,他接下來想去巴蜀一趟,親自觀察一下當地的形勢,給往後的相關決策奠定現實的決策基礎。
同時,順路鋪路,疏通關節,埋下棋子之類,方便之後種種行事,甚至在合適的時機來個裡應外合。
類似的事情,他從辰流一路做到北周,拿手的很,也每每得手,收穫了豐厚的回報,自然食髓知味。
雪嶺門的門主不僅是大成會的會主,更是川盟盟主,根本是蜀地最大的地頭蛇,甚至稱得上掌控者。
既然他的目的地是川盟的地盤,自然開始琢磨能不能藉此搭上點關係,給之後的行程增添些便利。
他在汴州擁有強大的實力,就算因此遇上些風險也擁有足夠的能力化解,賣好交好更是順手可為。
絕對比跑到人家的地盤上再來賣好,更具有主動和優勢。
就算當下不小心鬧掰,大不了繞過蜀地換條道走,總比過去之後更有選擇。
至於那個雪嶺少主的人品如何、行為如何,不是說他一點都不考慮,但是絕非他首要考慮的事情。
於是他入住的同時,讓授衣從側面打探一下情況。
凡花客舍雖然裝設相當考究,其實算不上多高檔的客棧,並沒有獨立的院落,全都是客房。
因為位於使館區附近的關係,其內各類設施,包括僕役侍女倒也勉強在水準之上。
每層樓以樓梯分隔出了兩邊,每間房可以單獨入住,有需求也可以包下一整邊,把東西兩側樓梯旁的小門合上,就是個相對獨立的空間。
這裡既然主要接待江湖人物,自然要考慮很多江湖人都是師傅領著弟子,幫主帶著從屬,更不想與不相關的人混在一起。
北邊的主房面對汴河,這邊的各個房間可以通過露台互通,露台上風景自然不錯。
南邊的主房面對中庭,這邊的各個房間可以通過外側的窄廊互通,站在窄廊上可以看見中庭的花園,風景也算不錯。
當然,與河景不可相提並論,窄廊也實在窄小,兩人都沒法並肩。
授衣訂的房間乃是對著中庭的南邊,主房看不見汴河,兩側的房間倒是可以看到一點點,觀看的方位並不佳。
所以繪聲一進門就開始抱怨,一個勁地數落授衣的不是。
別看繪聲乃是舊蜀皇室的遺脈,其實她特別瞧不起蜀人,其次瞧不起已經亡國的閩人。
簡而言之,與身為閩國公主的馬家姐妹相比,她更鄙視出身蜀地武林世家的純狐姐妹。
平常在主人面前當然不敢顯露,私下裡沒少使絆子刁難。
這次主人不知被誰引來這家凡花客舍,差點讓她以權謀私為花娘子找便宜的事情敗露,她覺得不是馬玉憐使壞就是授衣使壞。
剛才害怕主人深究,就顧著瑟瑟發抖,結果主人竟是沒有多問,她稍微鬆了口氣,馬上認定這是授衣所為,抓著機會當然要報復回去。
「咱們這次出來算是行走江湖,江湖上的事我實在不太懂。」
風沙一面環視室內的布置,一面笑道:「授衣好歹跟她姐姐在江湖上闖出了花山飛狐的名號,多少知道些江湖門道,選這邊住下肯定有她的理由。」
馬玉憐出門監督並準備食水去了,雲本真正並膝跪在地上給主人解腰帶,不管主人怎麼轉身怎麼走,她總能挪膝面對,手上更不見停。
繪聲則麻利地從包裹內取些蜜餞乾果配著乾花泡甜茶給主人消暑,聞言忍不住噘嘴。
「就算有一千個理由一萬個理由,也應該先告訴主人一聲,讓主人來做決定。她不聲不響自己定了算怎麼回事?她眼裡還有沒有主人了?」
風沙笑了笑並不接話,伸手勾起雲本真的下巴,指尖輕輕刮著她的粉頸,手感極佳。
雲本真的俏臉上浮起動人的羞暈,鼻息不由粗了些瞧,仰著俏臉、睜著俏眸,直勾勾地盯著主人,眼底透出興奮的神采,熠熠生輝。
她平常實在太忙,難得跟主人親熱。
這次陪主人出遊,心裡自然開心極了,一心就想著待會兒怎麼討好,一路上腦袋裡轉得儘是些羞羞的畫面,根本沒有關注三女之間那些暗涌。
正因為想了很多,所以主人一勾她的下巴,她那對小手馬上就順了上來,臉蛋也跟著貼了上來,紅唇微分,比暈更艷,比臉還嫩。
風沙見她的俏模樣分外誘人,忍不住以食指勾住她的光滑的下巴,以拇指摩挲她的豐潤的下唇。
繪聲偷瞄幾眼,她嫉妒誰都不敢嫉妒雲本真,僅是好生羨慕,下意識地把泡好的甜茶端過來,低頭跪下,雙手捧起,巧好遞到旁邊,方便雲本真隨時取用。
恰好這時,授衣推門進門。
因為風沙背對著房門的關係,授衣抬頭瞧見房內情形不免誤會,臉蛋瞬間緋紅一片,趕緊麻溜地合上房門,羞臊低著頭挪步近身。
近身後瞧見雲首領僅是替主人解腰帶,粉臉上的羞色稍淡,但見雲首領解開腰帶之後手仍未停,視線似火燒蛛絲般躲開,啟唇又閉,欲言又止。
風沙問道:「怎麼急匆匆的,怎麼了?」
授衣忙道:「婢子想打聽她們的情況,結果發現她們剛才向掌柜打聽我們的情況。好在婢子還算小心,沒有向掌柜透露什麼,她們只知道我們入住的房間。」
風沙還沒什麼反應,雲本真本來艷似火燒雲的臉蛋瞬間凍成寒霜,本來迷濛的眼神也迅疾凌厲起來。
「不管她們是不是居心不良,起碼說明盯上我們了。婢子這就去張羅防衛,保證不讓她們得逞。」
風門有幾隊人手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會設法不聲不響地在主人的附近環繞保護,儘量不引起驚動,免得暴露主人的行蹤
如果主人被人給盯上,情況就不一樣了。畢竟主人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什麼匿蹤、什麼隱形全要往後排。
風沙搖頭道:「暫時沒有這個必要。與其猜測她們的目的,時刻防備她們找上門,不如先去找她們好了,至少可以出乎她們的預料。」
他正在琢磨怎麼和人家搭上關係呢!這倒是個現成的機會。
雲本真揚起俏臉,瞄著主人咬住下唇,滿目擔憂。
風沙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信心滿滿地笑道:「這裡畢竟是花娘子的地方,真有什麼萬一,起碼脫身不難。等玉憐回來咱們一起過去,五對六吃不了什麼虧。」
三女一齊心道:「明明是四對六好嗎!」
她們都知道主人手上唯一靠譜的武力就是袖中的手弩。
不過,這玩意一旦遇上高手,效果極其有限。
起碼以她們幾個的武功,都不怎麼懼怕手弩。
她們很清楚主人的手弩為了攜帶方便,便於隱藏,犧牲了威力,只能用來對付一般人,或者用來偷襲,更多則是用來嚇唬人。
任誰突然被一把手弩指著腦袋,都會慌了神。
除此之外,主人別說打架,恨不能風吹就倒。
當然,三女嘴上絕對不敢說破。主人說是五對六,那就是五對六。
哪怕說成六對六,那也是主人一個頂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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