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起見,我們先跟上去,等找個合適的位置動手。」花哥放下打火機,啟動汽車說道。
或許早已習慣了花哥的小心謹慎,對於他的決定,青年沒有反對。
寶馬里,冷峰看到前方那輛帕薩特啟動後,眉頭一挑,似乎猜到了對方的用意一般,故意加快了車速。
片刻後,冷峰駕車超越了那輛帕薩特,沿著通往小區的公路駛向市區。
陳琳所居住的小區遠離市區,道路上,車輛並不多,道路兩旁都是綠化帶。
五分鐘後,眼看道路上沒有車輛,冷峰放緩車速,然後將車停在了路邊。
「嘿,他居然主動停車,省事多了。」
看到這一幕,駕駛著帕薩特的花哥冷笑一聲,猛地踩下油門,汽車陡然減速,順手拿起掛在脖子上的骨頭吊墜,深情地親吻了一口。
這是他每次辦事之前的習慣。
「茲~」
很快的,車輪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劃破了黑夜的寧靜,快速行駛的帕薩特一個急剎車後,不偏不正,正好斜著停在了冷峰所駕駛的那輛車前方,擋住了冷峰的去路,防止他逃跑。
眼看帕薩特停下,冷峰沒有急於下車,而是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帕薩特。
在他的注視中,帕薩特的車門被推開,花哥和青年幾乎是同一時間從車中走下。
燈光下,花哥右臂的裸女圖案和臉上的刀疤顯得格外的清晰,脖子上掛著的小拇指指節則散發著森冷的光芒。
然而......
冷峰卻沒有注視兩人最吸引人的地方,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掃了一眼兩人的胸口、腰間。
花哥有槍。
只是一眼,冷峰便得出了結論。
「嘎吱!」
得出結論,冷峰不等兩人走進,主動推開車門,下車。
看到冷峰下車,青年和花哥幾乎同一時間停下了腳步,其中花哥習慣性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一臉猙獰的直接說道:「小子,有人要買你的人頭,想少受罪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
話落,花哥輕輕扭了一下脖子,噼里啪啦的響聲不絕於耳:「另外,不要想著求救,更不要想逃跑,截至目前,還沒有人能從我們兄弟兩人手中逃走!」
「難道你們認為我會逃走?」聽到花哥的話,冷峰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戲謔味的說道。
耳畔響起冷峰的話,望著冷峰那戲謔的笑容,他們兩人心中均是明白了一個事實,冷峰停下車就是故意在等他們的。
「唰!」
心中湧出這個想法,青年和花哥兩人臉色均是一變,其中花哥下意識地就要掏槍。
「嗖!」
一道黑影閃過,不等花哥掏出手槍,冷峰就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前,眯著眼,看著花哥,聲音冷得如同來自九幽深淵:「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剛才的時間,我就能殺你們十次!」
寂靜的夜裡,冷峰的話宛如一道春雷陡然在青年和花哥兩人耳畔炸響一般,令得兩人渾身猛地一哆嗦,伸出去的手也隨之僵硬在了空中。
如今,他們眼中的獵物,卻用讓他們心驚膽戰地方式變成了獵人不說,不等他們掏出武器,便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種截然的反差,給青年和花哥兩人帶去了無與倫比的震撼。
感受著冷峰身上湧現出的殺意,望著冷峰那張平靜的面孔,他們的瞳孔瞪得滾圓!
他們根本無法相信站在眼前的人便是他們的目標,相反,他們有一種置身在夢中的感覺!
「是誰派你們來的?」眼看青年和花哥兩人不敢輕舉妄動,冷峰再次開口問道。
耳畔響起冷峰的話,青年和花哥先後從震驚中回過神,相互望了一眼,沒有回答。
但就在青年和花哥對視了一下後,他們眸子裡閃過一道兇狠的光芒,分別從腰間掏匕首和手槍。
他們雖然被冷峰突然展現出來的實力給驚到了,但都是都是常年在刀口上*血的主,自然不會束手就擒而是打算魚死網破!
「想死,我成全你們!」
眼看兩人不甘心屈服要反抗,冷峰冷笑一聲,對著青年直接甩出一巴掌。
「呼!」冷峰只是隨意地揮出一巴掌便傳出一聲破空聲,冷風如刀一般掃向了青年。
「啪!」
青年剛一掏出匕首,還沒來得及揮起,冷峰的巴掌便如風而至,蓄積的勁力陡然爆發,抽在了他的臉上。
「喀嚓!」
清脆的斷骨聲響起,恐怖的力道震斷了青年的頜骨不說,還直接將他震飛了出去。
「嗡...嗡...」
空中青年只覺得耳畔響起一陣嗡嗡的聲音,猩紅的血跡夾雜著牙齒從嘴角湧出,他的半邊臉直接塌了下去,森白的骨頭扎破肌膚,完全被鮮血染紅,悽慘無比。
「呼!」
一巴掌抽飛青年的冷峰不做停留,右手陡然揮出,五指張開一把扣向花哥的手腕。
花哥好不容易掏出手槍,將槍口對準冷峰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腕猛地被冷峰抓住,像是被鉗子扣住了一般,無法開槍不說,連動彈都不行。
「槍可不是你這麼玩的!」冷峰微微一笑,右手陡然發力,用力一掰!
「喀嚓!」
一掰之下花哥的手腕瞬間斷裂,手槍脫落,被冷峰一把接住,槍口對準了花哥。
「嘶~」
劇烈的疼痛令得花哥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豆子大的冷汗仿佛不要錢似的從他的額頭滲出,不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你說,如果我扣動扳機,子彈會從哪裡射出去?」
冷峰微笑著,慢慢地將槍管塞進了花哥的嘴中,頂在了他的喉嚨上,緩緩開口道。
「嗚...嗚......」
感受著槍管傳來的森冷寒意,花哥嚇得一臉蒼白。
對於經常在刀口上tiǎn血的花哥而言,他的身手對普通人來說很牛掰,但遇到冷峰,就只能歇菜了。
他的名氣之所以大,除了造型獨特之外,也是因為他不怕死,敢拼命。
而如今,面對彈指間奪走他手中槍支的冷峰,他發現自己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瞬間占據了花哥的身體,他像是羊癲瘋犯了一般,身子劇烈地抽搐了起來!(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2s 3.67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