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都一個月了,你們居然還沒找到那些東西的下落?我養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城主大廳里一封古銅色的香爐雕龍刻鳳,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四處都是暖洋洋的。
尤澤坤端坐大廳中央,身旁還坐著一名風味猶存的女子。卻是一臉的怒容,頭沫橫飛地斥責著。
「可是城主大人,我們確實是找不到那些東西啊。其他的什麼也就不說了,難道那些金子還能被大火燒掉不成?」耿全供著身子無奈地說到,大臉上皺得跟窩瓜一樣。
「現在又是寒冬臘月,兄弟們一個個已經挖地三尺,卻還是找不到那些東西的下落。」耿全這樣說著,他身旁的兩名軍官也一個個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哼!」
尤澤坤黑著個老臉,身旁的佳人也置之不理,老謀深算的模樣:「難道,這些個財寶真被那混蛋土匪頭子扔進沼澤了?」
其實不是尤澤坤沒有懷疑到紀銘與那群難民頭上,只是連自己女兒都這些東西都一無所知,她總不會也跟著別人一起欺騙自己吧?
要知道這閨女尤澤坤可是稀罕的很,妻妾成群的他唯獨有這麼一個閨女。每天都是放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當初大舉攻寨,死傷無數,更是自己的寶貝閨女一手引起的。她要是也跟著別人一起欺騙她老爹我,那可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老爺,大小姐在門外求見。」
不一會,一名紅裙女僕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恭聲稟報道。
「快!都~~~都給我退下!」
尤澤坤現在煩躁的很,一聽到自己的寶貝閨女要來,便急忙遣退所有人,包括他身旁的那名女子。
「是!」
幾個大漢跟那女子相繼退下,便是一道麗影走了進來,珠光寶氣的臉上畢恭畢敬,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潑辣模樣。
「父親!」
月季在大爐子旁邊停下,施身以禮,溫文爾雅地叫道。
「哎!寶貝閨女,跟老爹我還客氣什麼。快!過來坐!」
尤澤坤陰鳩的臉上眉開眼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是!」
月季頷首一笑,緩步上前坐下。
思考了這麼長時間,她已經想好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她發誓自己要用自己的能力,讓所有人正視自己家的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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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過去了三個月,寒氣不消,但沃利約城最近卻是難以想像的紅火。
銘紀服裝廠先後推出,餐飲,漁業,碼頭,雜貨這些附屬產業,彌香更是想辦法從外地購來幾款織布機與各種各樣的燃料。
從這些織布機里紡出來的布料柔滑細膩,各色的綾羅綢緞也相繼在這裡找到了銷路。由於價格公道,更有很多其它臨近的城市趕來大量訂購,生意空前火爆。
除了「銘紀」服裝廠的這一系列的變化,「月季」劇院更是在城主的大力支持下開張營業了。
這裡的歌舞戲劇一應俱全,貴賓座更有小吃甜點,甚至美女解說,簡直就如人間仙境,價格也難得的公道。除了那些富人,貧窮人家也有能力在逢年過節進來娛樂一番。
沒有了土匪們的踐踏,鄉村家庭也恢復了以往的寧靜,但他們也開始逐漸嚮往大城市的宣洩與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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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兒,你過得還好嗎?」
猛虎寨外圍的亂石堆,紀銘躺在一塊落滿積雪的大石頭上,抬頭看天。他開始會意,希瓦娜的那飲酒作樂的孤獨生活。
「叮!叮!看招!」「嗚嗚~~~~~~~~」
打鬧聲不絕於耳,五個孩子一個個眼放精光,刀劍相交,手下竟是毫不留情。
銀狼崽已經長到了1米五的個子,像是一頭馬駒,潔白的身上多出一些複雜的黑色紋路,這倒是跟它的母親截然不同。
幾個孩子打累了,便坐在大石上休息,偶爾紀銘還會講故事給他們聽。但更多的,是傳授給他們一些實用的戰鬥技能。
閒暇之餘,紀銘還為五人一人做了一副弓箭,自己對弓箭的所知也是解囊相授。
四個月以來,紀銘一直沉寂在無休止的磨練之中,經常會獨自狩獵一些大型的生物。
物攻更是從40不斷攀升達到44,敏捷也從128達到了142,血能也從330達到了350。
拔刀術的進展可謂十分顯著,意劍環殺也有所小成,雙刀邪劍流紀銘也掌握了一丁半點的門道。
相信開啟了無上血能之後,紀銘的實力會更加強悍,即使是對上菲奧娜恐怕都不遑多讓。
只是幾個月以來,菲奧娜的實力真的會止步不前嗎?
「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我需要你們五個人齊心協力在叢林裡捕獲一隻我看的順眼的獵物。」
紀銘一如既往坐在高高的石頭上,低頭對著眾人命令道。這些孩子成長得飛快,基本的劍道與弓術紀銘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導他們的了。
剩下的便是實踐與時間的磨合,才能令他們從真正意義上強大起來。
幾個孩子沒有說話,背著弓箭,腰間挎著短刀,扭頭離去。行動上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留戀。
紀銘曾經多次教導他們低調王道,要做行動上的巨人,而不是口舌與思想上的先鋒。
「今天就先休息一天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紀銘眯著眼睛躺在皚皚的白雪上,精神難道放鬆下來,一臉的享受。
他破舊的衣服早就失去了保暖的作用,可他卻用身體堅強的適應了寒冬臘月的摧殘。
「小傢伙,睡夠了嗎?」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又多久,紀銘迷迷茫茫的從睡夢中醒來,眼睛看向不遠處那大石頭上的神秘黑影。
這黑影有著凌亂的胡茬布滿下巴,一身衣服也破破爛爛,無比滄桑的感覺。
「你終於出現了。」
紀銘搖了搖頭,緩緩起身,他早就料到此人會回來尋找自己。
他的實力之強縱使自己躲在沃利約城最深處都難逃他的搜捕,既然如此,為何不能別開生面的聊上一次?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紀銘一直在等,終於等到了今天!
紀銘處之泰然,拱了拱手,恭敬道:「但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請你跟我走一趟,順便回答我幾個問題。」
黑衣男子在大石頭上緩緩起身,乾涸的嘴角微微蠕動,深沉而滄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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