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曉寧眸色悠悠的看著郁色,「沒有了。」
有也沒有。
絕對不能承認。
但凡是除了自己以外沒人知道的糗事,他絕對不會說。
郁色歪了歪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著厲曉寧,總覺得這男人的話里全都是水份。
不過想著他都已經告訴自己兩條了,暫且的放過他吧。
不然,這男人的臉絕對可以再紅一波。
是的,此時此刻厲曉寧的臉真的紅了。
只不過是輕微的泛紅。
如果不是一直盯著他看,還真發現不了他這小小的細微的變化。
厲曉寧也不想臉紅。
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臉紅了。
只是覺得臉上發燙。
眼看著郁色還在盯著自己看,他毛毛的問,「這麼好看?」
與心裡完全相反的疑問句。
越相反,越證明心虛。
郁色眨了眨眼,「當然了,我老公最帥最好看。」
聽到了厲曉寧的糗事,郁色不止是沒有笑話他,相反的,心裡只剩下了感動。
那時的厲曉寧也還只是個少年。
卻因為她的失蹤而流了淚。
甚至於還把捏了她的泥人,還……還摟著象她的泥人睡了。
這只要一想像那樣的畫面,她就沒辦法不感動。
一手端起咖啡,一手就攬在了他的腰上。
隔著衣服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
一轉頭,就看到了他侷促的俊顏。
這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如此的與他親近呢。
「撲哧」一聲,她促狹的笑了,「厲曉寧,你比我還會害羞。」
跳過海,九死一生了一次,再醒來就到了他的身邊,郁色的性情都有變了。
變的喜歡調皮喜歡搗蛋了。
反正就是開啟了每時每刻都在開心的模式。
她是真的真的很開心。
很開心很開心的那種。
厲曉寧輕抿了一下緋薄的唇,「我沒有。」
「那啥鴨子嘴硬。」
兩個人都算是在那片海里那啥過一次的人了,所以那個字就是不想再說出口了。
可她已經沒說出那個字了,厲曉寧還是一臉的不情不願,「你說誰鴨子?」
鴨子這個詞,在現代社會裡就相當於少爺。
雖然郁色只是形容他嘴硬,但是厲家大少爺還是喜歡自己被形容成了那種生物。
郁色笑,「你都入贅了,那就是屬於我的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由我罩著你。」
厲曉寧:「……」
他是不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大的坑?
一臉的沮喪,他不說話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軟飯男呢。
可他還不是為了能儘快的不出任何意外的娶到她。
因為方文雪曾經弄丟了她而生出了不安全感,他為了娶她,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眼看著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頹,郁色手一松就鬆開了厲曉寧的腰,「嗯,不逗你了,厲曉寧,你愛我嗎?」
前一句說不逗他了,後一句這分明就是在逗弄他。
厲曉寧摸了一下才被郁色給摸過了的腰,那上面還有小女人小手的餘溫,仿佛還殘留著那軟軟的觸感。
輕輕一笑,他眸色里染著幾許的桃花色,「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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