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彪悍王爺請抓牢 85.第85章你想說什麼

    但面前的兩人可都不是什麼善主,幾人提出聚首,那肯定就不淡淡是喝喝酒就算了的,想來重頭戲還在後面,所以安翰朗不斷的平復內心,雖然在笑,卻也是皮笑肉不笑。

    「噢?君鎧兄可真懂得什麼讀心術不成?呵呵,要是世上真有此等秘術,那我第一個就要用來觀一觀我這妹妹心底到底裝的是什麼……」越白玉笑眯眯的將話題機敏一轉,竟然挪到了越天仙子的身上。

    「啊?哥哥……你說什麼呢?看人家心裡幹嘛……」越天仙子紅著小臉,坐在原地扭扭捏捏,一陣不依的嗲怪,但一雙狐媚眼時不時的瞥一眼安翰朗。

    「哈哈……妹妹長大了,做哥哥的當然要知道你這個鬼靈精心裡想的是誰,也好為知道我那未來的妹婿是何等人也,才方做主婚事不是,呵呵……」越白玉隨意的幾句話已把自己的來意挑明了,但是戰君鎧卻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為何要拉上自己這個外人在場?

    「哥哥……」越天仙子俏臉更紅,小女兒心態似的揪著衣裳下擺,扭扭捏捏的轉過頭,大眼睛眨巴眨巴直直的看著安翰朗,在轉頭看一看越白玉,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傻子都能看出來。

    安翰朗自然不是傻子,他手持一杯清可見底的濃酒,微微搖晃了一下,似是喃喃自語,又似對誰說明一般,「你們看,若將這杯子比作本王的心,那女人就是酒水,酒分低中高,三個檔次,濃酒,烈酒質量不一樣,色澤也不一樣,低檔次的酒色略微泛黃,中檔次的酒略顯清澈,高檔次的酒則毫無混雜,清澈見底……」

    「你想說什麼?」越白玉已皺起了眉頭,這話雖莫凌兩可,但卻也能聽出其中概意,唯獨越天仙子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催促道:「然後呢?你繼續說,哥哥……你不要打岔。」

    安翰朗唇角一揚,琥珀色的眼眸瞥了眼斜對角的戰君鎧,他亦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安翰朗笑了笑,繼續道:「有誰聽過……一個董酒的人會將略黃的劣酒倒進清可見底的高檔次酒杯之中,在喝下去呢?若真有……那這人可真是特別的癖好,不過,迄今為止這樣的人本王還尚未見過。嗯……本王的意思就是說,一個杯子內,不可能同時呈裝兩種顏色的酒,所以,這杯子就好似本王的心,只能裝下這清可見底的濃酒,至於其他,本王是毫無興致的……你懂嗎?天仙子公主?白玉兄?」

    最後一字音落,安翰朗挑起微垂的眼帘望向越白玉,神色孤傲,卻又略帶慵懶,心道:是你故意將話題引到這上的,別怪本王不給你面子,曾已多次用委婉的方式告訴過你本王的心中所想,但,一味孤行的你此時碰了壁板又能怨得了誰呢?呵呵……真真是有趣之極。

    「安翰朗!」越白玉猛的一拍桌子長身而起,勃然大怒:「不識抬舉!竟然將傾國傾城般的我的妹妹比作劣酒?還渾黃?豈有此理……」

    「哥哥……」越天仙子一臉迷茫,哥哥咋說怒就怒了呢?

    不過……眼前這傢伙難道說像我這般的美人在他眼裡只是渾黃,難以下咽的劣質酒嗎?……他竟這樣說……越天仙子嬌俏可愛的小臉上一片失魂落魄,眼角淚滴玄玄欲墜,很是楚楚可憐的模樣。

    「呵呵,白玉兄息怒,我等是坐下飲酒,而不是來爭辯的,說本王不識抬舉嗎?呵呵……」安翰朗淡然一笑:「也好,不識抬舉就不識抬舉吧……本王最看不上的就是將別人的意願強加與誰,白玉兄,你心底裝著的那東西可是兩情相願的,強迫不得,就算強迫也得有效不是?但本王這輩子桀驁不羈慣了,還真無法給足你這個面子,還希望白玉兄莫見怪才是。」

    「你……」越白玉非常憤怒,正欲斥責之時,突然一聲惶恐不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王爺!!!」只見一身白袍似雪的蕭明鬼魅般的速度飄至二樓,眼觀四方見氣氛微妙,蕭明面色一改,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安翰朗身前,附耳低語。

    實則,在那一聲包含了諸多不安,驚慌失措的「王爺」二字響起時,安翰朗的腦中突然猶若五雷轟頂,那種濃烈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馬車劇烈的晃動,顛簸的人骨架鬆軟,全身毫無力氣。

    不知是何時何地,琉菲從昏昏沉沉中甦醒了過來,微微張開雙眼,四周漆黑如夜,難辨是非,精神還未全面復甦,出於混沌的狀態,不過下一刻……琉菲突然惶恐變色。掙扎了幾下,全身上下被繩索捆綁的嚴嚴實實,絲毫沒有鬆懈的跡象……

    「這是哪裡?我怎會在這裡?」茫然的四下望去,卻是黑洞洞的,若不是外面時不時傳來一陣驅馬的吆喝聲,真想不到這會是在一輛馬車內。

    「你醒了……」突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她的身前響起,琉菲心下一驚,慌忙向後蹭了蹭,驚恐的看著眼前朦朧的黑暗處:「是誰……你是誰……」

    「噓……咳咳……」那聲音微弱的好似蚊蠅,噓了一聲,好似要她噤聲一般,生怕驚醒了什麼,然後那聲音輕咳了幾聲。

    勉強可以辨認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被襲擊前的一些片段回到了腦海中,她想起來了,她是追著那綠衣少女才被人打昏的,那眼下說話的這人……

    「你……」

    「是我,噓……小聲點……你先睜大眼睛四下看一看,稍過片刻適應了黑暗在說話……」眼前的人小聲的叮囑著。

    「噢……」琉菲茫然的點點頭,然後閉了閉酸澀的眼睛,平復了一下慌亂的心緒,在睜開,四下查看,漸漸的,看的時間久了四圍就不在那麼黑暗了,隱約間透過馬車四角的棚改上有微弱的光線投下來,非常刺眼,現在應該是白天吧……

    收回視線,在看向四周,突然,琉菲瞪大了眼睛,她看清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馬車內的四圍,足有五六個少女橫七豎八的躺著,大多還在昏迷之中沒有甦醒過來……

    琉菲吞了吞口水,視線流轉,就在她身前很近的距離斜倚著一名少女,亦是全身被繩索捆綁的嚴嚴實實,面上帶著白紗,在黑暗的空間裡很顯眼,琉菲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她,綠衣少女。

    「我們怎會在這裡?」琉菲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看著少女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要跟著我?要不是你一直緊追不捨,怎麼會中了有心人的圈套……」綠衣少女聲音中濃濃的埋怨,「抓我們的肯定是人販子一類的人……我倒是無妨,長的醜陋……不像你們,要是真被賣了可怎麼辦……」

    啥?人販子?賣?……琉菲大腦一會短路,一會空白,咋的這人販子還要有夫之婦不成?琉菲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阿朗……他知不知道我本抓走了……

    哎呀,糟糕……奴兒她們根本沒見到我出來,在胡同中左拐右拐我都忘記了是怎麼走的……他們要怎麼才能找到我……不會真被賣了吧……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綠衣少女道:「你先前為什麼跟著我……」少女的這句問話突然將琉菲的思想拉回了現實。

    猶豫了片刻,盯著少女的臉,琉菲試探的問:「你……你的臉是怎麼弄得……你,你先別急著否認,可能你不記得了……在蓮花盛會的那一天,我見過你,你當時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吊帶裙,但因為太髒,已經看不出本色了……」琉菲斷斷續續的說,察覺到少女情緒的變化她慌忙出聲制止。


    「你……難道你就是哪天哭的很傷心的那個女人……」少女一陣失神:「你認識我……」

    琉菲心底一陣悲傷,看來那一次的相遇當真不是偶然,這一次的相遇卻是必然……世上沒有永久的秘密,身體與靈魂為何會同時穿越,卻又身魂分離,這代表著什麼?怎的會這樣滑稽?這樣的不可思議……

    「你能對我說……那個疤痕是怎麼來的嗎?」琉菲聲音略微顫抖的問。

    對面很靜,靜到幾乎讓她心慌,良久,那綠衣少女才到:「醒來就有了,我也不知道……」

    「這麼說,就是在現世造成的疤痕了……是那些火併的混混嗎?可他們……為何要毀我的容……」琉菲思緒很亂,腦海中一個個殘碎的片段慢慢拼合起來……

    ……

    安信王府「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到,若有絲毫損傷,我讓你們統統陪葬!!!」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喝響徹王府內外,安翰朗怒了,從未有過的憤怒!

    愛妃莫名失蹤,兩個婢女卻在胭脂店內挑來選去,抹的花紅彩綠,當真罪不可赦,死不足惜!

    「王爺……秉立閣已全面出動,暗夜組,情報組,殺戮組,追蹤組已布成天羅地網,整個安國境內已展開全面搜索……」蕭明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心慌,還是迫於安翰朗的威壓。

    在王府正廳內,四名秉立閣的首領微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聽命。

    「最慢……日落黃昏之前,本王要準確的信息情報,若是不能送來,你們就再也不用回來了……」安翰朗聲音非常的疲憊,揉著太陽穴喃喃的道:「三天了……王妃已經三天毫無印象了……本王何能不急,她已經懷孕在身,怎可生出這樣的事情……若是讓本王知道是誰做的,定要誅其九族,讓他生不如死……抽筋扒皮……五馬分屍……凌遲而死,在挫骨揚灰!!!」

    「遵命,我等定不負使命!」四名秉立閣的首領齊齊起身,施行以禮後,身影一閃,詭異的消失在了正廳之中。

    蕭明站在安翰朗的身後,看著王爺三天三夜未眠,疲乏的樣子,蕭明心底嘆息一聲。

    這三天,整個京城都轟動了,安信王妃莫名失蹤,疑被惡意分子綁架,安信王雷霆凌厲手段將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皇宮驚動了,百姓也驚動了,有可能藏身,藏人的地方五一放過,破廟,地窖,青樓,衙門,官服,等等等,無論哪裡,王府兵衛傾巢而出,真真是翻了個底朝天。

    皇宮亦是派出禁衛軍,錦衣衛,暗行密訪,仔細的探察,然後在秘密的匯報給皇上,其實不止安信王再查,原來皇帝安翰敏也在查探,到底是誰,竟然敢再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查探此事的時候,意外翻出一起少女無故失蹤的案件。

    就在近期,京城內已有二十六名花季少女無故失蹤,其中包括三名方知府的一個女兒兩個侄女都是下落不明,兇手亦不明,官服已經著手,但查探了足有半個月,仍舊毫無音訊,直到安信王妃的失蹤……這樁無頭懸案也被擺在了明面上,且各方勢力暗查中都在懷疑,此事定然與王妃失蹤有著莫大的聯繫,若是能抓住這個兇手有可能就能找到王妃……

    一間客棧內越白玉迎窗而立,身後鍾立一字不漏的將各方的調查結果一一的匯報出來,分析的頭頭是道,最後還指出「安信王的線人很可能已經發現了王妃的蹤跡,一些神秘人在王府內部已經整裝待發,只要安信王一聲令下,定然就會全力撲殺而去,那架勢好似要將兇手大卸八塊,撕的粉碎一般,一個個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殺氣,就像久經殺伐的儈子手一般,無論是身手,還是速度,都是非常凌厲,想來是安信王秘密培養出的一批人,很是鋒利。」

    「很好,密切盯好安信王的一舉一動,我們緊跟隨後,靜觀其變。」

    「皇上……您確定要殘餘此事……」鍾立不確定的看著越白玉,這安信王的自家事情本以為皇上打探打探就算了,怎的還要親自跟上去看一看?是太好信了?還是……

    「只管照辦既是。」越白玉也不知道自己出於啥原因,當聽到琉菲失蹤的消息時總覺心底沉甸甸的,這樣一個已經成為別人妃子的女人自己怎還會惦記?越白玉也不懂,很是納悶自己的心態,不耐煩的揮揮手,打退了鍾立的不確定。

    「另外,差命十五名茯神衛以及鍾悟親自護送公主回國,不得耽延,即日啟程。」越白玉果斷下令,再不能讓這鬼丫頭在這等節骨眼呆在安國這個處處蘊藏危機的地方了。

    「是,皇上。」鍾立恭恭敬敬的施行一禮,原地退後五步,轉身出了房間,反手關嚴了房門還是滿臉納悶,咋的就要攙和安信王的家事呢?人家老婆丟了關咱越國啥事……哎……

    一座桃花源,漫天櫻花舞,萬古不變的兩師徒。

    「師父,不要攔著徒兒,這回是他安信王沒有守護好菲兒,我曾發誓,若她幸福,我便置身事外,永不踏入她們之間的寸土,可若他失言,我軒楦就是死也必不放過他……這回要輪到我軒楦去照顧菲兒了,……」軒楦背著長劍,大有英雄一去不復返的架勢,很是義薄雲天。

    「楦兒,人即結髮為夫婦,那裡又輪到你這毛孩子攙和?是生是死已由上天註定,不論如何,你都休想離開桃花源,除非從為師的屍體上踏過去……」九幽子撫著長長的鬍鬚,他曾夜觀星象,對那女子的命輪很是不解,既死亦生,即生亦死,撲朔迷離當真難斷……既是他都無法捉摸的事情又怎能讓徒兒設身置險呢……

    「師父……」軒楦劍眉倒豎,怒不可歇卻又無處發泄……

    遠離京城的一個邊關小鎮,突然一隻飛鴿蒲扇著雪白的翅膀落在了一名黑髮未束的俊毅男子的肩上,男子面貌英俊,黑眸深邃,一身農民的簡樸裝扮,但由骨子裡散發出的那一絲清閒俊毅卻是無從遮擋,一路行走間總似騰雲駕霧般虛無縹緲,很是輕靈飄毅。

    男子拔下信筒,打開紙條,上面只一行字:若看安信喪黃泉,雪峰之巔再相見,落款,一個龍飛鳳舞的「瀾」字。

    一聯想近期安信王妃失蹤,安信王翻遍安國上下之說,閒毅的男子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奇異的光彩,轉身飛速的奔進馬棚,遷出一匹體力最旺盛,四肢發的駿馬飛身而上,用出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京城,安信王府。

    日落之前,安翰朗手中同時多出了一張紙條。

    「王爺,剛剛門口有一男子讓小的把這個交給您。」說話的是來送紙條的小廝。

    「知道了,你退下吧。」安翰朗隨手揮退那小廝,抬眸看了一眼先小廝一步走進來的四名秉立閣的首領,然後緩緩的打開了小廝送來的那張紙條。

    「若看安信喪黃泉,雪峰之巔再相見」落款,一個龍飛鳳舞的「瀾」字被劃了幾筆,然後下面附上一行小字,「這是我最後僅能做出的一點努力,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她……你要全力營救,我已淡出權臣,你大可放心我的歸宿……任貢新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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