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彪悍王爺請抓牢 86.第86章這是一個陷阱

    安翰朗眉頭一皺,這張紙條顯然是別人寄給任貢新的,而另一次劃掉的那個「瀾」字,就是寄給他信息的那個人……

    瀾,呵……尚毅然,苟延殘喘的雜碎……

    「你們的情報如何?」安翰朗抬眸,詢問四人。

    「稟報閣主,已探出王妃的蹤跡,即在離此千里之外的一座四季不變的雪峰之巔附近,有人曾見過一男子帶著五六名少女進了那座山……」

    「王爺,屬下等認為……這是一個陷阱,應當慎重。」

    「就是龍潭虎穴本王也跳定了……」雪山,那裡那麼冷……安翰朗目光越發的森寒,冷喝一聲:「秉立閣,全部整裝即可隨我出發,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雪峰之巔……」

    「是,遵命。」四人齊聲應道。

    城外的一個林森小路上,兩名男子悠哉的走著,其中青衣男子道:「大哥,安翰朗已動身,目的的,一千里之外的雪峰之巔。」

    「嗯,我們先他一步去看看如何?嘿……」黑衣男子淡笑一聲,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縮了縮脖子:「那雪山定然很冷,二弟,明個去買來幾件棉襖來穿上,禦寒……」

    「呃……好。」

    「所有人都在找這個安信王妃,有關係的,沒關係的都來了,雪峰之巔若是沒了戰國的人到顯得我們不合群了不是,嘿嘿,湊湊熱鬧去。」黑袍人自然是戰君鎧,一臉遊戲人生,絲毫不在意的態度,悠遊自在的向雪山進發。

    「……」戰駿威無言,任誰一看都是一個對付安信王的陷阱,咱這太子殿下竟然去湊熱鬧,真是奇特的興趣……

    ……

    冷……

    透骨的冰寒……

    雪山之巔,萬年不變的漫山冰雪,是與魔嶺同樣併名的神奇之地,如同富士山一般,正直夏季,漫山翠綠,卻唯獨這一座是刺目的冰白……

    山巔處的一個的冰洞內,裡面足有二三百米寬闊的空間,冰藍的四壁光滑如鏡,好似細心打磨過了一般。

    洞內有三十幾名少女緊緊抱著身子縮在一個角落裡,呼吸的冷氣使得他們人人臉色青白,唇瓣青白,睫毛,眉毛,靠近臉龐的髮絲上都已經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人人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紗怎能抵得住著寒冬臘月般的溫度?

    顫顫巍巍的抱著僵硬的雙臂,僵硬的雙腿……儘可能的往一起聚聚,讓彼此的溫度能緩和一下這種深入骨髓的寒冷。

    在距離他們幾步遠的位置,二十幾名手持彎刀,面容幽冷的告狀大漢森然而立,顯然是為了看守這些少女,免得她們自殺,或是逃跑等等。

    正在此時,冰洞的巨大寬厚的石門被緩緩的推了開,一名白衫男子面色陰冷,目無表情的推趕著五名少女走了進來。

    石洞的門一被打開,原本蹲在裡面的人一陣悸動,紛紛抬起頭來用渴望的目光盯著門口,但一見送進來的竟又是少女眾少女又是一陣絕望,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每個人都是迷茫……

    「這是哪裡?放我們出去……」

    「你這變態,竟然抓了這麼多人……」

    「我不要呆在這裡,放我離開,放我離開……啊……」

    每一次新抓進來的人都是拼死掙扎,拼命抵抗,但都是沒有用的,於事無補……因為那些手拿彎刀的漢子絕不會客氣,他們會讓你不流下一滴血,而痛不欲生……

    琉菲震驚的看著那些漢子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狠狠的砸在隨同而來的另外三名少女的身上,砰砰砰的巨響,少女掙扎嚎叫,但就是一滴血也沒有留下,好似骨頭都斷了幾根,疼暈了過去。

    琉菲一手不自禁的扶上了自己的小腹,另一手死死的抓著納蘭瑄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千萬不要逞口舌之利而遭受這般非人的待遇,沒等那白衣男子說話,琉菲拉著納蘭瑄的手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人堆里蹲了下來,納蘭瑄也處在震驚之中,木訥的任由琉菲拉著手蹲下。

    眾多女子之中只有琉菲的髮絲束起,顯然是已婚之人,但姿色卻全然不遜那些人,她識大體的舉動讓白袍男子滿意一笑,嘴角喃喃的笑:「聰明人,我喜歡。」

    兩名身高馬大的漢子抬起那三名少女,如同仍屍體一般毫無憐香惜玉「砰、砰、砰……」三聲悶響,狠狠的扔進了人群里,恰巧是琉菲與納蘭瑄的腳前……

    三個少女亦是絕色美女,姿色天然,面上未施薄粉卻是天生麗質的嬌艷,琉菲深深吸了口氣,探手將她們一一的拽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她們斜靠在自己的懷裡,免得地面冰冷凍壞了身子……

    白袍男子笑了笑,轉頭看向守衛中的一名膀大腰圓的漢子,道:「人數可是齊了?」

    「回二公子,剛剛好後三十六。」那漢子回道。

    「嗯,好,準備一下,日落前開始。」白袍男子隨口吩咐了一句,偏頭看了眼眾女,視線獨獨在琉菲的身上打了個轉,露出一個不明所意的微笑,然後轉身離了去。

    與白袍人答話的漢子亦是看了眼眾女,臉上流露出一瞬間的惋惜之色,心底暗嘆了一聲:這麼多姿色超絕的女子就這樣獻祭了……哎,當真是浪費……

    隨手取過手下遞來的一大碗還徐徐冒著熱氣的紅鮮鮮,如同人血一般的粘稠液體,端在鼻前嗅了嗅,漢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晃了晃那紅色的液體,似有意又似無意的一般放在了地上,恰巧一干少女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碗內所盛之物,頓時人人倒吸一口冷氣,駭然而絕望的跌坐在了地上,也顧不上什麼涼不涼的了,似乎只有身下那冰冷的冰面才能讓她們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能喘息著一般……絕望,惶恐,死亡的陰影攏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琉菲也不例外,撫著腹部的手越發的蒼白……

    那漢子又接過一桿超大號,足有一丈長的毛筆,輕輕的,細緻的在婉內沾了一點「血」然後開始在冰冷的地上划起圈圈,一個個奇怪,古澀難懂的字符緩緩的被他畫了出來,然後範圍漸漸擴大,二百多米大的空間眨眼間就用盡了一半,碗內的血已經見了底。

    「血」見涼,瞬間凝固成黑紅色,看上去很恐怖,很血腥……

    不多時,那漢子用盡了碗內的全部血液,隨手將毛筆和血碗遞給手下,二話不說,率先走了出去,原本看守的那些大漢也都陸續的出去了,只留下了五個人看守三十六個女人……

    地上,一副暗紅色的如同巨大的八卦符,又似陰陽雙眼似的古怪圖案伏在那裡,一個個古怪的符號,看上去甚是詭異,陰森,不知怎的,琉菲竟然心底一陣的不舒服……

    「這是什麼?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嗚嗚,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把人抓到這裡……嗚嗚……」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哭吟響起,琉菲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納蘭瑄身體一顫,然後猛的轉過身望向哭泣的那名少女。

    「怎麼了?」琉菲問道。

    「方韻,方涵,方蘭……」納蘭瑄瞬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縮在一起的三姐妹,「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納蘭瑄聲音不大,但是所有人卻都能聽到。


    看守的大漢喝道:「小聲點,媽的,在嚷嚷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納蘭瑄似是沒聽到這威脅一般,只是呆愣的看著那三姐妹……

    方韻抽抽涕涕的看著納蘭瑄,此時的她早不似過去的那個納蘭瑄了,而且現在一身乾乾淨淨,面上還帶著一副白紗,怎麼看都不再是乞丐,所以三姐妹根本就沒有認出她來,雖然很想問一問「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之類的話,但礙於那大漢的威脅,生怕被割掉舌頭的方韻乖乖的閉上了嘴,哆哆嗦嗦的抱著胳膊,埋下頭默默的掉眼淚……

    納蘭瑄腦海中似是迷霧一般盤旋著,突然腦海中浮現了押送她們進來的那個白袍男子的英俊面容……沒錯,怎的那麼熟悉,好似……好似什麼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認識她們嗎?」琉菲壓低了聲音,抓住納蘭瑄蒼白的手,緊緊的……

    「是啊,認識……很熟悉……曾經我最好的朋友……」她說的,當然是真身還未死以先……但,在死了以後,卻以另外一種身份重新復活了以後,見到曾經的好姐妹對自己的未婚夫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的引誘不斷……也自是那時起,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死,到底是否與這三姐妹有所關聯呢?……

    她真的不敢想像,曾經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怎麼會是這幅嘴臉,還有……若不是冤死,上天見憐,又如何會再次復生……

    納蘭瑄茫然的望向琉菲,琉菲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許是患難與共,又或是琉菲將那件的真相挑明兩人,解開納蘭瑄心中最大的一個疑惑的緣由,納蘭瑄對琉菲的態度從最初的防範,已經變得親近了許多。

    早在兩人被綁在同一輛車上,日夜顛簸的時候琉菲就曾說明了納蘭瑄現在所魂寄的這個軀體曾是她認識的人……

    當時的納蘭瑄的表情是要多震驚就有多震驚,久久無法回神……

    琉菲流著淚,緩緩的說著關於她現在所寄託的這個身體……曾經一生最寶貴的經歷,一個平凡女孩的一生……沒有什麼華麗的身份,沒有什麼富貴的權柄,就是一個平凡女孩一生的點滴……說的很悲切,如此平凡,但納蘭瑄仍舊聽的淚流滿面,甚至比琉菲哭的還要聲嘶力竭……

    然而,琉菲並沒有說這就是曾經的自己……的身體……

    只是說……是自己失散了的妹妹,曾經一個很活潑開朗的小女孩,不知是什麼意外讓她失去了生命,而恰巧納蘭瑄的靈魂就鑽進了這個身體裡……也算是替她……重新活了吧……

    多荒謬,就像自己的靈魂與尹素宜的身體……

    納蘭瑄其實是經歷了與自己一樣的過程……只不過她卻進了琉菲的身體,更是荒謬中的荒謬……

    身體與靈魂竟然分開來穿越?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按理說,這樣荒唐的事情若是說出來,世人一定會當其實傻子一樣的看待,魂穿?復生?哈……怎麼可能……

    但納蘭瑄卻信了,因為經歷這件事情的關鍵人就是她,如此詭異而神秘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經過前後兩次琉菲失常的舉動,她選擇了相信琉菲,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開這個疑惑……

    知道了這具來歷不明的身體……

    但,具體是如何穿越的……想來就只有冥冥之中的神靈才知道吧……

    許是天見可憐,許是命不該絕……

    「我們該怎麼辦,外面那麼多人在守著,如何能逃得出去……難不成真的要死了嗎?這回……真的要死了嗎?」納蘭瑄絕望的抓著琉菲手,似乎這樣做自己的心裡就會少一些恐懼……

    「別急……也許,還有希望……」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又如何安慰她,只能這樣的敷衍:或許還會有一絲希望吧……

    真實的境況無人能知,所有的少女都是被害者,都是平凡到再不能平凡的人,但卻又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花容月貌的美女……

    雖然納蘭瑄毀了容,但是露在外面的那一雙水靈靈的如星辰般的大眼睛卻是昭示著她原本也是一個美人……

    低下頭,一滴冰淚卻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好巧不巧的滴在了小腹上,那煙紫色的長紗荷袖裙上,淚水漸漸的暈開了一圈一圈的……

    好冷啊,怎的會是怎麼冷……

    無風,卻是透骨的冷,這地方倒是真的透著古怪,好好的剛入秋的季節,那裡來的冰山雪山?……

    「我知道……」一聲喃細如蚊蠅的纖細嗓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琉菲猛的從悲苦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詫異的望向身側一個與自己身貼身,毫無縫隙的一個妙齡少女。

    這少女身穿一件鵝黃色的絲綢羅衫,容貌嬌美,膚色白膩……很奇怪,她穿的並不多,相對眾人來說衣衫卻薄了很多,但她的臉色卻要照眾人好看的多,不是青色,而是白膩光滑……好似那精細打磨過後的冰面四壁一般,光滑透徹,難道她不怕冷嗎?

    「你知道什麼……」琉菲一邊打量少女,一邊低聲的詢問了一句。

    「本郡……呃,咳咳,我是昨天被抓到這裡來的……經過一晚上的細緻觀察,加上剛剛那個男人鬼畫符似的舉動,我覺得這很像我小時候聽到老人們說的一種神秘的古陣法……」少女說話似是有什麼隱晦一般,說的很小心,但卻仍舊漏了幾句,但琉菲此時可沒有什麼心思追問那些,聽到這個少女的話琉菲臉色有些古怪,轉頭看了眼納蘭瑄,見納蘭瑄也湊了過來細聽,琉菲不禁低低的問道:「是什麼陣法?……」

    「回魂陣……」

    「啊?」

    「啊??」

    少女急忙伸手捂住兩人的嘴,然後一臉冷汗的看了眼那邊神色不善的無名大漢,小聲的哀怨道:「你們想害死我啊?喊這麼大聲……要是讓她們知道我知道真事後果不堪設想呢……」

    「噢噢……」琉菲緊緊的拉著納蘭瑄的手,歉意的點點頭,保證不再一驚一乍的了。

    此時琉菲拉著納蘭瑄的感覺很怪,想一想,自己拉著曾經的自己的身體是啥感覺……哎,總之,彆扭,但卻不想鬆手……

    這鵝黃色衣裙的少女亦是透露著古怪,不但不懼這寒冷,好似對生死也看得很淡,一點也不怕被殺死一般……

    少女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壓低聲音道:「其實……我是看在你剛剛那鎮定的舉動才跟你說的,你是第一個沒有被打,沒有尖叫的人呢……就連她都目瞪口呆了,但你卻知道避其鋒芒的道理……嘖嘖……我很欣賞你……」小丫頭口裡的她,自然是說納蘭瑄,琉菲笑了笑,聽著她繼續說。

    「我聽老人說……這回魂陣是需要純陰之人的鮮血……來引動祭台上的回魂陣的,然後將想復生的人放在陣中央,當純陰之血流進之後……就開始法師做招魂法式,引魂入竅……說著簡單,但是過程很繁複的,他們之所以選在這冰峰之巔,想來也是與天氣寒冷,屬性為陰的緣故有關……」少女聲音很低,唯有三人能聽見,但是話落她仍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那無名大漢「我也是看了他們剛剛劃的陣法,雖然是亂七八糟的,但在配合那碗血,和我們三十六個純陰之女……所以才想起來。」

    「這麼說,我們都得鮮血流進而死嗎?都要成為那鬼畫符似的破陣法下的冤魂……」琉菲與納蘭瑄都是一臉不敢置信,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惡毒的陣法,什麼陣法,就是狗屁的殺人手段,美其名曰的招魂,招她***腿……難道要白白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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