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不是我在樂閣時彈的那首絲綢之路嗎?(在樂閣的時候當然不可能只彈一首歌了,所以只好絞盡腦汁把自己會的曲都搬了出來)本來這首絲綢之路並不適合用鋼琴彈奏的,不過眾多曲子中我只記得這許多,不適合也得彈啊,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用古琴來彈!這彈奏之人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不行,咱得瞧瞧去。
「青兒姑娘,你可知是何人在彈奏絲綢之路這首曲子?」我回神問道。
「絲綢之路?」青兒姑娘微滯了一下,同時也聽到窗外傳來的那絲樂聲,鄂然笑而回道,「公子有所不知,前日皇上突臨揚州城,而恰巧陵巴城樂閣的白雪琴仙也正好在倚翠樓做客,皇上得聞白雪琵在此,特來一睹芳華,此時大概是她在為皇上彈奏樂曲吧。」
「什麼?!」我失聲起立,不是吧,皇上來揚州城?白雪琴仙在倚翠樓做客?呃,我是在這做客,可是沒在為賈字正彈曲啊,暈,什麼跟什麼啊。
青兒姑娘不料我反應這麼大,嚅道:「公子為何……」
我也意似到自己的失態了,掩飾的嘿笑兩聲回道:「啊,呵呵,沒什麼,只是沒想到皇上竟然到揚州城來了,真令人吃驚啊。」
得知這事我的第一想法便是有人要貌充我接近進賈字正那傢伙,要對他不利是肯定的,本來他利不利咱一點都木興趣,可現在是有人貌充我再對他不利,這就大條了,當初只是被江湖白道通輯便弄出這麼多事來還害得碧蓮失憶,要是再被全國官道通輯,我和碧蓮不得雙雙餵魚啊。想到這裡,我對碧蓮和天兒傳聲道:「這事有問題,你們呆在這裡別亂跑,我去看看。」不等他們有什麼反應,我明里丟下一句「在下有事出去一會,花兄呂兄在此稍待片刻」再對碧蓮和天兒拱了拱手便推門而出。
在熱鬧的倚翠樓里並不方便行事,無奈之下人得先出了倚翠樓再從外邊潛入了,我一邊打算一邊往外走。按照上次見賈字正那家的經驗來看,雖然自己化妝成這模樣,也很有可能被他認出來,如果被他識破,而我又拒絕去做那個什麼皇后的話,季家豈不是有危險?思慮一陣,覺得只有扮回白雪琴仙的樣子再去,方能全身而退。想定之後我走到街邊暗處,朝客棧急掠而去。
等我換好裝回來之時,絲綢之路的曲子已接近尾聲,當下不再遲疑,掛上面巾尋聲而去。
這裡大概是倚翠樓的內院吧,我按照路程判著自己的位置,那首絲綢之路已經彈完了,心中一急再也顧不許多,快速的朝方才樂聲傳來的方向趕去,再這麼摸過去,說不定等我趕到時黃花菜都涼了。趕了一會,熱鬧的人聲顯示已經接近目的地,我展形躍上一處高樓的瓦頂,放眼望去,一圈圈的侍衛正散布在一座雅致的小樓周圍,不用想,這就是賈字正找死的地方了。
察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靜下心來考慮著從哪進入不會引起那些侍衛的注意,最後鎖定小樓頂部的一扇小窗做為入口,因為只有那裡是警戒的死角,而且周圍的古樹能起到很好的背景做用,想來應該沒人會想到有人能躍的這麼高如此遠吧。不待深想,迅速繞過林立的亭台,小心的飛上離那扇窗戶最近的塔頂,也不停留,直接掠過將近十丈的距離潛入那扇小窗中。這時,下面眾人交談的聲音已經十分清晰了,我趕忙朝下望去,找尋賈字正的身影。
與此同時,一抹白色的麗影印入我的眼眶,看著那完全一樣的裝著和身材,我暗道:難怪賈字正分辨不出了,就是我也難以找出不一樣的地方來,哇塞,是誰那麼牛x竟然能找到和我這麼相似的人來啊。
順著假白雪琴仙所行的方向,我輕鬆的看到了賈字正,這傢伙正眾星捧月的坐在廳中一臉喜色的盯著那假白雪琴仙,我見狀不禁有氣,哼,要不是我今天剛好趕到揚州還逛了妓院,看你怎麼死死!
我的視線再次轉回那假冒咱的白影身上,她正舉著酒一步一步款款的朝賈字正走去,一臉媚笑,呵,這簡直是敗壞我的名聲嘛,想我在樂閣時哪有這麼對人笑過。在我緊盯著她的時候,她左手微微朝袖中一縮的動作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時候做這個動作絕對不尋常。
袖箭?!當我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情況已經不容我多作思考了。在離賈字正只有十步之遙時,假白雪琴仙眼中寒芒一閃,左手突然一揚,青光一閃,一根飛芒直取賈字正!
就在眾人愕然以對之際,飛芒帶著的一絲青光,猶如徹骨的絕望般映得那些權貴便體生寒。飛芒離賈字正的額頭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看在眾人眼裡,仿佛已經看見青光透體而入的情景。。。
錚!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然後現場猶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平靜無聲,只留下被驚嚇出的一身冷汗,還有那突然行刺的白雪琴仙依然保持著射出飛芒時的動作。
還好咱反應夠快,袖中的銅鈴先一步擊中了那根奪命飛芒,看樣子那飛芒上還有巨毒,順帶使了個粘勁把它吸咐在銅鈴之上。間不容髮之際救了賈字正,一時之間輕鬆了許多,悠然自得的坐到幔丈里古琴前的位置上,用手指輕輕的划過琴弦,一陣悅耳的琴聲連響在大廳中迴蕩。
廳中眾人皆被這聲琴響驚醒,頓時驚聲四氣,大叫抓刺客的有,狼狽逃竄的有,不一而足,反正亂的很。
嘣~~!賈字正身前的香案應聲而斷,賈字正鐵青著臉顯示著他的憤怒。
做了這麼久的皇帝,威嚴可不是蓋的,薩時之間,鴉雀無聲,衝進來的侍衛停在半路,向外爬的停在抻出爪子的瞬間,大喊的停在張嘴的時候,雖然行為各異,但全都有個相同之處,都睜大了雙眼望著賈字正。
「呵呵~~」見到這麼搞笑的畫面,我不禁失笑出聲,哈哈,有這麼誇張嗎,又不是拍電影~~
沒想到我的笑聲把全場人人自危的氣氛破壞無遺,扒著的趕忙坐直了身體,停下腳步的侍衛瞬間圍到了賈字正身邊,張大嘴的閉嘴退到賈字正邊上。。
我又順手彈了個音符,琴聲的清音又令場面減劍拔弩張的氣氛,我依然靜坐著,貌似旁若無人的輕聲嘆道:「沒想到世間竟然有與我如此相似之人,若非親眼所見,實令人難以置信。」
「呵呵,小妹原就想一瞻琴仙仙容,沒想竟然能在此一償宿願,實是幸運之極呢。」廳中的女孩非但沒有一絲慌張,反而巧笑倩兮的回道。
「說吧,是何人指使你來行刺朕。」賈字正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女孩露出的雙眼轉而變身幽然欲泣:「皇上怎麼能如此冤枉奴家呢?奴家只不過是想以此逼琴仙現身罷了,哪有行刺嘛~~」
我心中做暈倒狀,暈,這也行?輕笑起立,嘆道:「若是我不現身,明日大概全國上下皆貼滿白雪琴仙的通輯令了吧,」說完把掉落在前襟的髮絲拔往身後續道,「好了,現在你們該怎麼辦還怎麼辦,我有事,先走了。」
剛想照原路返回,一位大概是侍衛長的青年跳出來喝道:「放肆!竟敢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這裡難道能由你等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嗎?」
這樣的對白讓我腦中跳出一句周星馳的對白,脫口而出道:「皇上?我當然不放在眼裡了,」不理他們震驚的模樣續道,「皇上是拿來放在心裡的。」此話一出口我頓時後悔了,瞧那傢伙觸電的模樣,不會是誤解這句話的意思了吧……唉,不管他了,先閃了再說。想到此,身形一展,消失在原先進來的小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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