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就是各取所需,現在嘛,你有需要……」葉思清說著,探手輕揉了揉邵勵城飽脹的腰根,下一秒便仰了頭,送上了自己的香唇,唇瓣嚴絲合縫貼著邵勵城的薄唇,磨蹭著,把對方的唇磨得更加滾燙,也把對方的身軀繃得更緊更熱了,便主動地迎合對方驟變粗暴的動作,輕聲笑了,「我也需要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所以,先做——啊!」
葉思清話聲未盡,已經被邵勵城野蠻地扳開了雙腿。
邵勵城把手機扔到了地板上,冒著大汗的頭顱埋在葉思清的胸前,幾近瘋狂地、狠狠地折騰著誘惑他的壞丫頭——這個甘願與他一同沉淪,此時此刻出奇的笨,心意卻又簡單得十分好懂的丫頭。
最後被邵勵城抱著一起登了頂的葉思清聽見一句低啞的嘶嘆,「丫頭,我們不是炮友。」
葉思清閉上了眼睛,權當沒有聽見,卻也沒有任何反抗,讓邵勵城替她清理身子,隨後漸漸入睡。
她是累壞了,也還醉著,這一睡便睡得很沉,邵勵城在她耳邊說的罕見情話,她一個字也沒聽見。
邵勵城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就是擁著人,一遍又一遍地說,說到自己也乏了,忍不住闔了眼,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葉思清被鬧鐘叫醒,才記起今天上午舞蹈工作室安排了課程。
她剛從床上撐起身體,便覺得腦袋酸疼,四肢也酸疼,顯然是醉酒和縱慾過度,精神吃不消了,但課還得上,所以她還是試圖去推邵勵城箍在她腰間的手臂。
邵勵城即便睡著了,那條手臂也依舊如同鋼鐵一般,又沉又硬,壓得她幾乎無法動彈。
葉思清費了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把邵勵城的手臂挪開了,卻突然聽見對方低哼一聲,囈語道,「老子愛你,丫頭,我愛你,愛你……真的愛、你……」
葉思清翡翠色的瞳孔驀然一怔,緩緩緊縮了一下,她低下頭,認真地看著邵勵城熟睡的面孔,人是真的睡得很香,眼皮動都沒動,就砸吧著嘴皮子,喃著那句擾人心緒的愛語。
葉思清和他在床畔纏綿時,沒少聽他說些肉麻兮兮的話,卻從來沒聽過這樣的。
她一邊聽著,眼神有些渙散,指尖禁不住內心悸動感的催促,一點點攀上那張輪廓剛硬的面容,儘管睡著了,這個男人的臉上依舊掖著不怒自威的神態。
葉思清在床頭坐著,手指仔細地撫著邵勵城的眉眼,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在第二個鬧鈴響起的一瞬間才回過神來,收回了手,下床走進洗手間裡洗漱。
等到她把妝容收拾妥當,化好了平時常化的淡妝,換好了長裙,吃下解酒的藥片之後,便走出了洗手間。
一出洗手間,就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端坐在床頭,舉目四望,像是正在急著尋找什麼的邵勵城對上了視線。
葉思清穿了一襲鵝黃色長裙,外邊罩著一件白色針織毛衫,長發如墨傾灑過肩窩,蜿蜒入胸口,發尾隨著窗外拂來的清風輕搖柔晃,恰好勾住了邵勵城心頭的某一根弦。
她的容顏那般嬌美動人,映進邵勵城眼底,化作零星微光,照亮了他心中早已浮動喧囂的暗流。
邵勵城長臂一伸,扣住了葉思清一雙皓腕,將人扯進懷抱里,垂頭就俘獲了那兩片紅唇,封住了葉思清的驚呼,他的力道熱烈又野蠻,逐漸越啄越深……
「等、等等……」葉思清扭開頭,逼著邵勵城來勢洶洶的親吻,嗔怨道,「一大早,你還沒刷——唔!」
抗議無效,邵勵城一手捏穩了葉思清的後腦勺,讓她躲不開自己的唇,另一隻手迅速地探進她的裙底,隨即沉吭一聲,頗得意地揭穿她的真實想法,「你不嫌,否則你剛才還能馬上就回應老子?」
他這話說得有理有據,頓時噎住了懷裡專會口是心非的丫頭。
葉思清捶得手都快軟了,也沒能讓早晨火氣最旺盛的邵老大停下索取的動作,就這麼倚著床尾,又被他吃得一乾二淨。
邵勵城體力驚人,欲望強盛,緊接著又充上滿滿一匣子彈藥。
葉思清慌了,連忙搖頭,求饒道,「不、不來了,我上午還有課,你別弄得我走不了路,不然我以後都得躲著你。」
邵勵城唇角一提,露出點邪肆笑意,眯眼盯人,鼻間哼出了沉灼的氣息,「丫頭,你昨晚自個兒說的,你需要老子。」
葉思清怎麼會料到被他倒打一耙,登時又覺好氣又覺好笑,「那是昨晚,已經過去了,現在不需要。」
邵勵城濃眉收緊,掐住了葉思清的軟腰,低暗著聲道,「不需要老子?」
葉思清笑了笑,抬起頭,稍微點了點他的唇瓣,便退離那雙極具攻擊性的唇,柔聲哄道,「需要啊,但是等我下課了再做好麼?」
邵勵城這才略微滿意地頷首,應了一聲,大掌貼著她的腰骨狠狠摩挲了幾下,便撤開了手。
葉思清抓緊時機,趕忙遠離那張床,站好,整理凌亂的衣裙,幸好邵勵城弄的時候也不是完全不顧她的話,至少保住了她的裙子,沒有弄髒。
葉思清正穿著裙子,卻感覺到異常炙熱的目光落到她大腿上。
「轉頭,別看。」葉思清連忙嗔怪道,「免得你這只可惡的大野獸又要忍不住獸性大發。」
邵勵城豪聲一笑,倒是很配合葉思清的要求,老實地轉開了眼,但沒一會兒又轉了回去。
「勵城。」葉思清警告道。
「沒看腿,老子就看看你這裙子,做工不錯。」邵勵城理智氣壯地扯著瞎話。
「邵勵城。」葉思清連名帶姓地又喊了一聲,走回床邊,雙手壓住了邵勵城的肩頭,幫他轉過身去。
邵勵城暗中使了點兒勁,葉思清轉動他身體的時候感到費力,不自覺地上半身都伏到了他的背上,把他轉向了之後,便發現他的腦袋還貼靠在自己胸前,緩緩地沉埋進凹陷處。
葉思清心中明了,他這是故意逗她的,就是想惹急她,讓她羞。
果然下一秒便聽見邵勵城發啞乾澀的聲音說道,「丫頭,你再靠老子這麼近,老子把持不住,真會讓你今天都下不了這張床。」
他的話一說完,就被葉思清掀起旁邊的被子,從頭蓋下。
柔潤模糊的話語隔著大棉被悶悶地傳進邵勵城耳中,「臭、流、氓。」
邵勵城心口一軟,沉呼著氣,猛地抬手掀了被子,只見葉思清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邊。
邵勵城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唇角,回味著剛才從那丫頭口中汲取的馨香甜味,眼底緩緩流露出一抹深暗的笑意,心下不禁浮出了一個念頭。
如果每天早上醒來,都能這麼親她一口,抱她一回……真他媽比上天堂還爽!
葉思清離開後,邵勵城就直接去了越天集團,打算審查一下近期的項目進度。
結果一進辦公室,便看見任芳搶占了他那張老闆椅,雙手抱著杯熱茶,慢慢地喝著。
邵勵城步子猛地一頓,接著就想倒退出去。
「怎麼的?你媽我是鬼見愁?見到我就跑?」任芳抬起頭,盯住了身體僵立在門邊的邵勵城,再開口就直奔了主題,「昨晚你和那個女人去了小公園對吧?幹了什麼好事?」
任芳不問還好,一問,邵勵城就滿腦子都充斥著昨晚到今早共計三輪大戰的勁爆畫面,臉色一下子就凝了,眼一下子就暗了。
任芳最知道她這孟浪慣了的兒子好的是哪一口兒,一看這副表情就來氣,啪的一下把茶杯擱下,「你看你這樣,就跟被狐狸精吸乾了陽氣,蒙了腦子一樣。」
「笑話!」邵勵城冷吭一聲,不耐道,「誰能吸乾老子?老子清醒著!這個點您也該和鄭叔喝早茶了,趕緊走。」
「你要是真清醒,昨晚小倩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沒接?」任芳冷冷地質問著,「電話打了多少回?你一回也沒接,最後她也只能打給阿流。你說那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把你迷得這麼暈頭轉向的?」
「莉娜在外邊做事,要想跟老子聯繫,她絕不會直接把電話打到老子手機上。」邵勵城擰著眉頭,更加不耐地解釋道,「你還能不知道她用的是專線?既然能把電話打過來,就證明她脫困了安全了,事情處理完了。甭什麼事都瞎怪在別人身上,一天天整得老子跟個昏君似的,身邊還都他媽是妖妃?真是給你閒的!老太婆。」
任芳聽得滿臉驚訝,她這渾兒子就那副火爆脾氣,什麼時候變得會這麼「羅里吧嗦」地維護別人了?
邵勵城轉身就要往外走。
任芳立即將人喊住,「你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
「又想怎麼著?」邵勵城沒回頭,直接問道。
「我聽小倩說了,她準備和你結婚,這事兒是真的?」任芳問,「你答應的?」
邵勵城沉嗯一聲,肯定了任芳的問話。
任芳臉上頓時露出奇怪的表情,像是欣慰又像是遺憾。
就在邵勵城重新邁開腳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又接著傳來了任芳的聲音,「你要是決定了就得好好對人家姑娘,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一個都不准留,得斷乾淨,我從小就教你,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認準了,結了,就不能再幹什麼混賬事兒,得負責,我看小倩也快回來了,你抓緊時間,就今天吧,跟那個女人徹底斷了,可別委屈了人家小倩,這是個好姑娘,對我們家也是有大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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