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陌笙顯得漫不經心,沒有興趣搭理他。
羽類哲走進來,嘆氣道,「你薄叔讓我來看看你的傷,但我發現你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受傷的。」
他的目光打量陌笙的全身上下。
「我餓了。」
陌笙答非所問,因為她心情不太好。
她在自責,不是自責那對夫妻,而是薄冥因為過度關心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好,我去給你買吃的。」
羽類哲從口袋裡拿出錢包,陌笙瞥了一眼,發現他錢包里有一張薄冥穿軍裝的照片。
「去,給我侄子買點好吃的。」羽類哲溫柔一笑,眯著那雙狹長的眸子,把錢遞給護士。
那護士被羽類哲斯文的長相給迷住了,靦腆的點頭,「好,羽醫生,我這就去。」
「你薄叔說你受了一身傷,怎麼突然毫髮無損,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羽類哲推了推金絲眼鏡。
但回頭,那本來充滿笑意的臉僵硬了。
「這事你不能和薄叔說。」陌笙拿著那張照片在羽類哲面前揚了揚,「不然我就把你私藏薄叔照片的事說出去。」
羽類哲輕微咳嗽一聲,「你什麼時候拿手裡的。」
「那怪你太大意了。」陌笙笑道,「反正你已經有把柄在我手裡,要是薄叔知道,估計得把你皮扒了。」
這會讓羽類哲感覺到很尷尬,這張照片私藏在錢包裡頭。
陌笙拿著看了兩眼,那還是比較青澀的時期。
大概二十出頭,精短的頭髮,冷漠的俊臉,胸前配備一把槍,一身正統的軍裝立在牆角,那個時候的薄冥帥氣依舊,挺拔健壯。
「行,你別告訴你薄叔。」羽類哲妥協。
「那你幫我包紮,厚一點,不要看出異樣了。」
她還要面對薄家老宅的那些人,所以不能出任何岔子。
羽類哲眉毛一挑,這小子還真是個機靈鬼。
「你為什麼私藏我薄叔的照片?」陌笙詢問道。
「這個不能告訴你了。」羽類哲眸光一轉,「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不能讓你薄叔知道。」
陌笙躺在枕頭上,本來充滿笑意的眼睛籠罩了一股惆悵,「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很奇怪,其他人的目光都無所謂,薄叔就不行。」
「你想多了吧。」羽類哲笑道,「你薄叔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話一出,陌笙側頭,好奇的詢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薄叔發起狠來,六親不認。」羽類哲意味深長的說,「知道你薄叔為什麼沒有母親嗎?」
陌笙心頭髮緊。
「死了!死得很慘,你薄叔眼睛都沒眨一下。」羽類哲包紮手臂,不顧她錯愕的眼神,「這是他血液里的嗜血因子,要是你和他走太近,總有一天也會是和他母親一樣的下場。」
陌笙抿了抿唇,「你騙我,薄叔對我很好,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在薄園十年,難道你沒發現薄冥不敢太接近你嗎?」羽類哲訕笑,「他為什麼不經常回來,因為他不想讓你發現他這些缺點,骨子裡流露的是不同人類的血液,所以那天我才好奇你用什麼方式在薄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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