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打開,一見羽類哲貼著陌笙,舉止親密的樣子,薄冥的臉就垮了,厲聲道,「羽類哲,我讓你給她包紮,沒讓你湊那麼近,你懂不懂分寸?」
羽類哲起身,笑道,「我說大哥,你又要讓我給她包紮,又得不靠近,你讓我怎麼弄。」
「嘶,好疼!」陌笙變了個臉,齜牙咧嘴,「羽叔叔,你輕一點,好疼的。」
薄冥雷厲風行的走來,蹙著不悅的眉頭,又冷眼盯著羽類哲,恨不得把他戳一個洞,「你是豬嗎?沒看到她說疼,還勒這麼緊,你看她臉皺得,到底會不會包紮?」
羽類哲:「……」
陌笙遞給羽類哲一個無辜的眼神,戲不做足,表現不了她受傷。
「我可是醫生,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羽類哲無可奈何,「我儘量不弄疼她。」
陌笙咧嘴,皺著臉說道,「薄叔,羽叔叔好歹也是你弟弟,你不要凶,受傷都會疼,很正常。」
沒想到薄冥臉更黑了,咬牙道,「誰是他哥?以後不准叫他叔,你只有一個叔!」
羽類哲和陌笙彼此看了眼,這也太傲慢了吧。
「大哥,你這是吃我的醋?」羽類哲不怕死的說道。
薄冥抿了抿唇,冷嘲,「我吃你的醋?開玩笑,你問問這小子,在她心裡誰更重要。」
說完,又像小狗一樣拍了拍陌笙腦袋,「說,誰是你這輩子最親,最重要的人?」
陌笙看著他,他也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答案,或者是想在羽類哲面前炫耀一番。
怎麼可以這麼幼稚!
「快說。」
薄冥瞪著陌笙,一直催促。
「趕緊說!」
「……
「說不說?」
「……」
誰關心這事呢?
羽類哲早就出病房門,不想看薄冥那急躁的樣子。
陌笙都不好意思開口,她叔到底在逞勁什麼。
被催得沒辦法,陌笙翻白眼,配合道,「薄叔最重要,薄叔最親,薄叔萬歲,薄叔迷人又帥氣!」
她只差沒舉個牌子當小粉絲了。
這話一出口,薄冥嘴角上揚,舒坦了,囔囔道,「喂喂喂,羽類哲,你聽到沒有,我吃你的醋,我用得著嗎我!」
陌笙:「……」
羽類哲:「……」
他們都是在配合薄冥的演出……
過了半會,薄冥站在門口拿出手機給陌笙拍照。
陌笙不知他要幹什麼,伸出剪刀手比在臉旁微笑。
薄冥見此,別頭盯著陌笙,冷聲道,「把你的手放下,躺著,笑什麼笑,哭!」
什麼鬼?
「薄叔,你不是想給我拍照嗎?你還讓我哭?」
陌笙愣了,全身臃腫得和粽子沒什麼區別,還不讓她笑了。
「薄叔,這個時候拍照多醜啊,別拍了吧。」她還不想拍了。
「不行!」薄冥指揮道,「趕緊躺好,不准笑,哭喪著臉。」
陌笙只好照做,扯著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臉。
薄冥好像很滿意,連著拍了好幾張,「這幾張都很好看,這個效果不錯。」
手機放在陌笙面前,陌笙那臉更難看。
「……」什麼好看,這丑到天際了好嗎?
眼睛鼻子都看不見,因為穿著病號服,人顯得很慘白無力,就像是快升天的樣子!
她有些懷疑薄冥的眼光。
薄冥把手機放口袋裡,叮囑道,「薄叔有點事,你乖乖待這裡。」
「好。」陌笙點點頭,巴不得他趕緊走。
等薄冥出門,陌笙就下床穿鞋,她快要被尿憋死了!
剛準備下床,門又開了。
陌笙第一反應就是順勢倒地上。
薄冥蹙眉,「你傷還沒好,就下床,不要命了?」
「薄叔,我是想尿尿……」嚇得她心臟快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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