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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謹,你是否覺得我這幾日的好脾氣,就會忘了以前的事情?」
舞悠然笑得很甜。
「雖然很多事情我不記得了,可我記得險些被人掐死,然後跟那時病得快要死的安安,差點活活燒死在破廟裡的事情,我可是記憶猶新哦。或許救別人我倒是沒什麼所謂,只是,你若開口,那我可要好好考慮了。不過,護心丹的方子本就算不得秘密,想來你若是想要從我這裡得到護心丹,這同等功效卻只是藥性沒那麼強的方子,你也不會放過的。說真的,你之前說我不管換不換給你都沒關係,可真是如此嗎?想來我放在屋裡的藥瓶,應該都要查看過吧,遺留下的那幾粒護心丹,不用說定是不在來,對嗎?」
舞悠然一邊說著,腦子裡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此刻滿滿的變得條理清晰,甚至於更讓她想到了一個並不太樂意承認的猜測。
一個關於她被人當作傻子耍弄的猜測,實在不想會是真的。
因為那樣真的很傷人。
慕容謹直勾勾的望著舞悠然,靜默片刻。
「你是想說,我昨夜的傷都是假的?」
舞悠然搖了搖頭。
「你的傷不假,只是到底是意外被傷,還是刻意為之我不清楚而已。其實,之前我也信以為真,並未懷疑什麼。只可惜,你太著急了,你不該急著問我護心丹的事情這東西我並非第一次使用,早在萬安鎮時,我就用過,還因為這藥險些讓一個單純的婦人因為愧疚,而把命丟了。這些小事情,相信憑藉你的能耐會查得很清楚。而讓我此刻想通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我讓管家準備藥房給我時,他答應的爽快,表面上看沒什麼,說是因為我的身份,因為我是主子方才如此也沒錯。只是,當時我問他藥材的來源,他提到了藍家商行,當時沒注意,此刻回想起來,與昨日的反應做了比較,卻是過於隨意了些。那是只有熟識的人才知曉。更別提碧水藍星的事情。既然它那般重要,以你我之間,此時此刻的關係來說,好似還沒好到讓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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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笑在唇角勾起,舞悠然的眸光越來越冷,也越來越不屑。
想得越多,才發現自己真是傻的可以,天真的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唾棄自己。
她怎就不明白呢?
一個能夠狠得下心結果了為他生下孩子的男人,甚至於一息尚存的孩子,能夠這般只是幾日的相處就變得關係良好,甚至於連一些秘密都拿出來分享。
不管是自家的還是別家的事情,都能夠慢慢告訴她,可誰能否認,這其中不存在苦肉計,不存在某種暗示與引導,讓她一步步追問過去呢?
或許整件事情里,唯一還算真的,便是這喬尚兩位姑娘的病吧。
傷勢可以偽裝,但是病卻很難。
若是為了達到目的,慕容謹能夠讓原本身體健康的喬尚二位姑娘與腹中的胎兒作為誘餌引舞悠然上鉤,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得越多越是讓舞悠然心情變得糟糕。
而再看慕容謹的淡然神色,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舞悠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這到底是問心無愧呢?
還是本性如此,舞悠然不認為只是簡單的相處就能夠將對方看透。
啪啪啪!
慕容謹突然鼓起掌來。
「很精彩的猜測,實在令人佩服。沒想到只是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居然變得這般大,腦子也較之以往好使了太多。不愧是童家的女兒,這份揣摩事情的功夫,還真是遺傳了你那位懂得算計的父親,只要發現一絲破綻,就可以推導出那麼多的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舞悠然把眉頭一蹙,擰眉掃嚮慕容謹。
慕容謹話中那句童家,讓舞悠然很在意。
他為什麼要提起這個姓氏,為什麼要提到什麼本尊的父親,什麼遺傳不遺傳,這跟本尊的父親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只是舞悠然,穿越而來的孤魂,可不是這具身體的本尊。
「不急。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不如你再來猜猜看,為何我要這般大費周章的將你帶回來,甚至於用別人的性命威脅。我慕容謹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認為會無緣無故用別人來做威脅,要不,你再來猜猜我的目的?」
慕容謹的賣關子讓舞悠然很不爽。
不過,卻還是因著他的話,想到了更多的事情,只是還需要一個前提。
「藍雨軒本就是演戲,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埋伏,那都是苦肉計,對不對?甚至於他那所謂的病,也是騙人的對嗎?」舞悠然沉聲道。
慕容謹搖了搖指尖。
「你只說對了一半。藍雨軒的病是真的,這點倒是不曾騙人。只是身上的傷不是來自埋伏,而是我讓管家親自動手刺傷的。也未有他的實力才能夠控制到傷勢嚴重,卻又不至於令人輕易死掉的程度。至於他來求碧水藍星的事情也不是騙人,他確實是求了,只是我不能給,他也知曉原因所在。管家不是跟你提過,慕容家不缺錢嗎?慕容家的錢很大部分來自藍家,因為慕容家與藍家是合作關係罷了。而我給你說的顧慮也不是騙人,只是隱瞞了藍雨軒知道這事的事情,等你拿出那種藥,試試看是否真的能夠治好這樣嚴重的傷勢而已。唯一騙你的就是藍雨軒的母親很健康,那藥也不是為了他的母親所求。而是我另外有用。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發現破綻,難道真是我太著急了不成?」
慕容謹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僅僅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恢復了最初見他時的那副冷漠模樣。
果然,有些能耐的人騙起人來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是那般的理所當然。
舞悠然此刻的心情糟糕透了。
被人當猴耍了一通,實在不爽的很呀。
慕容謹說完這話後,還不等舞悠然開口,竟是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就當著舞悠然的面拿出來,是那般的肆無忌憚。
兩人相對而坐,而丫鬟們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連帶著曲音蘭幾個好似都讓院裡的丫鬟帶出院子,此刻整個諾大的院子裡僅僅只有舞悠然與慕容謹,另外便是還在樓上睡得香甜的小安安。
「東西都拿到手了,你又何必急著給我下套,弄得曝露了自己的目的。」舞悠然嗤笑道,看著那本該在自己梳妝檯藏著的裝著護心丹的藥瓶子此刻到了慕容謹的手中,看他五指間如何擺弄這個藥瓶,本以為會生氣,卻是意外的平靜,竟是生出一絲看戲的心態。
察覺到自己心態的轉變,舞悠然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氣瘋了,以至於腦子不小心就抽了,才會冒出這種古怪的心態出來。
看戲?
看慕容謹的好戲?
貌似這會把戲被拆穿,再好的魔術也要降下帷幕,她又是看得哪班子的戲?
「藥是好藥,我調查過你在萬安鎮的一切,知道這藥第一次拿出來的人是你,從那之後,你就好似變戲法一般拿出不少這種藥丸子,救了不少人。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手裡頭是否存著大量的藥呢?可是,自從你服軟隨著我們一路回到莊子時,你原本擁有的藥有多少,至今有多少依舊未有改變。可我記得,你最初為了幫助尚姑娘腹中的孩子活下來,已經用掉了部分護心丹,再加上昨日裡救藍雨軒用掉的藥,按理說,瓷瓶里的藥應該少掉不少,甚至於沒有了。可偏偏這藥離開萬安鎮時有多少,如今依舊有多少。這種結果,若換做是你,心裡會有怎樣的猜測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舞悠然暗道失策。
當初就不該為了省麻煩而作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竟是當著眾人的面,拿著護心丹救人,卻是未曾再原有基礎上扣除,惹來這種猜疑也是舞悠然活該。
如今也不過是故作不知的回應,試圖矇混過去。
護心丹的來源且不說是否相信,一旦被知道自己能夠拿出這種功效的丹藥,舞悠然毫不懷疑,她將要面對的將會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狀況。
「這藥應該不是你能夠弄出來的,更別提研究出來。連太醫院最厲害的男人也做不到這點,你就更別提有那本事了。因此結果只有兩個,若非別人饋贈,那就是你得了方子自己弄出來的。饋贈這種事情,數量終歸是有限,你藏不起來。可若是得了方子,卻是不一樣。」
「你這是懷疑我拿了藥方子,自己將藥丸弄出來?你們的目的是你們自認為我得到的護心丹真正的方子,能夠製成藥丸子儲存,並且救人的藥方子?而且這個方子還絕非是我之前開出來的那種護心湯的功效,而是勝之百倍千倍的效果。不知道我這個猜測靠譜嗎?」舞悠然冷冷的笑問道,滿是嘲諷之色的望嚮慕容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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