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一生的夙願,只要過了今日,他就一定能達成。
「太好了。」他激動的說。
玉璣子從棺材邊走下來,看向那幾個女子,他將她們的手腕劃破,看著那些冒著寒氣的血流出來。
而棺材周圍的陣法,那些蠱蟲的蟲卵在遇到女子們的血液後不斷的從那些蟲卵中孵化來出,將她們的血吸個乾乾淨淨。
玉璣子滿眼都是瘋狂之色,對了,就是這樣。
他激動的大喊道:「對,吸,吸乾那些血,你們就能長大了,哈哈……」
蟲子們爭先恐後的向那些蜿蜒流出的血爬過去,吸足了血的蟲子迅速長大,比之剛孵化出來大了數倍,有大手指的指甲蓋那麼大。
吃飽喝足後,它們開始向那棺材爬去,其中夾雜著玉璣子瘋狂的大笑,場面十分的恐怖。
大抵是因為血的大量流失,寒毒也隨之流出,顧悠悠終於恢復了理智。
她艱難的偏過頭,卻看到那讓她永生難忘的恐怖一幕。
此時,她恨不能立刻再暈死過去。
原來這便是血祭?
祭的是什麼?這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蟲子,噁心得她想吐。
女子們挨個醒了過來,見到眼前這恐怖的場景,嚇得失聲慘叫。
各種聲音迴蕩在寂靜的墓室里,顯得分外的恐怖。
墓門外的靳子衿緊緊的握住了手,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天機子按下他,道:「別緊張,沉住氣。」
「他在幹什麼?」靳子衿咬緊了牙,這話從他的牙縫裡蹦出來。
「血祭已經開始了。」天機子淡淡的說。
「師父?」靳子衿痛苦的一拳頭打在地上,他無法想像裡面是一幅什麼樣的場景,只隱約的能聽到那墓室之中,女子們驚恐的慘叫。
天機子看了一眼關閉的墓門,低聲的嘆道:「這門為師也打不開,貿然出手只能打草驚蛇,等。」
靳子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除了等,他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如果最終還是救不了她,讓他如何原諒自己?
墓室內,淡漠的站在一旁的玉璣子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顧悠悠,道:「你醒來了?正好,有件東西該是要取出來了。」
顧悠悠四肢酸軟無力,被玉璣子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會遭報應的,老變態。」顧悠悠狠狠的說。
「我很快就不老了,哈哈……」玉璣子顯得十分的開心,他指著棺材說:「你看,很快我就會長成那個樣子,怎麼樣,是不是很年輕?」
玉璣子一臉得意的在顧悠悠面前炫耀。
顧悠悠噁心得差點兒吐他一臉,她罵道:「你怎麼不去找個嬰孩來做法,那豈不是更年輕?沒準兒還能回娘胎里喝奶呢。」
玉璣子臉色一變,面目猙獰的嗤道:「等一下我看你還能不能牙尖嘴利。」
說罷,他拿出一隻瓶子,拔開瓶塞,一隻大拇指粗細的藍色半透明的蟲子就爬了出來。
顧悠悠瞪大了眼睛盯著那蟲子,這該是靳子衿說的那條了,真噁心。
玉璣子低聲的笑了一下,說:「這可是玄宗的寶物,你還是第一個用上它的人。若不是你還有用,我也不捨得用上它,我會直接刨開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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