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有幾位幸運觀眾選了詞讓紀評射中。紀評射中的詞彙包括但不限於「萬事如意」、「心想事成」、「福星高照」、「平安健康」。
紀評的「弓箭送福」表演結束後,其餘有報名的將士們也陸陸續續地展現出了自己的特長,獻出了接二連三的精彩演出。
到最後一個節目表演結束之後,所有的燒烤與果汁也都被清空,沒有造成任何浪費。
最後,袁南兒朗聲道:「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如此精彩的篝火晚會就這麼轉瞬即逝了。這是獅炎濟蒼軍和攝魂島的鄉親們第一次大規模的聚會,也是最後一次。這個篝火晚會也算是我們的告別儀式,明天開始,我們就要準備動身返航了。我們每個人都特別捨不得離開,因為攝魂島並不像名字那樣恐怖,而是一個充滿了愛的地方。無論如何,縱然戀戀不捨,我們終究還是得回去。在此,再次感謝攝魂島的鄉親們對我們的照顧!」
江烈走到了袁南兒身邊,嘆了口氣後朗聲道:「我會懷念攝魂島,懷念攝魂島上的鄉親們,懷念攝魂島上的一切!雖然我們即將離開,但是我們和攝魂島上的諸位的情誼必定地久天長!」
次日一早,獅炎濟蒼軍便準備動身了。
離別之際,江烈送了幾隻靈鴿到猛虎洞。
虎嘯海問道:「江大俠,你送我這幾隻鴿子,意欲何為啊?」
江烈解釋道:「這些都不是尋常的鴿子,它們是靈鴿。尋常信鴿能做到的,靈鴿能夠做到。尋常信鴿做不到的,靈鴿也能做得到。靈鴿不是認地的,而是認人的。你們想要聯繫我的時候,就寫信,綁在靈鴿的腿上,告訴靈鴿,把信送給江烈,我就能收到靈鴿送來的信了。為了保險起見,最好把那封信多抄兩份,多派幾隻靈鴿,一起送出。」
虎嘯海驚奇道:「還有如此神奇的鴿子?」
「所以才叫靈鴿啊。」江烈笑道,「攝魂島距離蝕骨大陸太遠,神獅城離神獅國的西海岸也不近。我要來一趟,那是極其困難的。你們要是想去蝕骨大陸一趟,那是難上加難的。有這些靈鴿,咱們就可以見字如晤了。靈鴿是好養的,比豬都好養,葷素都吃,只要你餵得下的,就沒有靈鴿嚼不爛的。而且壽命也不短。」
虎嘯海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多謝江大俠了!」
「好啦,我們要走了,你們多多保重!」江烈拱手道。
虎嘯海回禮道:「我這就叫人,幫你們搬搬行李,送送你們。」
閒言姑且略去不提,且說獅炎濟蒼軍的其他人都上了船,江烈和袁南兒則還在岸邊與虎嘯海的一大家子依依惜別。
江烈抱著江亞莉,袁南兒抱著江亞莎,離愁別緒溢於言表。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江烈微笑道,「這天氣冷,你們先回去吧。我們上船了。」
三步一回頭,江烈與袁南兒一邊向船走去,一邊向虎嘯海他們揮手告別。
昇凡七年初春的一天下午,濟蒼號抵達了神獅城外的大運河港口。
雖然啟航之前,袁國采承諾要在歸航之時親自迎接,但是迎接的人群儘是獅炎濟蒼軍的家屬,卻沒有袁國采的身影。
吟風、聽雨、邀月、摘星、問天、映梅、安嬤嬤都在迎接的人群中。
江烈抱著江亞莉,袁南兒抱著江亞莎,肩並肩地下了船。
「念恆呢?他沒跟你們一起來嗎?」袁南兒四下里找不著江念恆,好奇地問道。
「南姐兒」吟風耷拉著臉,「小侯爺被皇上抓走了」
「抓走了?怎麼回事?」江烈與袁南兒異口同聲道。
映梅忙道:「前天皇上帶了一大群人去府上,直接找到了小侯爺,說小侯爺是嫌犯,就把小侯爺銬走,帶去了宮裡。」
江烈瞪大了雙眼:「什麼咸飯酸飯?我還牛肉羹呢!我兒子就一個小屁孩,能幹得出什麼壞事?你們沒去找我老丈人?沒去找綱親王?」
「有啊,怎麼可能沒找。我們都是人微言輕,哪敢跟皇上爭論什麼?王爺去找了皇上,但皇上也不給他皇叔這個面子,說是誰來都沒用。他就他就認定了小侯爺是罪犯。」問天唉聲嘆氣道。
「他娘的」江烈將江亞莉交給了邀月,又從袁南兒懷中抱過江亞莎交給了摘星,吩咐道,「問天,映梅,你們速去獅城軍駐地尋綱親王,讓他趕去皇宮。你們幾個看好我兩個閨女。南兒,咱們走!」
說著,江烈便拽著袁南兒攔住了一輛馬車,徑直趕往皇宮。
在車上,袁南兒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衣角,額頭上儘是汗珠:「念恆這孩子怎麼會是什麼嫌犯呢?他就一個七歲的小孩,他還能闖出什麼禍,能讓皇上親自來把他抓走?他還那么小,他哪裡受得住什麼嚴刑拷打啊?我真的想不通,他到底能犯出什麼罪過?殺人?還是放火?」
江烈雙眼一亮:「殺人是不至於,放火還真有點可能難不成他放了火?」
「不可能!怎麼可能?」袁南兒的眼角滲出了淚珠,「他就算會放火,他還能去哪兒放火?府里那麼多人看管著他,還有莫大人教他念書,教他做人。他再怎麼調皮,也不可能幹出縱火之事啊!」
「哎,剛才走得急,也沒問他們袁國采有沒有說念恆具體犯了什麼罪過。先別想太多,念恆好歹是袁國采的外甥。作為一個血濃於水的堂舅,袁國采應該還不至於對念恆太怎麼樣要是袁國采敢虐待咱兒子我必定跟他拼命」江烈說著便攥緊了拳頭。
一下馬車,江烈便拉著袁南兒匆匆忙忙地要進宮門。
守門的侍衛攔住了江烈,行了軍禮:「參見江大帥!好久不見,江大帥是要進宮復命嗎?」
「復個屁命!我兒子被皇上抓進宮了,我得來一探究竟!」江烈說著便拉著袁南兒衝進了宮門。
經過一番打聽,江烈終於得知江念恆被袁國采關在了冷宮。
袁國采未曾將哪個娘娘打入過冷宮,所以冷宮一直空著,正如其名,冷冷清清。
問著問著,江烈與袁南兒便找到了關押著江念恆的那一間冷宮。
門口的侍衛向江烈行了軍禮:「參見江大帥!」
「我兒子在裡頭嗎?」江烈直奔主題地問道。
那侍衛點了點頭:「在。」
「我要見我兒子。」江烈冷眼相對道。
那侍衛應道:「江大帥,令郎如今是朝廷要犯,沒有皇上的旨意,您也是見不了他的。」
江烈咬牙切齒道:「那你就派人去把皇上給我請過來!」
見江烈有將要大發雷霆的預兆,那侍衛便識相地點了下頭:「卑職這就派人去請皇上!」
在冷宮門口等了大半晌,江烈終於等到了一句震耳欲聾的「皇上駕到!」
見到袁國采身著常服,在宮女太監們的護送下坐著步輦來到了此地,江烈便先忍住怒氣,行禮道:「臣江烈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袁南兒也向袁國採行了禮:「臣妹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袁國採在楊能言的攙扶下,走下了步輦,「你們是要來找念恆的吧?你們可知念恆犯下了何等罪錯?」
江烈搖了搖頭:「正是不知犬子犯了何等罪錯,所以臣才一回神獅城就趕進宮來一探究竟。」
袁國采向江烈走近,正色道:「火燒皇宮,你覺得這樣的罪過,是小事嗎?」
「火燒皇宮?」江烈蹙起了眉頭,「陛下,可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這是犬子所為?」
「證據?證據太明顯了。」袁國采冷哼一聲道,「前天凌晨,皇宮失火,是人為的火,而且是徒手放的火。當時值班的侍衛看見了,著火的是宮內,但火是從宮外進來的。值班的侍衛說,他們跑到宮外找縱火犯的時候,看到在放火的是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男孩,就是念恆這樣的體格。雖然當時讓他跑了,但是你覺得這還不夠明顯嗎?放火的是個馭火人,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這神獅城內,除了念恆,還有誰?哪怕是在整個蝕骨大陸,馭火人除了你和念恆,還能有誰?」
江烈心頭一顫,按照袁國采的說法,倘若侍衛所言屬實,江念恆著實是嫌疑最大的嫌犯。
「念恆他承認了罪行了嗎?」江烈顫聲問道。
袁國采聳著肩膀搖了搖頭:「這孩子就像一頭倔驢一樣,軟硬都不吃,就是不肯認罪。」
「軟硬都不吃?」江烈瞪著袁國采,「你給念恆來硬的了?」
袁國采擺了擺手:「別誤會,你可千萬別誤會。所謂的軟,就是好聲好氣地跟他講道理。所謂的硬,就是把他綁起來,把他關起來,沒有什麼嚴刑拷打。念恆好歹是我的外甥,所以我也沒把他送去刑部,而是關在宮裡。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的,只要他認了罪,朕還能跟他追究什麼呢?小孩子嘛,調皮搗蛋是正常的,只要認了罪,朕又不是不原諒他。無論如何,朕都是他的舅舅啊,朕還能多麼為難他不成啊?」???.biquge.biz
江烈深吸了一口氣:「倘若念恆果真是罪犯,我和南兒一定會撬開他的嘴,讓他承認錯誤。請陛下給個機會,讓臣跟犬子面對面地好生交流一下。」
「綱親王到!」
隨著一個太監的一聲呼喊,江烈與袁南兒都循聲望去,只見袁遼宏身著輕甲,帶著幾個衛兵匆匆忙忙地趕到。
「臣袁遼宏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袁遼宏走到袁國采跟前,向袁國采畢恭畢敬地行了禮。
「皇叔免禮。」袁國采說著便扶起了袁遼宏下彎的腰。
「爹!」江烈與袁南兒異口同聲道。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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