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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契約
正文被外星人帶走, 組織正盡力營救, 請等候~
伊特無奈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變化, 又側身去看石床後頭,那個雌性似乎連氣都不敢喘了……即便再不甘心, 他也只能起身,將獸皮重新穿上,掀開帘子出去了。
等腳步聲遠離,張檸這才從石床後頭爬了出來,苦著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到嘴的鴨子就這麼給飛了!下次一定要記得在門口掛塊紅色狐狸皮!
不過剛剛他們是說有入侵者?
張檸急忙穿好衣服,趁著夜色偷偷從伊特的屋子裡出來, 往人群聚集的廣場走。
廣場上燃起了火把, 照的一方天地通紅明亮。張檸躲在最近的屋子後頭, 關注著前方的動靜。
一群人吵吵囔囔的圍在中間,直到伊特帶著人步入廣場, 吵鬧的聲音才平息下來。
&麼回事?」,他的聲音在黑暗中更顯震懾。
&剛有一群人到了我們的領地打獵,還想潛入我們的部落!」
張檸站在石塊上, 墊著腳往廣場看,十幾個人被圍困在廣場中間, 有幾個雌性已經被嚇的哭了起來,可不正是啟可爾的舊部麼。
啟可爾舊部的幾個獸人攔在前頭,將他們的雌性護在身後, 「抱歉, 我們剛剛來到這片大陸, 不知道這是你們的領地。我們現在馬上離開,獵物和果實我們都會加倍償還的。」
伯伊部落本來就缺少雌性,見到這麼多雌性,眼睛都綠了,獸人們頓時吹起了口哨,嗷嗷叫了起來。
獸人的鼻子非常靈敏,領地上有屬於他們的氣味,這幫人說不知道顯然只是個藉口。不過是不是藉口都不重要了,伊特深不可測地笑了一下,「這不是啟可爾部落的人嘛,規矩我們都懂,有話就直說了。你們闖進我們的部落,就相當於向我們宣戰。要不然我們一爭高下,要不然現在你們就賠償我們,平息我族人的怒火吧。」
啟可爾的人臉色都變了,他們現在的實力,伊特一根手指頭都可以碾壓了。選擇戰鬥,只會使全族人都淪為奴隸。
暫時成為首領的獸人莫佛爾黑著臉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望向對面的強者,「你要如何賠償。」
伊特抬眼打量了一下人群,「三個雌性。」
他覺得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十分寬容了。
但是對方顯然不領情,氣氛一下沉重起來。雙方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正在這時候,一直躲在後頭微微發抖的艾娃突然站了起來,小心地扯了一下莫佛爾,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莫佛爾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懷疑地看著她。伊特有些不耐煩了,轉動了一下手腕,「考慮的怎麼樣了。」
在莫佛爾出聲之前,艾娃站了出來,走到伊特身邊,討好地依靠在他身邊,「我,我願意留下來。」,伊特只是低著眉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他身上帶著濃郁的殺氣,板起臉來,讓人忍不住膽寒。艾娃摸不透他的想法,只敢匆匆瞟了一眼就看向身後的莫佛爾,「我們剛剛遭受東扎的攻擊,不能夠再次戰鬥了,為了我族的存亡,我願意站出來,成為東扎的俘虜。」
此話一出,啟可爾剩下的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他們現在人單勢弱,有戰鬥力的獸人少得可憐,對這片大陸也不了解,繼續前行,未來尚未可知。加入伯伊部落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成為俘虜……意味著她們短時間內跟林子裡的野獸並沒什麼區別。
雌性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猶豫。有孩子的雌性自然不會選擇跟孩子分開,兩個瘦弱的雌性率先站了出來。她們生病了,啟可爾的人很有可能會像拋棄族長和卡諾亞一樣拋下她們。
族人們還沒合議做出決定,她們倒先迫不及待地站了出去。剩下的人都有一種被人狠狠扇了一個巴掌的感覺。莫佛爾氣得大吼了一聲,頭上的毛髮像鋼針一樣乍起。
伊特心情不太好,任誰在那啥的時候被打斷了恐怕都不能再平心靜氣吧,他有些不屑地瞟了一眼莫佛爾,轉身就要走,「你們自己考慮吧,人留下你們走,要不就都給我留下。」
張檸看著伊特消失在夜幕里,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站在原地觀察事情的後續發展。兵法有雲欲擒故縱,上趕著跟賣身一樣。
遠處的人群又吵囔了一會兒,最終啟可爾人灰溜溜地走了。剩下三個雌性被圍在中間,伯伊部落的雌性先站出來,摸了摸她們的胸部、屁股等私密處,似乎是看她們是否能夠生育。等雌性們點了頭,獸人們才上前來,三個部落里地位比較高又沒有雌性的獸人將三個雌性領走了。
張檸厭惡地收回目光,她知道這只是因為俘虜還沒有自己的屋子,等她們有了自己的居所,只要屋前沒有掛狐狸皮,任何時候,獸人們都可以進去發泄自己的。她絕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可悲的下場。
回到雜物間,跟正準備出門的卡扎撞了個正著。卡扎邁出去的腳一頓,「孩子,你去哪裡了?」
張檸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了,走上前,扯著他坐下,「放心吧,我就隨便出去逛了逛。」
&頭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卡扎的能力在獸人中也算相當出眾,剛才廣場上的吵鬧聲已經驚擾到他了。
&他們不小心闖進了伯伊部落的領地。」,這個「他們」是誰不言而喻。
卡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張檸見他不願多談,也就沒再說話,半躺在乾草堆里,思索著怎麼解決雨季的事情。
先前信誓旦旦跟伊特說自己可以解決不過是賭一把而已,畢竟她的老本行是醫科,對於建築工程這種東西一竅不通。
不過她以前談過最久的一個男友就是土建專業的,為人十分無趣,每次跟她見面都是談工作。張檸原本見他老實可靠,心想將就嫁了堵了家裡人的口,結果後來做夢都是前男友跟她聊工作,實在無法忍受之下還是選擇了分手。
嗯……他倒也提過一些,怎麼說的來著,張檸皺著眉頭努力回憶,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檸一起床就出門觀察地形,部落後頭的山很高,上頭的樹木也非常茂密,發生山體滑坡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只是部落位於山腳,如果雨季降水量太大,確實有被淹沒的風險。
前男友提過的潛水面,潛水埋藏深度什麼的她都一知半解,但是看整個部落地形微微傾斜,如果建幾道排水渠,把雨水引入附近的河流應該可以緩解積水的狀況。
張檸沿著山腳慢慢走,一邊觀察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伊特的屋子前頭。嗯……他的屋子應該是最危險的了吧。
正看著,伊特突然掀起獸皮走了出來,四目相對,張檸覺得有些尷尬。
伊特微微一愣,走了過來,「這麼早來找我?」
張檸,「……」,你開心就好。
顯然伊特覺得她急於獻身,一本正經地說:「他們應該已經在等我了,你晚上再來吧。」
張檸一頭黑線,「好……」,自己把節奏帶起來了,現在喊停也來不及了吧。
伊特滿意地點點頭,上前來蹭了蹭張檸的額頭,這是獸人們表達親昵的方式,蹭額頭這種是最基本的友好的問候。但張檸畢竟是現代人,這種碰觸對她來說已經相當曖昧了。尤其是對方濃重的獸人氣息猛地包裹她,讓她一時間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
&要是無聊,可以跟其他雌性一塊兒出去找點野菜和果子,我等會兒會跟她們說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張檸覺得他聲音還挺溫柔,於是心虛地輕聲應了一聲。
伊特心裡輕笑了一下,他一直對卡諾亞感到很好奇,明明外表看起來是個柔弱的雌性,為什麼每次她的眼睛都帶著這樣的血性。那不是一個被呵護著長大的雌性應該有的,更像是一個見慣了殺戮的獸人。
張檸看到伊特的時候微微一愣,再注意到四周圍著的人,心裡頓時有點激動,竟然這麼巧,遇上老熟人怎麼也比被陌生部落當做俘虜的好。
伊特鬆開手,受傷的手受到重力牽引,又是一陣劇痛。張檸連忙用左手托著,臉色煞白地說:「能不能給我找幾根小樹枝來?」
伊特沒說話,周圍的人就盯著她沒動彈。這時候伊特旁邊站著的一個很年輕的獸人拽了拽伊特的手臂,一臉自豪,「首領,這個雌性是我在靠近雪山的溪邊喝水的時候看見的,她還帶著一個受傷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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