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便後退一步,看向顧靖彥的方向:「今日既是顧夫人不肯配合,那我便先回去了。」
「還勞煩諸位多勸勸她,顧夫人如今既是中風的徵兆,是不適宜動怒的。」
「也請諸位放心,我既收了你顧家的診金,便會盡心盡力為顧夫人看診。」
瞧著這顧夫人方才的動作,顧曼殊心中,已然有了大概的判斷。
瞧著她上肢活動自如,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腿,應該是比較嚴重。
尤其是右腿,方才顧夫人在動怒翻身的時候,那條腿,好似是絲毫動彈不得。
如今拖得久了,她也不知,她這條腿,還有沒有的救。
至於她的抓握能力,方才瞧著她丟那杯盞的力度,應該是不小,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
只不過比較嚴重的,應該是她的語言。
聽她說話,雖是如今能聽得清幾分,但卻始終沒有從前那般乾淨利落,想來,應該是傷到了大腦。
總體說起來,她的問題應該不是十分嚴重。
只不過這腿若是治的晚了,怕日後,都不會再好了。
說完這話之後,顧曼殊便轉身,準備離開這房間內。
顧靖寒見情況如此,又迅速的將自己的目光在顧靖彥,以及滿屋子的人身上掃過。
他的眼神中,滿是對眾人的失望。
說實話,從前他倒一直以為,顧家雖是權勢滔天,但在他眼中,卻也是極為溫暖的家。
可如今他們竟只顧著生氣,全然不管不顧母親的身體。
想到這裡,他快步向前走去,半跪到了母親的床前,眼神中滿是擔憂的看向母親:「母親,您知道的,太醫都已經瞧過了。」
「如今這京城中,能看您病的,只有她了,母親若是再拖延下去,病情惡化,您這腿……」
說實話,顧夫人不是不知道,若是到城外尋什麼神醫,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辦到的事情。
而且她心中也明白,太醫既說了顧曼殊名字,那這病,或許在顧曼殊手裡,或許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她不過是心中氣惱,所以才不願意和顧曼殊有接觸。
在聽了顧靖寒這話之後,她原本那挺直的脊背,此時似乎也微微有些彎曲。
顧靖寒看到她這動作,知道她心中定是有幾分鬆動了,忙繼續開口:「母親,父親那邊她已經瞧過了。母親……」
終於,在聽了最後這一句話之後,顧夫人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遲疑,她目光緩慢地看向一旁的顧靖彥。
顧靖彥與母親那帶著猶疑的目光對視,對著她鄭重的點了點頭,似是在告知她,顧靖寒所言不虛。
而此時的顧夫人,手不由得抓緊了顧曼清的手。
顧曼清也知道母親如今的心思,她自是也不願意得罪哥哥們,便也順著他們的話,勸慰了母親。
不得不說,得知要面對顧曼殊的時候,顧夫人心中還是有幾分恐懼的。
一來,是她不願意讓自己這般悲慘的模樣,展現在顧曼殊的面前。
在她的眼中,顧曼殊就是個拿不上檯面的。
可是終究,她對自己這病情,還是有幾分懼怕的。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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