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太醫都治不了了,她知道,自己已然沒有什麼希望了。
而下一刻,她便迅速的被這種恐懼所淹沒了。
她只低下頭,眼神中滿是黯淡,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拒絕的話。
看母親終於答應了,眾人倒鬆了一口氣。
顧靖寒則是快步站起來,向著門外的方向追去。
顧曼殊絲毫沒有受到他們一家人的影響,身姿決絕的,已然快要走到了門口。
她知道,顧家人一定會回來請她的。
一旦來請自己,顧家人定是要拉下顏面,心中定是不悅的。
果然不如她所料,她還未曾離開這院門,就聽到了背後傳來了略顯匆忙的腳步聲。
「妹妹……」話說到這裡,顧靖寒又頓住了,忙改了口,「顧大夫,方才是母親她言語衝撞了你,還請你為母親她看診吧!」
旁的話,他沒有多說。
若換作是旁人,或許他會說些請罪的話,但是終究是自己的妹妹,這些話,他還是無法開口。
顧曼殊轉過頭,正巧對上他那雙滿是哀求的眼神。
她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跟著他,再次回到了顧夫人的房間內。
在她再次回到這房間內的時候,顧夫人已經在身邊人的服侍下躺了下去。
狀態也比方才平靜了不少。
看來這顧家,一個兩個的,倒都是想通了。
顧曼殊倒也不多耽擱,在冬雪的服侍下,再次脫下了自己的披風,這才走上前去。
或許是因為氣血上涌的緣故,又或是因為方才動怒的緣故,如今的顧夫人倒是面色紅潤,瞧著她,倒是沒有精神萎靡的狀態。
她的腿部、手臂,顧曼殊自是都一一的瞧過了,這才走上前去為她切脈。
這一切動作都做完之後,她轉身看向一旁的冬雪,冬雪自是早已經備好了筆墨,只等著自家姑娘開口。
「顧夫人應該會有頭暈目眩,面紅耳赤的症狀,需要內服鎮肝息風湯,來平肝潛陽。」
「這幾日,可否有痰多,便秘的症狀出現?」
顧曼殊這話說的倒是十分的專業,旁邊的幾人又愣在了原地。
最先反應過來的,自然是在顧夫人身邊侍奉的奴婢,她有些錯愕的對著顧曼殊搖了搖頭,又忙開了口:「回大小姐的話,沒有。」
她這個「大小姐」幾個字一出口,倒讓幾人都不由得蹙了蹙眉。
顧曼殊也懶得糾正他們了。
顧曼清自是不滿的,如今這闔府只有自己一個小姐,顧曼殊不過是一個過府看診的大夫,為何要稱呼她為大小姐呢?
顧曼殊點點頭:「那便先不必加藥,若是日後有這種症狀,你們儘管去君康堂尋我,我再為顧夫人更改藥方。」
說完這話之後,她抬頭看向這方才答話的丫鬟:「將你家夫人放平,我要為她針灸。」
有了方才的事情,這再次診療下來,就順暢了許多,就連顧夫人,也沒有了反抗。
顧曼殊的動作也是極快的,在將所有的銀針插入指定的穴位之後,便轉頭看向身後的冬雪:「讓他們去熬藥。」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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