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答應的,你自己煉。」
柳楚微微睜大眼睛:「這是我為你答應的,人家葉姑娘都將藥材帶來了,你不能這樣反悔!」
李自昭忍住自己快要翻白眼的衝動,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
這樣的柳楚,怎麼可能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呢!
不再理會柳楚的強詞奪理,李自昭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柳楚再說什麼都充耳不聞。
曲真在一旁看這一齣好戲,看得樂不可支。
誰能想到曾經關係如此好的人,會鬧成這番地步呢?
真是一齣好戲。
頂著葉可心疑惑的目光,柳楚額頭上滲出汗來,沒想到李自昭真的能當面讓自己下不來台。
「你不是說……李公子聽你的嗎,如今這是……」
葉可心欲言又止。
柳楚的臉上頓時有些火辣辣的,對李自昭也不滿起來。
白霖見狀開口解圍:「小師妹最近跟李道友可能有些誤會,我們又有些嬌縱她了,才會如此,葉姑娘莫怪。」
葉可心眼眸暗下:「我並沒有怪誰的意思,只是以為成的事泡湯,難免有些失望。」
葉可心內心可不如外表那麼純良,充滿鄙夷。
其實她自然是認得李自昭的,畢竟自家哥哥找過李自昭。
那個李自昭性情古怪,不知死活的拒絕過自己。
她若是直接找李自昭,定然也會慘遭拒絕。
只能另闢蹊徑。
聽聞李自昭跟柳楚關係好,她便找柳楚幫忙。
沒想到柳楚信誓旦旦,卻也是個沒用的。
「李自昭不幫忙,那便我來。」
柳楚忽的道。
眾人紛紛望向她。
白霖眉宇間浮上些許疑惑。
小師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柳楚眼尾瞥見李自昭,見他愣住,嘴唇翹起:「我之所以替人先答應,是因為這丹藥我自己也能煉!並非強人所難!」
見李自昭沒有反應,柳楚轉頭對葉可心道:「靈草都給我吧,我能煉。」
她上輩子也是看過李自昭煉這個藥的,不過是個藥,有什麼難的。
葉可心的眼睛重新亮起來,讓侍從將靈草全部給柳楚。
柳楚拿出自己的丹爐,開始煉起來。
柳楚煉丹煉死了人。
葉可心服下她吃的丹藥後,剛開始還表現尋常,沒過一會,便口吐白沫,倒地不醒。
她的侍從慌忙查看,發現已沒了氣息。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葉可心的侍從大怒,將曲真幾人跟柳楚一起抓了起來。
曲真十分疑惑,怎麼還跟她扯上了關係?
她若不是師兄臨走前,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她便直接動手了。
侍從準備將他們抓去見葉家的幾位公子。
可從小公子找到二公子,皆未找到人。
曲真本四處打量,忽的察覺到什麼,目光驀然向一個方向看去。
那裡黑氣環繞,有熟悉的氣息。
葉家危險了。
但是還未找到大師兄的身影。
曲真凝眉,跟江如水悄聲說了句。
便趁兩個侍衛不注意,離開了隊伍。
兩個侍衛如今注意力都放在了柳楚身上,心裡怒氣跟恐懼一齊,時不時就對著柳楚破口大罵。
「你這個臭娘們,不會煉丹就別煉,在哪裡裝什麼呢!裝貨!」
「可不是嗎,現在好了,我們小姐被你害死了,我們也要被你害死了,一下子害三個人,怎麼不牛逼死你呢!」
尤其是煉丹害死了人第一反應不是愧疚,看也不看他們小姐。
直接去望她大師兄!
害怕自己大師兄怎麼看自己就別那麼做唄!
簡直離譜至極!
柳楚哪裡被這樣罵過?
臉色慘白,有些無助惶恐地望向白霖。
白霖卻是眉心皺起,扭過頭沒有看她。
他本以為小師妹可能是沒受過什麼挫折,性情上有些缺陷,卻沒想到,竟會做出如此不負責任的事情來。
直接將無辜之人害死!
這換作天曦宗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出啊!
白霖開始想回到天曦宗,該如何稟告此事,又該如何請罰了。
柳楚見狀,哪裡不知道白霖這是對自己失望至極。
頓時心如死灰。
不免又開始記恨起曲真來,這次還加上了江如水。
若不是他們提出出那麼靈石讓自昭替她們解毒。
自己怎麼可能會鬼迷心竅,自昭又怎麼可能會覺出不對,問自己那個問題?
餘光瞥見曲真離開的身影,怨氣上頭的柳楚頓時一激靈,「曲真她……」
「啪!」
話都未說完,就被其中一個侍衛狠狠扇了一巴掌,臉歪到一邊。
「讓你說話了嗎?就說!」
柳楚垂在一邊的手猛地攥起,不過真沒再說話了。
曲真順著自己看到的黑氣而去,進了一個四下無人的書房。
打量了一番,沿著黑氣進入了一個密室。
進了密室剛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兩人的聲音傳來。
曲真腳步一頓。
其中一個聲音她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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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道是……大師兄!
曲真豎起耳朵,偷聽起來。
「怎麼可能,你身體裡的骨頭怎麼是這些?」
陌生的聲音帶著極端的驚恐。
曲真皺眉,骨頭是什麼?
葉家人對大師兄動手了?
曲真就要衝出去。
便聽到大師兄道:「見識淺薄,便不要問了。」
嘶,大師兄感覺有些不一樣啊。
而且聽起來,沒什麼大概。
月惜朝:「真的不要了嗎,你不要的話,就再沒有機會了。」
他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潤,曲真卻下意識抱住了自己。
陌生的聲音:「誰會要一堆……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殺我!」
月惜朝:「你不是也想殺我嗎?」
陌生的聲音:「你已經殺了葉昭一次了,已經報完仇了,我們葉家也因此……,你不能還想著殺我們!」
月惜朝幽幽嘆氣:「可是我不想活著提心弔膽,所以麻煩你,去死好嗎?」
陌生的聲音叫了一聲,便再沒了聲息。
曲真衝進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倒下地上昏迷不醒。
月惜朝背對著她,低頭正在看什麼。
「大師兄?」
曲真試探著叫了一句。
月惜朝回頭,看見是她,也不意外:「小師妹怎麼來了?剛剛沒嚇到你吧?」
曲真走近,踢了踢地上的人,「沒有,他死了嗎?」
月惜朝溫柔道:「別動他,髒。」
曲真「哦」了一句,收回了腳。
「沒死,我嚇他的,只是給他服用了一種丹藥,發作時疼痛難耐,治不了。」
能壓制,但是壓制的丹藥需要靈石去買。
葉家的三個公子他都餵下了這個丹藥。
葉家接下來一輩子,靈石都會花在這上面,一輩子窮困潦倒了。
曲真點點頭,目光落在月惜朝手上時,微微一變。
喜歡說好的病秧子呢!把修仙界虐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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