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2月4日,立春。
今天的天氣不錯,秦淮茹早早起來洗衣曬被,打掃衛生。
畢竟沒幾天就要過年了嘛!
而傻柱還在賴床。
一周前,他又炒掉了自己今年的第五任老闆,於是這幾天都在家裡休息。
秦淮茹心裡很不爽,想勸他好好拉磨工作。
但傻柱卻振振有詞,說那老闆不是個東西,不能給他幹活。
秦淮茹很無奈,畢竟腿腳長在傻柱身上,他要不情願,自己也逼不了他。
只好使用冷暴力了。
傻柱果然招架不住,連忙保證過了年後就找,而且絕不輕易辭職。
秦淮茹這才滿意,一轉冷淡的態度。
棒梗才四十出頭,就算他終生絕戶,那也還有幾十年要活。
所以,秦淮茹就得逼著傻柱去工作,好讓棒梗過得好點兒。
上午九點。
秦淮茹晾衣服,忽然聽到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便知道是何老狗的老婆離開了。
她真的很羨慕,如果她能和對方換一下就好了。
可惜換不得。
她只能伺候畜生婆婆、伺候易老狗,整天跟家務活打交道。
更讓她生氣的是,兩個女兒完全不著家了,這都出國了近一年多,還不打算回來。
連通電話都很不耐煩。
真是兩個白眼狼!
當然,這都得怪何老狗。
要不是他誘之以利,她倆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明明她這個媽媽
好吧,秦淮茹也承認,那倆丫頭會成為白眼狼,離不開自己的言傳身教。
但問題是,她倆學廢了。
她倆的白眼狼對象,應該是何老狗才對,怎麼能對自己這個媽媽呢?
秦淮茹很沒嗶數地想著。
當她晾好衣服,賈張氏也走了過來,一臉嫌棄道:
「淮茹,老易拉了,你趕緊去給他換條尿布。」
由於兩次氣暈的影響,易中海近來偶爾就連括約肌都控制不住了。
他成了老登。
而倒霉的人,也就變成了秦淮茹。
畢竟,賈張氏才不會幹這種活兒。
她可是清白寡婦,要是給老易把了那裡,以後下去怎麼面對老賈?
至於秦淮茹嘛她都已經被傻柱弄了幾十年,那再給易中海服務一下,完全沒問題。
東旭不會介意的。
「唉」
秦淮茹十分難受,但易中海的退休金更重要,她也只得忍著噁心去處理了。
二十分鐘後。
易中海一臉舒坦。
被秦淮茹伺候,讓他心裡十分愉悅。
因為他曾弄過秦京茹,再加上現在的秦淮茹,儘管並不是那種事,而他也沒那個能力,但精神上就是爽了。
除了堂姐妹這一點外,還讓易中海有一種把傻柱綠了的奇妙感覺。
所以,易中海有時還甚至故意竄稀,就為了看秦淮茹那種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乾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老東西也開始變態了。
而他的退休金,也是真的沒有白花。
太特麼爽了!
易中海哼著小調,拄著拐杖走出屋外,準備曬一會兒太陽。
就在他躺下之後,小秦寡婦也拎著包出門了。
她說是要回鄉下,實則準備去姘頭家住兩天。
反正棒梗是絕戶,那戴幾頂綠帽子能有什麼關係?
又壓不死人!
***
下午。
兩點半。
棒梗提前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好奇道:「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這臨近過年,電影院應該很忙才對啊!」
棒梗嘆道:「我下崗了。」
什麼?下崗?!
秦淮茹吃驚道:「好好的怎麼就下崗了?你沒騙我吧!你們電影院效益挺不錯,怎麼會讓伱下崗呢!」
棒梗很是無奈:「他們說我工作不認真,服務態度差,就把我給踹了。」
秦淮茹頓時罵道:「那些狗東西怎麼能這樣?我看他們就是在排擠你,不行,我得去跟他們理論!」
排擠?
誰特麼會排擠我這種啥都不是的小卡了米啊!
棒梗搖頭道:「媽,你就別去了!沒用的,還是想辦法找個新工作吧!」
秦淮茹兀自不忿,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問道:
「他們給不給補償金?要是不給,那咱們可不能答應!」
棒梗後退一步:「這是我的補償金,你別打主意!」
「」
秦淮茹先是無語,旋又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問一下,哪會要你的錢?你把你媽當什麼人了!」
棒梗訕訕一笑,表示自己說錯話了。
秦淮茹輕輕一嘆,問道:
「今天二十四了,你也等過了年,再出去找工作?」
棒梗嗯了一聲:「是得等年後再找,不然也找不到。」
秦淮茹看了正房一眼,心說還是得想辦法,找何老狗幫忙。
棒梗見狀,也察覺到了老媽的心思。
但他卻一言不發。
反正要是能成功,那好處都是他的;就算不能成功,他也沒又損失。
悶聲發財就行了。
傍晚。
賈家。
今天的菜不錯,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忽然賈張氏問道:「小當槐花那倆丫頭怎麼樣了?這馬上都要過年了,她們回不回來?」
秦淮茹嘆道:「她們不回來過年。」
賈張氏生氣道:「這老何也真是的!就算再忙,這一年到頭也得讓人歇幾天吧?」
棒梗不屑一笑:「你什麼都不懂,就別亂說了!你以為有何爺爺慣著,她們還要每天從早忙到晚?對於她們來說,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還用得著到過年再休息?真把她們當成普通工人了?」
賈張氏哼道:「是,我是什麼都不懂!但我知道,孫子孫女都應該孝順奶奶!像她們這樣日子紅火了,卻不管家裡的,就是不孝,是白眼狼!」
傻柱忍不住道:「媽,別這麼說,小當她們不是白眼狼!」
切~
包括秦淮茹在內,所有人都不認同傻柱的話。
易中海換了個話題:「好久沒見許大茂了!柱子,你知道不知道他去哪了?」
傻柱搖了搖頭:「這我哪兒知道啊?他這狗東西,這些年也學乖了不少,估計是去外地做生意了吧?」
賈張氏脫口而出:「他就是個絕戶,生意做得再大,又有什麼用?」
這話一出,傻柱、棒梗以及易中海三人,頓時都感覺被冒犯到了。
棒梗有些惱火:「多掙點兒錢,日子就能過得更舒服,怎麼就沒用了?就算是絕戶了,也要繼續過日子吧!」
傻柱立即附和:「這話太對了!等過了這個年,我就出去找工作!」
賈張氏無言以對。
因為她的好日子,確實離不開傻柱的奮鬥。
一旦傻柱開擺了,那她也就回到了解放前。
畢竟,棒梗和他的兩個妹妹一樣都是白眼狼,都不會拿錢給家裡花。
而光靠秦淮茹,沒辦法維持現在這樣的生活水平。
秦淮茹嘆息道:「棒梗也要重新找工作,他今天下崗了。」
賈張氏啊了一聲:「不是乾的好好的嘛,怎麼就下崗了?」
易中海、傻柱也很好奇。
棒梗喝了口酒,又把工作不認真、服務態度差的說辭,說了一遍。
傻柱張了張嘴,感覺這理由實在沒法辯駁。
易中海也是無話可說。
賈張氏卻怒道:「這不就是胡扯嘛!你就檢個票,怎麼就不認真了?要什麼服務態度?分明就是有人想搶你的崗,找個由頭把你開掉!不行,我得去找他們理論!」
易中海勸道:「別費工夫了老嫂子。他們要開除棒梗,肯定做好了所有的手續,不管你怎麼說都沒用!還是想想辦法請老何幫忙,讓他再給棒梗找個更好的工作吧!」
傻柱苦笑道:「我爸這個人太拗,估計是不會幫忙的!76年棒梗插隊回來,我和淮茹去請他給棒梗找工作,那就是最後一次幫忙。要是現在再去,那他肯定就不會認我這個兒子了!」
賈張氏恨恨道:「他真的太偏心了!當初為了白寡婦,他拋棄了你和雨水;後來他把薛老師娶回家,又不要你了,他怎麼能這樣啊?」
『他不是不要傻柱。是不要我和棒梗,還有你這吃過屎的老婆子!』
秦淮茹心中暗道。
傻柱乾笑幾聲,嘆道:
「等過了年,我可以再去試一下!但如果他還是不幫,那我也沒辦法。」
秦淮茹笑道:「柱子你不要勉強,不要為了這事,跟你爸鬧的不愉快。」
不要勉強,其實就等於竭盡全力,哪怕斷絕父子關係也在所不惜。
傻柱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十分為難,但拒絕的話又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事說完,晚飯的氛圍又愉悅了起來。
四十分鐘後,屋外傳來了嘈雜喧鬧的聲音。
絕戶三人組,竟然隱隱聽到了「許大茂的親兒子」的驚呼聲。
這特麼的怎麼可能呢?
傻柱眯著眼笑道:「今晚真是喝多了,竟然出現了幻聽。」
棒梗大笑道:「傻爸,我也幻聽了。」
易中海也放聲長笑:「確實是幻聽!不然許大茂怎麼可能親兒子呢!」
傻柱拍著桌子:「英雄所聽略同,我也聽到了傻茂有兒子的屁話!」
棒梗高聲道:「俺也一樣!」
三個人幻聽的內容都一樣?
易中海、傻柱以及棒梗頓時酒醒了大半。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這兩個沒喝酒的女人,此時已經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外面大呼小叫的,正是閻埠貴和三大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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