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汀蘭院,被告知說夫人正在午睡,兩人就在耳房裡等著。
過了一會,甄氏身邊的心腹甄媽媽過來,問道:「你們真被九小姐打了?」
甄媽媽還是有點不太相信,自從九小姐回到府里後,不管是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還是給甄氏請安的時候,都畢恭畢敬,微微低著頭,看起來很是溫馴的樣子。
甄媽媽一直都在旁邊銳利的打量著,九小姐發現她的打量,也只是羞澀一笑。
這樣一個懦弱的繼女敢打夫人派過去的丫鬟嗎?
「甄媽媽,你看我們的傷」。兩個丫鬟以前和婆子們學習的時候,經常袒露著身體,因此沒有絲毫覺得彆扭,就讓甄媽媽看。
甄媽媽注意到**上的點點血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被打出血了?」
「不是,我們也覺得奇怪,好像不是葵水來了」。
甄媽媽皺紋遍布的瘦削臉上,神色一動,變得重視起來。
「走吧,夫人正要見你們」。
這兩人只是選出來的棋子,沒必要和她們說清楚明白。
到了甄氏面前,兩人聲淚俱下的一番哭訴。直把孟言茉說的,看待甄氏,那是真的不放在眼裡。
「夫人,我二人受點傷沒什麼,可是打狗還要看主人,九小姐這是一點都把夫人放在眼裡啊。但凡九小姐對夫人孝順一點,都不會這麼在眾人面前,一點餘地都不留給我兩人」。
「夠了。我讓你們兩個去陪十少爺用心讀書的,你們兩個整天的這樣濃妝艷抹的,是故意給我丟人的嗎?」
甄氏放下茶盞,重重的說道。雖然穿竹和鵲聲的挑撥伎倆很低級,可是甄氏心裡還是動了氣。
但是在這兩個奴婢面前,沒必要說出來,不然這兩個賤婢還真以為她們能左右主子了呢。
「夫人,奴婢,奴婢也是想好好伺候十少爺啊」。
兩人委屈的說道。
「好了,你們那點小心思,滿府的人都知道了,你們也不看看十少爺今年才幾歲,他就是有那個心,有那個力嗎,你們兩人也太心急了。
我真是高看了你們兩個,回去給我好好反思,也不是非得你們兩個不可」。
「是,是,夫人,求你千萬再給我們兩人點時間」。
鵲聲聽到甄氏的話,當即也急了,當時和她們一起學習的甄府里選拔出來的家生子,有二十人,個個長得都不比她們兩人差。
*
穿竹和鵲聲退下後,甄媽媽皺眉道:「夫人,這兩個怕是用不上了」。
「為什麼?她們兩個雖然被孟言茉那丫頭記恨上了,可是我安排的人,她以後要是再想動,那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這,甄氏冷笑,她這個繼女還真是隱藏的好,她都快以為這是只溫馴的綿羊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暴露了。
「我不去找她麻煩,她倒是主動送上來了。哼,我不動,她還真以為她是這三房的大小姐了不成」。
甄氏摸著肚子裡的孩子,本來想為孩子再積點福分,晚點動手,可有的人自己作死啊。
「不是,夫人,穿竹和鵲聲的來歷,想必出閣前,大夫人都跟小姐說過了。老奴的意思是······夫人知道那裡緊緻柔軟,才能讓男人體會難以體會道的快樂。
甄府里的秘法是邵婆子祖傳的,這也是我們甄府的姻親們,一直都能成為甄府的助力的原因。
就算出嫁的甄家的女兒不受寵,可是小姐們身邊都會有兩個這樣的陪嫁丫鬟。幫助主子們從姑爺那裡得到恩寵。
老奴也曾經在大夫人的指示下,和邵婆子學了點,也見識過她如何訓練那些丫鬟的」。
甄媽媽說到這,甄氏有點臉紅了,她也是跟甄媽媽學了幾種法子的,三老爺果然很喜歡。
甄氏的母親把甄媽媽留給甄氏,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女兒再沒出閣之前,當然不能知道那些腌臢事,可是出嫁為婦後,為了子嗣和丈夫的疼愛,也應該知道點。
「有一次,邵婆子喝醉了,老奴從她那才知道她家的秘密,原來這邵婆子的祖上的老祖母是從宮裡出來的老宮女,被當年的曾老太爺救下,就一直在府里當差了。
她的法子正是從那個老宮女祖宗處流傳下來的,傳女不傳男。按說這還是宮裡的法子。連邵婆子也不知道她那位老祖宗曾經是在宮裡哪個地方當差的。
只知道那老宮女祖先留下的遺言裡說,這種秘法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為了避免被訓練出來的女人,仗著男人的寵愛,就忘記了主子的恩典。
是有一套法子,可以斷了被訓練女子的根基,斷後,女人那處就會松垮不堪,再也得不到男人的喜愛。
邵婆子只知道她的祖先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是什麼樣的手法卻是不知道的。
老奴想,這宮裡的水深的很,當年那訓練的方法恐怕也只是為了那一位服務的」。
甄媽媽指了指天。
「剛才老奴看到穿竹和鵲聲那處的裡衣上都沾了血,老奴懷疑,她二人的元紅破了,以後恐怕也不堪用了」。
「什麼?」甄氏驚詫道,從來沒有聽說過,打臀部可以把元紅打破的,那這樣的話,天下女子的貞潔豈不是很危險。
有人看不順眼,就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拿走。
「夫人,這手法也只對穿竹這樣特殊訓練過的女子有用」。
「哦,可是孟言茉那丫頭身邊的丫鬟怎麼會這種隱秘的手法的。當初我聽母親說,也只是在邵婆子這一代,她為了向母親討好,才說出來的。
不是這樣,母親也不能在祖母那裡,把三嬸娘給斗下去。現在甄家的女兒在夫家都很受尊重,也是母親的功勞」。
「這正是老奴憂心的地方。當年宮裡掙位,才使得幾個宮女太監趁亂出了宮,這才使得這個秘法從宮裡流傳出來,老奴知道的,除了我們金陵甄家,還有松江府的席家,好像當年也救了從宮裡出來的宮人。
可大夫人讓老奴調查了幾年,也一直都沒有聽說有人會邵婆子說的那種法子。所以老奴如今才對九小姐這麼的懷疑」。
甄氏的臉色也變得謹慎起來。
「你送封信給母親,讓她替我調查,孟言茉那個丫頭這兩年在莊子上的一舉一動,還有她帶回來的身邊的所有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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