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來這裡問診的病人的病症種類非常多,但這些病症在白綾看來都不算是什麼疑難雜症,當然了這只是在白綾看來,對一些其他醫院或者中醫門診的醫生看來,這些病症可都是棘手的難題。
白綾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她為人救治的時候,會讓病號注意很多問題,並且在救治過程中教導對方一些可以用得著的養生或預防的技巧,其中白綾教的最多的就是各種祛病養生的中藥薰香。
為此在我們小區附近還專門開了一家可以提供各種中藥薰香材料的店鋪,這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這家店鋪就賺的盆滿缽滿,不過對此白綾並沒有嫉妒或是不悅,倒是我和王胖子為此有些不忿。
用白綾的話說,她學醫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錢財這東西夠花的就可以了,救人掙到多少錢並不是重要的事情,可以賺到的那些人情與病號病癒後的笑容才是最重要的。
我真的非常慶幸自己可以娶到一個白綾這樣老婆,命運對我真的不薄。
在白綾回到小診所的第一天下午,終於讓她遇到了第一個棘手的病號。
這天白綾剛回到小診所,發現在診所門口早就排滿了前來問診的病號。
這些病號看到白綾前來也都非常高興,不過現場的秩序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混亂,這主要是因為這裡有一個規矩。
白綾看病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先給誰看是由她來決定,甭管你是多早來排隊的,這裡看病叫號不是根據時間前後來決定,而是由白綾來決定。
當然白綾的這個叫號也是有學問的。
都知道中醫有望聞問切這四門技術,而白綾的叫好就是根據「望」來決定的,病情看上去需要緊急醫治的她都會首先就診,病情沒那麼急切的她則是會安排到後面,有時候有些看上去病況差不錯的,白綾則是會同時叫號,對他們同意就診,然後下藥。
對於白綾的這種叫號方式沒有人有意見,這也讓白綾省心不少。
其實最開始也是有很多人對此有意見的,尤其是一些有錢有勢的病號,他們自然想要自己先就診了,直至我們這裡的一些社會上的「兄弟」來維持秩序,才將那些試圖造次的人給壓了下去。
之所以會有社會上的人來幫忙維持秩序,也要歸功於白綾的醫者仁心。
在我們本地有一個社會上的大哥,他的老爺子有一種非常奇怪的病,就是渾身生瘡,這些瘡非常可怕,不但化膿,還會發出股股惡臭,為此這位大哥的老爺子受了很大在罪。
這位社會大哥也算是個孝子,為了給自己老爺看病去了很多地方,幾乎全中國所有的大醫院全都去過,但是老爺子身上的瘡卻一直沒能治好。
後來這位社會大哥開始從民間尋方,可老子的這種瘡症依舊未能改善,直至找到了白綾這邊。
當時這位社會大哥帶著父親來到的診所,因為時間比較晚所以排在了後面,不過在白綾看到老爺子的病情後首先叫了老爺子的號。
這樣,前面排隊的病號自然就不願意了,可是白綾非常堅決,於是診所門口就發生了混亂,甚至還有人踹了診所的大門。
這位社會大哥是什麼人物,在當地還沒有人敢跟他翻臉,不過因為是帶老爹來治病所以比較低調,但他看到這種局面知道不是繼續低調的時候了,於是這位大哥打電話叫來了二十多車的小弟,很快局面就控制了下來。
老爺子被推進了診所,白綾開始為老爺子看病。
一直以來,那位社會大哥都以為自己老爹身上的病是因為自己作惡太多上天給予的報應,但白綾卻告訴這位老大,說老爺子的這種病並不是什麼大病,只不過是拖出來的。
這種瘡本是非常常見的一種膿瘡,但後來又由於與凍瘡、皮疹等其他皮膚病症同發,最開始這種情況看似不嚴重,所以老爺子也沒有太在意,只是當作最平常的瘡病治療,所以只找了大夫開了最簡單的瘡病藥物,而就是在這種瘡病藥物的作用下,老爺子身上的這些種病症融合變異形成了現在的這種瘡病。
社會大哥現在回想起來,在自己老爹年輕的時候的確就有瘡病,但當時看起來並不嚴重,所以老爹的確沒太重視,只是吃點最簡單的藥物,這些也都是為了社會大哥,因為當時社會大哥家裡窮,母親在社會大哥很小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於是他老爹就一把屎一把尿,靠種地和干體力活養活這個家。
想到以前的種種,這位社會大哥也流下了眼淚。
白綾為社會大哥的父親開了一個藥方,這個藥方非常奇怪。
藥方中既有黃櫱、枯礬、百草霜和當歸這樣其他醫生都會開的藥材,又有前焦、豬骨髓、黃蠟和薄荷腦這種其他醫生不太用用的藥材,這都不是重點,最重點的是白綾竟然還開了瀝青和孕婦尿這兩種非常奇怪的藥材。
不過社會大哥還是按照白綾開出的藥方抓了藥為老爺子熬藥,一個星期後老爺子的身上的膿瘡明顯見好,甚至可以下輪椅走路了。
一個月後,老爺子身上的膿瘡全都結痂,眼看就要痊癒,而這個時候,白綾將原本的藥方又進行了改善了。
又過了十天,老爺子的病完全好了,社會大哥跟老爺子特意登門致謝。
而這個時候,白綾又通過這位社會大哥臉色看出他的肝臟有問題,讓他以後儘量不要喝酒,而且最後去醫院進行一個檢查。
最開始這位社會大哥半信半疑,但在老子的勸導下,他還是去了醫院進行了檢查。
經過檢測,果然這位社會大哥的肝臟上長了一個腫瘤,不過這個腫瘤還非常小,只要通過手術切除掉就沒有問題了。
很快社會大哥通過手術將腫瘤切除掉了,在醫生為其切除下腫瘤後,還對這位社會大哥說,幸虧發現及時,這顆腫瘤雖然小,但依舊有了要破裂的前兆,一旦破裂感染到其他臟器,就算是華佗再世也沒有救了。
此後這位社會大哥更是對白綾非常感激,並且對白綾的這個小診所也特別照顧,也正是因為這位社會大哥的關照,這個沒有任何資格的小診所才能沒人取締和找麻煩。
並且從此以後,白綾的根據病情叫號的規矩也就延續了下來,沒有人會提出反對,也沒有人敢。
這天下午,白綾依舊按照老規矩叫號。
她先叫了一個看起來目光有些呆滯的五十多歲老頭,這個人是所有人中看起來最嚴重的一個。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沖了上來抓住了白綾的手。
這個人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要拉白綾出診,這種行為當場的其他人自然不會幹,於是便有人上前制止。
可誰知這個男人非常不講理的直接將上前制止的人都打倒在地,而這個時候一直在周圍暗中保護著小診所的那些社會人士也圍了上來。
七八個手持砍刀鐵棍的青年將這個男子圍了起來。
這個男子不喜歡說話,直接跟那些社會青年動起了手。
本以為社會青年人數占優,而且他們手中還都拿著傢伙,勝算肯定要大很多,但是最後這些青年卻都被這個男子打倒在地。
看到社會青年全都被撂翻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上前阻止。
可白綾卻出手了。
一直以來大家不以為白綾只是一個藝術很高的幼弱女子,沒有人知道她的身手也是相當不俗。
看到白綾對自己出手,這個男子開始也是吃了一驚。
不過很快他就認真的跟白綾動起手來。
最開始兩個人基本不相上下,但在二十個回合左右的時候,那個男子開始有些體力不支,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
最終在第二十三個回合的時候,那個男子被白綾一腳踹倒在地。
白綾看著地上的男子,皺著眉頭說道:「你的身手不錯,如果不是中了毒,相信八十回合里我們倆分不出勝負。你的病的確挺嚴重,但因為你的這種魯莽,我不會為你看病。」
說完白綾往診所內走去,此時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病號才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完全不敢相信一個如此厲害人,就這麼被白大夫給撂倒了。
之後,白綾就繼續按照自己的流程開始就診。
直至下午六點,白綾宣布今天就診就此結束的時候,她卻發現那個男子竟然竟然跪在診所的門口。
看到白綾走出診所,這個男子跪著靠向白綾,邊在地上磕頭,邊對白綾懇求道:「白大夫,我知道今天我做錯了,但求求你救救我師傅。」
「救你師傅?」
「沒錯,我師父現在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動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撐下去。」
「你師傅是不是中了跟你身上一樣的毒?」白綾對這個男子問說。
這個男子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我怕我丈夫擔心,所以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陪我。」說完,白綾就給我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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