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背對著我不斷的說出這話。
我表情雖然沒變,但內心已經開始翻湧激盪。
師父說這話,不僅背對著我說,還不讓我回答且露出表情。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問題,他的話里只有「我」字,沒有帶「你」字。
更像是喃喃自語,不像是對著我說;你需要幹什麼幹什麼……
這與平日的交流顯然不同,師父這是在迴避某樣東西。
我依舊沒說話。
師父在說到「貴客」停頓一下後,再次開口道:
「貴客有好有壞,有尊有卑。
七天之內,必有三個說謊的人,得殺了他們。
還有一個身份尊貴的客人,好生接待。
抽屜里有個東西,不能讓他拿走,一定一定一定……」
聽到這裡,我的情緒和疑問就開始變多了。
掛白燈籠?找說謊的人?我是客人,還不認識?殺了他們?殺錯了怎麼辦?
而這客人,是人還是鬼?掛白燈籠,那就是鬼了?
一個身份尊貴的客人,沒有任何情報。
如何去分辨對方身份尊貴?
抽屜里還有東西?什麼東西?
其實心裡很想問話,太多的疑惑和問題了。
而是師父話顯然沒有說全,可理智讓我閉嘴。
師父的這些話,必然是師兄師姐們,贖罪十二年的關鍵。
說到這裡,師父深吸了口氣,轉過頭來。
他好像,把話說完了……
或許是,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他不能說。
我盯著師父,師父表情從剛才的嚴肅,突然一改,露出微笑:
「哎呀,最近神神叨叨,喃喃自語的。
剛才也不知道說了啥。
來小姜,我們師徒再喝一個。」
說完,直接端起了杯子和我放在酒桌上的杯子碰了一下,直接一飲而盡。
我不知道師父現在說話,我能不能接。
我索性就先不動,繼續在位置上木訥了一會兒,這樣做肯定不會錯。
此時,包房門被推開,服務員端著一盤辣子雞走了進來。
「辣子雞來了!」
「小姜,你最愛吃的辣子雞,嘗嘗。
等吃完了,我們就可以回店裡了。」
師父對著我點點頭,顯然我可以回話了。
「好的師父!」
說完,我才將剛才被師父碰了杯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
我知道,接下來不能問一句剛才師父說的話。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師父剛才說的話,在腦子裡復原。
我需要記住其中每一個細節和關鍵。
特別是師父提到的「三個說謊者」,必須殺死。
還有一位「貴客」好好接待,抽屜里的東西,不能給他。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在這些已知的線索里,進行一個假設和推斷?
假設這七天時間裡,就是師兄師姐們贖罪的最後關卡。
而師父作為參與者,是不可以在最後這一關或者說這一次考驗,這一劫里出現。
所以,我就成為了師兄師姐們的希望?
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三個「說謊者」,幹掉他們。
正好對應了隔壁三位師兄師姐的人數?
從說謊者身上,獲取到什麼嗎?
最後,就是抽屜里的東西,一定不能給。
我暫時還不知道那是什麼。
既然不能給,那我打死不給不就行了?
但師父重複三遍,那麼這個「貴客」一定會給我很大壓力,或者圈套。
可我,還必須好生招待他?
什麼貴客,會給我壓力甚至給我圈套,我還得招待?
還能讓師父緊張如此,且有那虛無的「因果」在內?
我能想到的答案,其實就只有一個,這位貴客必然來自「黃泉」。
不然,三位師兄師姐,給誰贖罪?贖罪又給誰看?
剎那之間,我感覺我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張大網。
一張師父為三位師兄師姐,因為某種過錯而犯下的過失,親自編織起來的超級大網。
這個網現在收網了,成功了師兄師姐們離開被鎖小屋。
失敗了,十二年的付出功虧一簣,還可能牽扯到別的什麼東西……
這些,都是從我知道的有限訊息里,自己推斷出來的東西。
是與不是,尚未可知。
但唯一有七成把握的是,這個事兒必然是為了師兄師姐們。
我心裡想著,師父見我吃飯喝酒心不在焉,也不催促我。
他了解我,肯定也看出我在回憶他剛說的話,在分析整理並做出自己的判斷。
這頓飯後面吃得就很沉默了,師父不提他說的,我則一直在想這個事兒,也沒辦法問。
師父也不會給我一個眼神上的回答。
這個事兒一旦是師兄師姐的問題,那涉及的東西,就叫做「因果」。
這玩意虛無縹緲,可又時刻存在。
連師父都怕,師爺都避不開……
我能做的,就只能是將師父給我說的這些話吃透,理解透徹。
找到「說謊者」,接待好「貴客」。
如此,才能不負師父重託,將這件事情做到最好,讓師父安心……
————
兄弟們,我是沒有存稿的,每天碼完就更新。
更得少是真的能力有限。
這段時間更得晚,也是寫到這麼晚。
見諒見諒。抱拳抱拳!
喜歡讓你當收屍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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