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其實吃得很沉悶,吃完飯後我和師父一起回的店裡。
師父始終沉著臉色,我則對著師父說道:
「師父,我一會兒要去松鶴山用妖皮取回晶石。」
師父點頭:
「喝了酒就別開車了,打車過去。」
「這個我知道,師父雲白奶奶上次說。
我只要拿到妖皮給她,她除了給我晶石還會給我五種藥,任意挑。
她那裡的藥都有些什麼?我可以選擇的!」
師父聽完後,想了想:
「長生果,黑藥,紅火燭,驅煞散……」
可說到這裡,師父臉色驟變:
「什麼?她說了任意挑?」
我點頭:
「對啊!說了,任意挑五種。」
師父聽到這裡,抽了口涼氣:
「這五種陰藥,你一個也不要。你只問雲白老太要一件東西。」
「一件東西?」
「沒錯,只要一件東西。而且不是要,是借。讓她把貓尾巴借給你……」
「貓尾巴?這玩意也能借啊?」
我帶著驚訝和不解。
雲白奶奶,是因為吃了情郎貓妖的妖丹,所以才變成了半妖半人的樣子。
一直守在靈幻鬼蜮,積攢陰壽福氣。
不見陽氣,這才一直活到了現在。
她如果有貓尾巴!
要麼是她情郎的,要麼是她自己長出來的……
師父點了點頭:
「別人的尾巴,當然不能隨便借。
但你給她拿了妖皮,如果可以,一定借來。
這東西有大用,只要七天就夠了。
如果能借來,你就把貓尾巴放在櫃檯抽屜里……」
放在櫃檯抽屜里?還只借用七天?
這就明顯了,只是讓我借貓尾巴來,應對接下來七天會發生的事情。
可這貓尾巴,能有什麼用?
可師父說了,那肯定有著大用。
事情到了,應該就知道了。
那這個事情,我就得好好的去做了。
立刻點頭道:
「行,我都記住了師父!」
師父見我點頭答應,欲言又止的樣子。
感覺得出來,他可能是覺得讓我為難了。
說直接一點,我連他們面都沒見過,現在讓我去處理這個事情。
或許師父感覺,這樣對我有點不公平。
但另外三個,又何嘗不是他以前心愛的徒弟?
可對我而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師父救我,傳我道法,帶我一路走來。
師兄師姐,那就是自己的親哥親姐,我幫他們也是理所應當。
還記得第一次突破,開啟泉眼脈門時,一個莫名的聲音出現,讓我擺脫了四厄氣的枷鎖,從而突破成功。
現在回想,那個聲音就是隔壁的師兄師姐某一個給了我提醒。
還有那模糊的夢境,每一次都透露著,他們對我的關懷。
哪怕我們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面,相互說過一句話……
唯一的溝通,就是我給他們買過一副撲克牌吧!
後來聽到師父說,讓他們不要打攪我,說我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我就再沒聽到隔壁有打麻將、打紙牌,以及走路的聲音了……
這會兒,我們已經步行回到了店裡。
師父也不再繼續說這個事。
來到二樓,給祖師爺上了香。
二樓的香燭氣味,現在變得很淡很淡,也看不到師父之前燒香燭的痕跡。
師父什麼也沒說,就坐在沙發上。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將兩張妖皮拿好,放在布包里,將黑傘和魚骨劍隨身攜帶。
這兩件東西不僅防身,而且不會造成社會影響和關注。
走出房間後,我對著師父道:
「師父,我就先出去了。
快一點,十二點前就能回來,後面的事情我也會處理好。」
師父見我要離開,直接站起身來,然後帶著嚴肅的表情道:
「去吧!辛苦了。」
師父話音剛落,我身後的房門,卻突然只將「砰砰砰」連續響了三下。
就好似敲門的聲音,我身後的房門,就是那一扇上了鎖的房門。
那是師兄師姐們所在的屋子。
我很清楚,師父這是在謝我,三聲敲門聲,是師兄師姐在謝我。
因為無法直接表達和說出口,只能隱晦的作聲……
我沒有回頭,只是對著師父道:
「師父,請放心。」
最後三個字說得很重,也是我對師父,包括師兄師姐的承諾。
師父聽完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我則對師父重重一點頭,不再停留。
提著小包拿著黑傘就下了樓,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到了屋外我也沒回頭看,去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就往松鶴山去了……
司機師傅是個老司機,問我天黑了怎麼去松鶴山。
我說去祭祀,司機師傅說,那邊晚上不給祭祀,得明天上午六點才開門讓進。
我則笑了笑,那是因為他沒給「通行證」。
我說有辦法,對方也沒問。
我也沒心思和他閒聊,想著師父今天給我說的事兒。
就這樣,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到了松鶴山陵園下……
喜歡讓你當收屍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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