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妻約:我老婆說得都對 第七百五十六章不可大意

    她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黑子低了下頭,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拽了出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蕭紅大概感覺到了什麼,又問:「我還能走嗎?……我不想留在這裡,你把我送回去吧,我要回去……」一路上都很安靜的女孩子突然激動起來,開始摸索著往門口去。

    其實當時並沒有綁她的手,她完全可以先扯掉眼睛上的布條,可她卻沒有,後來黑子猜想她大概不願意親眼看到自己身處的地方,情願一直被蒙在黑暗中。

    只是走到門口又被堵了回來,到了這還怎麼走得了?

    梁寬自見過蕭紅之後便開始一直心心念念,滿腦子都是那個白得勝雪的姑娘,她有一張乾淨的臉龐卻有一雙倔強的眼睛,陳舊的藍布衫下面包裹著什麼呢?

    門口守了好幾個梁寬的下手,見蕭紅跑出房間便三兩下又把她推了進去,她開始掙扎著打鬧,掙脫,被制服,再掙脫,直至梁寬走進來,揮揮手叫所有人都離開,唯獨留下黑子在門口守著。

    這真是一樁殘忍的任務,耗時大概一個多小時,黑子蹲在房間門口的走廊上,看著窗口那點夕陽從左落到右,顏色越來越紅……

    如此持續了大半個小時,像是永無休止一般,眼看著夕陽金色的光撒在腳邊被拉成千萬縷,黑子終於碾碎菸頭站了起來。

    他在車裡坐了半個小時,直至有人來敲車窗。

    梁寬披著一件襯衣站在外頭,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有汗,「去樓上看下那丫頭還有氣沒,有氣的話收拾一下把她送回村子。」

    他邊說邊扣著襯衣上的扣子,大腹便便,很快把胸口那條張牙舞爪的飛龍刺青全都遮在了衣服裡面,隨後再掏出煙來點上,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

    梁寬走後黑子又在車裡坐了半小時,直至夕陽快要沉下去的時候他才收了煙盒下車。

    旅館那層走廊里沒有燈光,光線很暗,他借著外頭一點紅色的夕陽走至房間門口,剛要推門,突然從裡面衝出來一個清瘦身影,身影抬頭,剛好與阿幸打了個照面,然後又驚恐地低下頭去跑開了,後來黑子才知道跑出來的那個女孩是她的同鄉。

    女孩跑遠之後黑子才推門進去,房間裡拉著窗簾,陰濕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糜味,其餘地方都很暗。

    除了靠窗擺的那張小床,窗口還有一點夕陽的餘暉照進來,剛好全都落在床上,黑子遲疑了一會兒才踩著步子走過去,悄無聲息,短短几米距離,像是走了大半個世紀,直至整張床和床上的人都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黑子感覺喉嚨口有一股腥味往下沉,猛地睜開眼睛!

    其實他一直清楚自己是在做夢,可就是醒不過來,像是整個身心被死死纏在夢裡面,直至走到床前那一刻才用最後一點意志力把自己逼醒。

    醒過來的黑子後背早已汗津津,翻身下床,踩著虛浮的步子去了浴室。他將水溫調至最冷,企圖用冷水衝掉身上的滾燙和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可絲毫不起作用,只要一閉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那具身體……

    蕭紅的身體,嬌嫩,消瘦,扁平,像一根細細的枝莖一樣被綁在床上,手臂上纏著皮帶,往兩邊分開強行固定在床頭,而她就那麼直挺挺地躺著,身上不著片縷。

    躺在髒兮兮的床單上好像白得發光,白得晃人眼睛,可這原本雪白的身體上縱橫交錯地布了很多血印子,手臂,肩膀,腿上……

    這些都是梁寬用皮帶抽出來的,還有脖子和胸口上的咬痕淤青,一大塊一大塊連在一起,包括床單上還沒幹涸的那一小灘血跡。

    那時候黑子剛過17歲生日,雖還未經人事,可已經明白那灘血跡意味著什麼。

    毀了,全毀了,原本純潔乾淨的一片雪地被人踐踏如泥,更滲人的是蕭紅那雙眼睛,當時蒙在她臉上的布條已經被女孩扯掉了。

    她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就連黑子走到床邊也絲毫沒反應,可窗口夕陽的餘暉全都落在她眼底,整個眼眶都被染紅了,像血一樣,卻又無聲無息。

    那一刻的蕭紅就像死了一樣,黑子無論如何都不敢看她的眼睛,走過去又默默幫她把布條重新遮上……

    花灑里的水還在往下澆,黑子覺得渾身都漲得疼,火燒起來了,雙腿無力,他只能慢慢蹲到地上,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像是死了一回,可身上依舊滾燙,他隨手套了件乾淨的t恤再度倒在床上。

    這次入睡有點困難,大約在床上輾轉了個把小時才慢慢睡去,仍舊是做夢,但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自己身處哪裡,好像是那間鎮上的小旅館,又好像是在自己的臥室,周圍環境模糊得很,唯一清晰的便是蕭紅的模樣。

    她用那張嘴說「我恨你」,可是說完又沖他笑,邊笑邊喊他的名字,「黑子……你帶我走吧!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黑子幾乎是忍著劇痛去摟蕭紅的肩膀,將手掌蓋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好,我帶你走,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真的?」

    「真的!」


    十幾歲的蕭紅笑得真好看啊,好看到黑子感覺整顆心都在戰慄,忍不住挑開粘在她唇角的髮絲,慢慢俯身下去,可卻在吻上的那一刻猛地醒了,少女柔軟的身體,晶亮的眼睛,雪白的皮膚,所有一切都突然消失不見了,留給他的只有空蕩蕩的天花板。

    黑子獨自躺在床上大口喘氣,t恤都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要命的窒息和空虛感,身體某處痛到幾乎漲裂,他揪著身下的床單企圖壓制住不斷噴涌而出的感覺,但那些要命的念頭還是像洪水一樣朝他猛撲過來,很快就將他滅頂。

    十年前他沒有碰過她,十年後卻因為一場夢最終熬不過去。

    黑子張著嘴巴大口喘氣,將雙腿彎曲支撐起來,把手慢慢伸下去……

    周以沫回家的時候,秦葉跟徐東都坐在客廳,她就知道有事。見她回來,徐東說,「沫沫,爺爺將徐氏一年一度的年會在s市舉辦,到時候你一定要參加喲。」

    「什麼時候?」周以沫問了一聲。

    徐東說,「三天以後。」

    周以沫說,「好,我一定準時到。」

    「那你要不要去體驗一下,給些意見?」

    「嗯,好!」她也沒有客氣,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現場已經布置好了,周以沫作為體驗者之一,進去的第一感受是。裡面所有設施一應俱全,看來徐江海這次下了血本,場地非常大,一共五層。

    一樓,二樓,三樓,全是徐氏集團旗下比較有名氣的子公司來這建的體驗館,進去後就跟進入了實體店一樣,還有專門的體驗設備,讓你玩到不想離開。

    周以沫還看見了機器人,她還和機器人互動了一會兒。

    四樓,是大廳、自助餐、休息區、以及吧檯,能上四樓的全是年會的受邀嘉賓。

    五樓是酒店和大型休息區,年會畢竟要舉辦三天,一些不想來回折騰的重要人物,可以住在這。

    周以沫體驗了三個體驗館就不想走了,想一直待在這玩。

    可是他們還要去三樓,四樓,五樓……

    周以沫望著秦葉,「老公,要不你自己去吧,我想在這玩。」

    一樓二樓三樓,是對外所有人開放的,哪怕沒有邀請函,買了門票就能進來隨便玩。

    周以沫看著這些體驗館,心裡不由得佩服,徐氏不愧是老牌的集團公司,子公司已經遍布天下,而且涉及的領域也很廣。

    秦葉無奈道:「明天還能繼續玩,我帶你去三樓看一眼,三樓有電影館,正在輪迴播放佳佳的電影。」

    周以沫瞬間被說動了,跟著秦葉去了三樓。

    進了電影館又不想走了,因為電影太精彩了,她看著徐艾佳那紅衣翻飛冷絕的樣子,一臉震驚,演技直接爆了,難怪會憑這部電影一舉拿下金馬新人和金馬影后。

    秦葉喊她去四樓,周以沫怎麼說都不去,要看電影。

    秦葉就道:「四樓有自助餐。」

    周以沫瞬間從電影上收回目光,「走,去四樓!」

    秦葉「……」

    周以沫答應過來體驗,還真就名副其實的過來體驗,體驗完年會現場,已經凌晨了。

    她的興致還特別高,沒有一點勞累的感覺,「老公,我看見二樓有個遊戲好想很好玩的樣子,還可以跟人pk不如我們也去?」

    秦葉頭疼的把她按進了副駕駛,系好安全帶,「想玩什麼明天再玩,現在回家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哦。」 周以沫靠在座椅上,幾乎是秒睡。 這不能怪她,年會現場太讓她震撼了,她就一時沒收住,什麼都想玩,玩的不想走了。

    徐江海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心裡不免有些瞧不起她,民間長大的孩子就是小家子氣,見不得一點大陣仗。

    「爺爺,其實她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可怕,我們是不是太自己嚇唬自己了?」徐東也有同感,故而有此一說。

    徐江海說,「她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但是秦葉至始至終表現的都很大方得體。最近的幾件事,他們處理的都很好,別看你大爺爺去世這些年了,還是有人追隨的,你可不要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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