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現在不能再把話給說漏了所以藍葉很快就轉了話題,「好吧,就算攝政王你嫌棄爺入了茅廁,可是茅廁這個地方,不是人人想不入就不入的。即便是爺的父皇呢,他吃五穀雜糧,也要去個茅廁的,只不過他身份特殊,錢財太多,喜歡被人伺候,故而這茅廁不去,直接在自己的房子裡出恭便是了。爺以為,攝政王若是因為爺去個茅廁,就嗤之以鼻,那爺只能覺得攝政王是個很喜歡裝的人!」
獨孤凌寒青筋直跳,說著又將藍葉扛到外殿,往地上一扔。要不是藍葉眼疾手快,快速地翻了個跟頭,只怕早就被摔成肉餅,破了相了,「太子殿下倒是提醒了孤,這入了茅廁且又在茅廁里待了很長時間的人,是絕不能入內殿,污染空氣的?」
草泥馬,要不是你那破雲刃,爺會被逼得去那麼糟糕的茅廁?藍葉他大爺的,整個人都覺得怒火中燒。
看眼前這無惡不作的攝政王,藍葉深以為,這個舉動,不足以體現她的尊嚴。故而她死皮賴臉地往地上一頹,就開始大喊大叫,「嗚嗚……攝政王,你這麼對爺,良心上真的過意得去麼?剛把爺吃干抹淨了,就要和爺瞥得一乾二淨麼?嗚嗚哇……攝政王真是個沒良心的人啊!」
說眼前這個胡攪蠻纏的男人是個太子,獨孤凌寒還真的不敢相信。她這架勢,十個女人都抵不過她。但她吵鬧的聲音過大,已經嚴重影響自己的名聲。本來將人往背上一扛,帶到室內的這個動作,已經令他院子裡的屬下震驚得六神無主了,此刻殿內的聲音再跟著一出,院外幾個屬下只怕下巴都驚地掉地了。
「有本事兒再給孤喊一句?!」獨孤凌寒威脅。
藍葉果然不負期望地大喊了一聲,「嗚嗚哇,攝政王,你個死沒良心的人啊,你剛才親爺的事兒,忘了咩,忘了咩?」
獨孤凌寒懊惱不已,他想,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囂張自負的人呢?太……太讓人氣憤了!
身子一傾,他單手揪住了藍葉的衣領,比平生命令人還要兇惡可怕,「不想死的話,就把嘴巴給孤閉上!」藍葉雖然閉了嘴,但扮鬼臉挑釁依舊是少不了的。
獨孤凌寒氣惱一瞬,忽而將手掌瞥向藍葉的臉龐。手掌放上去的時候,他還有些震驚。心道,男人的皮膚能保養得這麼好的,或許天底下有很多。就好像除了自己,還有這奇葩的太子殿下蕭沐離。但他自身保養得太好,所以第一時間也沒想到,眼前這太子殿下,有沒有可能是個女人?
其實,藍葉剛剛不知死活的嚷,並非同獨孤凌寒嘔氣。而是因為她知道,那桑華將軍的人,現在還潛伏在長慶殿外,觀察著裡間的一舉一動。如果被他的人聽見,自己並非同這東越國的攝政王關係好的話,那麼他勢必還會找自己的麻煩。譬如親自上門威脅,令她交出當晚拿走偷、窺的證據等。但那外衣是桑華將軍的標誌,日後如果他直接了當地對付自己,或許還可以將他同嬪婷公主私、通的事兒捅出來,自保一下。
但這所有問題的核心是,現在這個攝政王同自己的關係必須得好,好到令桑華將軍猶豫不決。
攝政王看藍葉一心撲在殿外,不由自主地笑了。他那笑容里有看破藍葉的激動,「孤以為,太子殿下有身為皇族之人高貴血統下的睿智和冷靜,此刻一見,方知你害怕的根源?」他拂袍立起,眼神犀利得千萬銀針,「倘若太子殿下再在孤的殿中撒潑,孤可以憑任何一種心態,將你趕出殿去!」
藍葉聽完,乖乖地住了嘴,嚴肅地鄙視了獨孤凌寒兩眼。心裡暗想,這狡猾的攝政王,又被他把心理活動看出去了。她屈著膝蓋,支著下巴,露出一副花痴的表情道,「攝政王,你剛剛將爺扛到床上,是不是內心特別忌妒爺的腹肌,想要將爺吃干抹淨,然後再將爺的腹肌據為已有?」
獨孤凌寒本來已經心情舒適地舉杯喝茶了,沒想到因為這句話,噴了一地。揶揄的眼神一掃,做出一副孤要立刻扯碎你腹肌的樣子質問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在意自己的腹肌,那孤便姑且撞膽,替太子殿下將這令你萬分喜悅萬分得意的東西毀掉,如何?」
藍葉一哆嗦,「你……你毀掉爺腹肌,爺就……就扒了你的褲子,毀了你的大鳥,奪了你做男人的根本!」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兒!」獨孤凌寒瞪她。
「哼,腹肌沒了,還可以練習。你那沒了,從此美好的人生將一去不復返!」藍葉高高地舉起勝利的旗幟,彰顯自己睿智勝出的榮耀。
對於有沒有本事兒,攝政王一向不喜歡回口。只是,他究竟有沒有能力對付太子殿下的搞怪,又有沒有能力在太子殿下扒了自己褲子前,先行一步將太子殿下的腹肌給毀了?!知道他的人都清楚。
不喜如此處理方式,他快速地終止了這個話題,而是特別負責地從回答藍葉初初詢問的問題著手,「太子殿下費盡心思地自晚上來到孤的寢宮,又費盡心思地不經過孤允許擁抱孤,親、吻孤,目的如此直接明顯,太子殿下又何必再行敷衍隱瞞呢?」
藍葉這下沒拒絕,也沒真心實意地說真話,只是拍著胸脯,格外悲痛地捂著雙眼,「嗚嗚,爺悲傷,爺可憐。爺父皇不疼母妃不愛。桑華將軍自持不比爺的臉龐俊身材棒腹肌好武功高人緣好,所以處處同爺做對,如今……如今更是看上並搶了爺雖沒看上也沒碰過的太子妃嬪婷公主。爺今晚無意擾了桑華將軍的好事兒,所以他要在爺悲傷地在父皇面前告發之時,將爺的證據掐死在搖籃里,所以對爺緊追不捨。爺武功雖好,但識路本事兒卻不佳,故而一快跑,就跑到了長慶殿的屋頂,嗚嗚哇……」
獨孤凌寒對於這生動如畫的故事喜歡得不得了,睜著大眼,神情盎然,「長慶殿的屋頂瓦匹如此多,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偶然地瞧見孤沐浴的愜意姿態,又是如何偶然地瞥見孤所謂的腹肌呢?」
藍葉擠眉弄眼,「太子殿下,你關注的重點好像錯了?」
獨孤凌寒冷冰冰地甩出猶如狙、擊槍的眸光,「說?!」
單音發得有力而威猛,令藍葉心馳神往地犯了花痴。
爺不僅顏控,還是一個聲控啊!攝政王,你要不要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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